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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要因為疲憊就亂了陣腳,速速整隊!”
“大人,我們好累啊!”
“是啊,大人,我們真的好累啊,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啊!”
將士們忍不住紛紛抱怨起來。
看著此情此景,素來謹慎的錢進,皺著眉頭對楚行說道:“大王,這群人行徑詭異,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要不要派出斥候,看看我們的側翼,有沒有兵馬要伏擊我們?”
話音落下,斥候飛奔而至,跪地抱拳說道:“啟稟大王,左右側翼,並沒有伏兵。”
楚行也皺起了眉頭,“這真叫人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敵人在搞什麼?”
按照道理來講,這個時候整理隊形是非常愚蠢的行為,要知道雙方距離那麼近,救民軍一個反衝鋒,他們立刻就得歇菜。
對面不是新鮮出爐的將領,對面的作戰經驗非常豐富,不至於犯那麼低階的錯誤啊!
秦去疾跑過來,對楚行說道:“大王,他們是不是想要打亂我們的節奏,畢竟這火銃點燃了,就沒有停下了。”
接著就聽天空中砰砰砰一陣亂響,救民軍的彈丸已經射了出去。
對著空氣放起來空腔。
吳文啖立刻又心生一計,立刻對親信說:“趕緊回去稟告大人,就說我是在有意消耗他們的火器彈藥。”
只是吳文啖絕對想不到,他這絕佳的計謀,尚未來得及實施,就被葉文豪給反向操作了。
只見他一臉陰沉的將狗腿子李檜之喚至跟前,對他怒氣衝衝的說了幾句,若不是手下攔著,此時葉大人,已經提著刀,跑到戰場去了。
李檜之弓著腰,不斷勸諫道:“大人,何必跟一群粗鄙的武夫生氣,在下前軍,呵斥一番,他們自然知道,大人的威嚴,是何等的不容冒犯!”
“嗯!速去!告訴吳文啖,別以為本官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本官命保不住,他們誰也不想活!”
李檜之不敢耽擱,幾乎一路小跑走到前線。
他一個文官,用的時間,幾乎是他們一群士兵的四分之一。
見到吳文啖,李檜之立刻喊道:“兵備道大人有令,吳文啖你不想活了嗎?還不給我加快速度!”
吳文啖昔日裡在遼東戰場上,何曾受過這等委屈,若不是當初犯了錯誤,屠了一個莊子,豈能落得今日這個任人欺凌的下場。
如今竟然有人敢在戰場上來質疑自己的操作。
下意識的吳文啖在腰間抽出了雁翎刀,只聽鏘的一聲,腰刀寒光一閃,吳文啖身邊兒的精銳將士,紛紛抽出兵刃,哪裡有一點疲憊的模樣。
就這一下,李檜之就感覺,有一股神秘液體,順著褲腳流淌出來。
李檜之嚇得哆哆嗦嗦的說道:“吳大人哎,小的只是個傳令的,您跟我動怒做什麼?您真有本事,找葉大人說去啊!葉大人說了,他若是活不了命,他就寫奏摺,說賊首楚行,業已登基,是爾等不肯賣力剿賊,致使其做大。”
這等話語,足夠侮辱人了。
吳文啖再也忍不住,抽出腰刀,指著李檜之說道:“狗一樣的東西,敢在這裡胡說八道,真不怕老子宰了你嗎?”
眼看著刀尖,就要刺進李檜之的心口。
李檜之雙腿一彎,直接控制不住自己跪在了地上,後方的葉文豪看的清清楚楚,臉色已經變得鐵青起來。
他知道,自己逼迫的有些過火了。
這幫粗鄙的武夫,已經開始不顧主人是誰,開始打狗了。
果然,武人皆不可信,這一戰過後,自己一定不能放過吳文啖。
“大人,為了這麼個小人,不至於啊!”一群親兵死死的抱住吳文啖,生怕吳文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吳文啖冷笑著,用刀子在李檜之身上劃過,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能混到千戶,誰上面沒有人罩著,他在繼續瞎折騰,老子大不了跟他來個魚死網破!滾回去吧,老子即刻發兵!”
李檜之立刻爬起來,一路小跑躥向葉文豪。
而一旁眾人紛紛苦道:“大人,咱們畢竟在人家手下做事,何至於鬧成這般樣子,以後咱們的日子可咋過?”
吳文啖看著眾人苦惱的模樣,冷笑著說道:“若是任由其胡作非為,我們還有以後嗎?我就是要告訴葉文豪,老子是為了大家好,他若是想要報復,等此戰結束之後,就讓他來吧,總比兄弟們戰死要強吧。”
吳文啖一番話,聽得前線將士們心裡暖暖的,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