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礎不是。

於是鄒筱嵐找到青黎,還不等她說話,青黎便悠然開口。

“你知道我練習控筆多久嗎?”

“多久?”

“十五年。”青黎放下毛筆,看向她,目光平靜深遠,“每天都要練習,這不僅對寫字有幫助,對繪畫也有幫助。”

鄒筱嵐張了張嘴,控筆這種不是掌握了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練習那麼久。

“去練吧,以後你會明白的。”

鄒筱嵐洩了口氣,轉身去練習控筆了。

事實上,她很快就要參加市級書法繪畫比賽了。

和展示不同,比賽上高手雲集,各派傳承匯聚,均是青年才俊,就是薛允禾都不敢託大。

她知道自己的水平很難在這場比賽當中拿到名次,可她依然鉚足了勁想要掙個名次。

其實她心裡清楚得很,因為這次拜師的事情讓母親抬不起頭,連帶著鄒家也會在這個圈子裡受到排擠,所以這次比賽,或許可以挽回一些名聲。

鄒筱嵐打賭也是經過思慮的,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年紀很難再找到更好的傳承,與其這樣,不如顧全大局,將來鄒家被踢出書香門第,到底還是豪門,或許還能更上一層樓。

這些不是一天兩天思慮的結果,所以有了這樣一個契機,她才會答應和薛允禾打賭。

母親執拗的很,若是肯將傳承給她,她或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偏偏讓她找更好的傳承。

誰家好傳承不找那些可塑性強的孩子呢。

這些思緒在腦海中飛閃過,鄒筱嵐很快摒除雜念開始練字。

午後,鄒筱嵐跑到青黎跟前,先讓她陪著自己去雲杉會。

“雲杉會?這是什麼?”青黎問道。

鄒筱嵐歪頭,稍加思索說道:“你知道英語角嗎?或者說以文會友?類似這種形式的聚會,除了各大高校的在校生,還有圈子裡的著名文人。”

最主要的是,她母親也會去,郝瑩瑩這個不仗義的不敢去,她自己更不敢去,只能找青黎陪她。

青黎聽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原來京城還有這種形式的聚會。

在扶風市從來沒聽說過。

唯有的那幾個年輕人她都知道名字,兩隻手都快數過來了,哪裡想京城,年輕一代的力量非常強大,遍地開花。

給她一種欣欣向榮的感覺。

因為有社會人士,這種聚會沒有設立在校園內,而是在一片公共公園當中,湖邊竹林,涼亭小橋,環境雅緻,愜意閒適。

這種聚會每週都有,但是每個月會有一次排面比較大的,很多社會上的著名文人也會參加,在其中尋找一些學生。

學生和弟子還是有區別的,一個接受指導,在外活動順便傳揚文人文風,一個則接受傳承,將文人傳承悉數繼承下來。

學生可以有很多,傳承弟子一般只有一到兩個,都是嘔心瀝血的教導。

鄒筱嵐幾乎每週都來參加,她喜歡這種形式,更喜歡以這種形式交友。

青黎進來就發覺,這種氛圍非常好,很好融入不說,給人的感覺也是放鬆和歡愉的。

扶風市真的應該也搞起來,可是想想那三三兩兩的年輕人,恐怕到時候會直接冷場。

“鄒筱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都接受別人的傳承了嗎?”

一道聲音傳來,話語中帶著一抹幸災樂禍。

傳承人是很少到這裡來的,偶爾來,也多數會聚集在一起交流。

作為傳承人,他們天生自帶優越感。

鄒筱嵐臉上的笑容微斂,瞪向說話的女生,“接受傳承就不能來了,你這種剛入門的都能來,誰還不能來呢。”

女生面色微變,正要發作,被一旁的人拉了一下。

這裡人多眼雜,這種環境本就是以文會友,發生口角爭執,就容易被人誤會爭強好勝,持勇好鬥,這在圈子裡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女生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青黎瞥了鄒筱嵐一眼,見她唇角重新帶上笑容,絲毫沒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對她的心性倒是有了一些改觀。

在旁人眼裡,她大概是就是不自量力強行傳承的蠢人,接受她傳承的人自然更蠢。

鄒筱嵐心態很好,這樣的心境,或許將來會有一些成就。

只是可惜,她沒想真的傳承給她,她也沒打算讓自己教導。

或許將來這種主觀意識會變,但至少現在沒有改變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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