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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謝安能忍嗎?一想到林阿寶扮作女郎的模樣被個不知名男人瞧了去,更是窺視不已,君子謝安就有種暴燥想殺人的衝動!一見謝安滿身黑氣,謝據忙道:“三弟,先冷靜。”謝安撫額:“冷靜不了。”“……”謝據無言以對。謝奕差點又笑出聲來,被謝據瞪了眼,訕訕道:“不就是個小姓人家次子嗎?攆出建康就是。”如今的陳郡謝氏非一年前的陳郡謝氏,兄弟仨都身居要職,四弟、五弟、六弟都發展的不錯,說句不客氣的話,現今的陳郡謝氏連昔日‘王與司馬共天下’的琅琊王氏都要避其鋒芒,更何況一個小姓人家,攆出建康都不帶找理由的。聞言,謝據衝之白眼沒好氣道:“大兄是嫌事情還不夠亂是不是?人家非親非顧的,我們憑什麼攆人家?再則王氏夫人攜女郎前來建康,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來給女郎尋如意郎君的,結果我們卻把求娶的人無原無故的攆出城去,你讓別人怎麼想?非常時期,阿寶既然已經頂替女郎身份,那自然是與謝府越無干系越好,事後後續也越好處理。”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與謝氏君郎林阿寶,沒人會腦洞大到聯絡成為一人。如此,就算事後有人懷疑他們挖了個坑給諸氏跳,也沒人能找到證據。只要沒有證據謝氏就是受害者,觸到盛名天下的謝安石逆鱗,一怒之下把諸氏連根撥起、奪太后垂簾聽政之權,也是情理之中不是?畢竟諸氏無恥在先、惡毒在後,謝氏反擊再如何也不為過。“那怎麼辦?攆又不能攆,阿寶身份又不能暴露,”謝奕看向謝安,不無挪揄道:“那要不三弟忍忍?”“大兄所言在理。”謝據點頭依附,頂著謝奕卑鄙的眼神繼續道:“正是最要緊的時候。但凡出點差錯都是置阿寶於危險之地,與我們初衷背道而馳,所以不若忍一時風平浪靜,事情一過再收拾這小姓人家也為時不晚。”其實那求娶女郎的郎君也算頗為無辜,與友人閒逛時對馬車內的女郎一見傾心,家世清白又頗為不俗,且自身才華、相貌也算中上等,所謂才子佳人傳出去也是佳話一樁,可誰會想到呢?馬車裡的絕色佳人非‘絕色佳人’呀!說他錯嗎?說不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且郎又未娶女又未嫁的。怪林阿寶嗎?那就更怪不上的。所以追究到底只怪一人,諸太后。要沒有她這無恥毒計拿林阿寶開刀,謝安也就不會為擔憂林阿寶安危讓其扮作女郎,林阿寶不扮作女郎,自也不會被人鬧的非卿不娶,所以要怪就要論最魁禍首!“諸氏的反應如何?”謝安問。謝據沉吟回:“最新訊息來報,並無其它反應。”言下之意是林阿寶頂替女郎一事並未被人知曉,但同樣,諸氏會何時動手也並無確定時日,有可能四五天,有可能十天半月,也有可能一月兩月的。謝安想了想,冷聲:“那就添把火。”“明白。正有此意。”謝據點頭應是。這種事最忌久託,一來林阿寶那裡不好長久閉門謝客,二來把人手壓在建康其他方面定不好佈置人手,三來,諸氏這顆毒瘤自然是越早除去越有益處。不動手,那就逼他們動手,自諸太后無恥毒計計成那日,主動權就全然不在她手了。謝據、謝安三言兩語推進諸氏的滅亡速度,謝奕指指自己:“那我呢?我幹什麼?”謝據看看天色:“時候不早了,大兄回兄嫂那用膳吧。”謝安揖禮:“如果可以,還請兄嫂多照看一二。”謝奕被噎的胸悶。聰明瞭不起?聰明就可以欺負兄長嗎?兄長待你們如此和藹可親你們卻如何欺負兄長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啊?!!怪不得謝奕在謝安、林阿寶倆夫夫鬧彆扭時如此想抖威風,實是平時被欺壓過多所致。 謝君郎原本是才子佳人美談一莊的事卻陰差陽錯成為讓人啼笑皆非的烏龍事件, 謝安為了大局為了林阿寶安全,好懸忍了;林阿寶這邊自是全然不理會, 想著冷處理對方總該也會淡去。可不想對方卻是個認死理的,死活就是要求娶女郎, 然後事情越鬧越大, 傳到阮夫人宴請那日那些夫人耳裡,無不紛紛嘆息。又一個好人家女郎載進謝安石這天坑中。當真可憐。當真可惜。當真可嘆。這不按套路的路數,謝安是措手不及的,林阿寶更是懵逼的,‘她’什麼時候載進謝安石這天坑裡了?不、不是, 他家三爺怎麼就是天坑了?古人的娛樂專案是極少的,是以但凡有點風吹草動皆被無聊的好事百姓傳的神乎其神,更別說事關君子謝安石, 又是這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風流事件了,沒過兩日, 女郎一見傾心愛慕君子謝安誤終身的事就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什麼女郎水土不服其實是假, 實情是女郎傾心謝安卻不得償而害了相思病, 什麼女郎萬般愛慕奈何君子謝安鐵石心腸,什麼女郎對月吟唱《采葛》思之如狂, 什麼女郎雙目淚垂非君不嫁寧可青燈古佛, 事情起因的小姓郎君早被人忘去角落裡了, 百姓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