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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寶嘴唇紅腫不堪,眉眼一汪春水四肢痠軟,明顯亦是情動模樣,可好在還記得這裡是書房是談正事的地方,可不是胡來的地方,只得堪堪忍著身體騷動,連頭都不敢抬生恐把持不住來個書房情趣什麼的,那就真是掉下線了。可曖昧的氣味在房內暗香浮動,最是磨人,但兩人卻是沒一個起身離開的,因為捨不得。好在膳食很快送來,顧慮林阿寶情動模樣不讓外人瞧了去,謝安親自把膳食端進房內,吃罷飯兩人騷動平靜兩分,就暈暗的光線謝安一路把林阿寶牽回到房內。房門一關,兩人瞬間就交纏一起,唇齒交纏、抵死纏綿,林阿寶舌根都被咬吮的發疼,趁人啃食耳垂的空隙,帶著鼻音軟綿開口:“……先、先洗澡……”都這時候了謝安哪捨得放人?重重啃了林阿寶脖子一口留下痕跡,啞然:“一起。”說著把雙臂一用力把人托起,往後間浴房而去……原本就是新婚,才堪堪食了味卻又遇事,這三個月的禁慾期不僅餓慘了謝安,也饞了林阿寶,一旦解禁兩個互相渴求的人頓時不知疲憊的抵死纏綿,曉是林阿寶承歡處天賦異稟,一宿貪歡翌日也是爬不起來。好在他也沒甚正事,躺上一天養養也就好了,晚間甚至又勾著謝安來了一次,連續幾日次次貪歡,老大夫上門議事順帶給林阿寶切了次脈。林阿寶還問上次‘氣血旺盛,燥熱上火’的症狀可還在,惹的老大夫差點把鬍鬚扯斷,沒好氣白眼道:“你還想‘氣血旺盛,燥熱上火’?老夫看是氣虛還差不多!”“怎麼又氣虛了?”林阿寶傻白甜問。老大夫白眼都要翻破天去,旁邊謝安尷尬揖手:“有勞大夫了。可要開藥?”“三天兩天就要開藥,這是吃藥吃上隱啦?”老大夫也是無語了,前陣子還氣血過旺,現在卻是有氣虛之症,這房是行的有多頻繁?柄著醫者之心,勸慰道:“藥是不用吃,收斂下養兩天就好。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年紀人情慾旺一時貪歡可以理解,但也要適可而止,謝大人也是懂醫理的,‘過猶不及’這四個字理該明白才是。”就是再傻白甜林阿寶也明白‘氣血旺盛,燥熱上火’跟‘氣虛’這兩種症狀的意思了,頓時羞的臉上爆紅,埋首簡直沒臉見人了!謝安也是尷尬不已,忙衝老大夫揖首,有求饒之意。 謝君郎有老大夫告誡, 兩人羞愧之餘自是收斂幾天,但那種恨不得黏一起的感覺看的謝奕仍是有種眼角抽動的感覺, 謝奕不知道一千七百年後有個網路詞語叫‘狗糧’,而他這種症狀就是狗糧吃撐所至。無解。但有時還是忍不住會掙扎下, 是以這日建議道。“你不是把以前頗為喜歡的那個院子買下來了麼?何不帶阿寶去住幾天?”謝安眉眼都是舒展的。“現在很好。”“……那就算我沒說。”謝奕眼角又是忍不住一抽, 半晌正色道:“你前兩天說的事我跟你兄嫂商量了下,也問過幼度意見,決定還是先不商談婚姻事。”謝安擰眉,似有不贊同之意。謝奕抬手:“你先聽我說完。幼度這一去沒個兩三年是回不來的,這麼短的時候內成婚能不能留後還兩說, 沒留後新婚夫妻轉眼就要分隔兩離,哪戶人家捨得嬌養的女郎受這苦?留了後,這心裡有了牽掛在某些時候也不全然都是好事。家裡正是用之際, 你對幼度的期盼幼度心裡也有數,我跟你兄嫂的意思是, 趁我們身子骨還康健能撐的住事, 他能遊多遠就遊多遠, 能飛多高就飛多高,摔下來還有我們這些長輩墊底, 死不了。”謝奕說的輕描淡寫, 謝安卻是半點不敢放鬆:“戰場刀劍無眼, 如何能顧全全部?我是有讓幼度歷練的意思,但後路也需鋪墊。”謝氏大房就謝玄這一根獨苗苗,就算承擔風險也要給大房留條血脈。“安石的意思我跟你兄嫂都明白, 但這也是我們問過幼度之後商議出來的結果。我謝氏男兒不經歷一番鐵血歷練如何經得住事?更何況我謝氏未來非尋常世家能比,繼承人自該更爭氣幾分。”謝氏的崛起是必然的。所以越要悉心培養繼承人,確保下一代的謝氏不會泯滅在洪流中。還是那句話,趁長輩們身子骨還康健,能遊多遠就遊多遠,能飛多高就飛多高,摔下來還有這些長輩們墊底,死不了。區別於旁人家那些‘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的教育,謝氏這番任小輩摔打的教育方式算是別具一格了。話說到這謝安也不好再勸了。自至一家人算是預設謝玄會不成家而先去立業,立業的方式便是邊陲要塞,投身戎裝,為以後撐管火槍營做先期實習準備。對,就是實習準備,但實習的地方卻是龍亢桓氏的管轄地。謝玄的選擇林阿寶說不上很意思,畢竟前輩子謝牛人不就訓出了一支最為出色的軍隊,‘北府軍’的威名可是歷史中赫赫有名,這輩子不過提早幾年走了老路罷了,但讓林阿寶驚訝的是,他們會選擇桓溫的管轄地。龍亢桓氏可是東晉威名赫赫的最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