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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宜安驚奇的說道:“你看,你的手剛好可以包住我的拳頭耶!”羅致烜:“所以我是你男人。”柳宜安臉又開始發燙,甩開他的手:“什麼我男人,本姑娘還是未婚,懂嗎?未婚!你別汙衊我的清白。”“是是是,我說錯了,不是你男人。”羅致烜頓了下,“是你未來的男人。”啐了他一口,臉紅紅的柳宜安站起來往一邊走去,羅致烜立馬跟在後面哄著她。柳宜安突然停住了腳,羅致烜趕上來問她:“怎…”剛開口就被她捂住了嘴,柳宜安衝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指了指前面的那塊玉米地。羅致烜感受著她的手,細膩柔滑,嚥了下口水往她指的地方看去。看過去黑漆漆的一片,又側耳聽了聽,就聽到有兩個人的說話聲。不過這兩人的聲音有點奇怪,還有些其他的聲音夾雜其中。“嗯…啊…”“你這sao貨,叫得這麼y蕩這麼浪怕人聽不見嗎?”“嗯…這會兒人都去看電影了,哪會有人聽到。啊…嗯…”聽到的兩人:……“嗯…啊…”“這麼多水,果然是sao貨,你那個死鬼丈夫以前能滿足你?”“別提他,羅春那個死鬼沒死的時候就不中用,死了也是一毛錢都沒給我留。”接著是一陣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兩人聽明白那是什麼聲音後,對視了一眼,都尷尬極了。聽到這裡,羅致烜拉著柳宜安悄悄的離開。柳宜安的臉還有點微熱,真是太尷尬了,以前看的小說寫得沒錯,玉米地果然是農村偷情幽會的必備之地。等她心裡緩過勁來,對那兩人的身份也有點好奇,她問羅致烜:“你聽出來他們是誰了嗎?”羅致烜點頭,“女的是村尾的王寡婦,她的丈夫羅春去年剛過世。”“那男的呢?”“男的我估計是羅衛東,最近生產隊裡就有流言說他們勾搭在一塊兒了。”聽他這麼一說,柳宜安倒是想起來,原書中有提過這麼一句:“羅衛東最近和村尾的寡婦鬧掰了,此時正好看到獨身一人的林茹,頓生邪念。”原來就是這個王寡婦。兩人沒有再說話,慢慢的往回走,不一會兒就回到大隊門口。電影也剛剛放完,人群開始四散開來。大夥都紛紛搬著帶來的凳子往家走去。柳宜安兩人也順著人群的方向走著,很快就先到了衛生所,羅致烜看著她進門。柳宜安突然回過頭,對他說道:“今晚我很開心。”說完在羅致烜的臉上飛快地親了下,然後跑進門關上。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卻讓他的心跳突然加速。“噗通噗通…”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激動得像快要跳出來一般。深吸一口氣,羅致烜快步走回了家。 “致烜, 我今天很開心呢,謝謝你。”他聽到她如此說道。剛想說話,她就突然抱住了自己。兩隻手緊緊的抱著他,她胸前的柔軟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完全沒有間隙。“宜安……”“噓,別說話。”她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聲音有些低沉發啞, 然後用那根手指細細描繪著他的面龐。斜飛的劍眉英挺,烏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接著是泛著迷人的色澤的嘴唇, 最後撫摸著他的喉結。她的兩隻手改為摟住他的脖頸,往下一拉, 雙腳踮起,溫熱的雙唇覆上他的嘴唇。他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卻能感覺到她溫熱的唇上帶著一股香氣。他艱難的偏開頭:“宜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的聲音帶著沙啞,氣息不穩,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她沒有回答, 只是又捧著他的臉吻了上來。最終, 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嘣”的斷了。他伸手繞過她的脖子, 俯下身重重的吻了上去, 肆意的纏著她的小舌, 就像一匹餓狼要把眼前的嬌嬌人兒吞吃入腹一樣。一隻手不自覺的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 露出兩隻挺翹, 令人目眩神迷。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覆上那雪白的挺翹,隨著她漸漸沉淪……手下柔軟的觸感淡去,羅致烜猛地驚醒過來,才發現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場荒唐夢。他掀起被子,裡頭一片黏膩,褲子都被浸得溼透了。外頭的天還是灰濛濛的,趁著大夥兒還沒起來,羅致烜趕緊爬起來把換下的褲子偷偷洗了。晾好褲子羅致烜便回了房間躺下,一閉上眼睛就浮現之前夢境裡的畫面,嚇得他趕緊坐起不敢再睡。一想起那場荒唐夢,他就無法面對柳宜安。他覺得自己太猥瑣了,居然會做這種夢。接連好幾天,羅致烜都沒有去找柳宜安。這天,生產隊有柳宜安的包裹。羅建國便讓羅致烜跑一趟,給柳宜安把包裹送過去。羅致烜拿著包裹去了衛生所,好幾天沒見面,他也的確是想她了。這幾天他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如今總算是可以正常面對柳宜安了。柳宜安咋一見到他還愣了下神,問道:“你今天怎麼來了?”前幾天他不敢來見她,便讓小虎子幫著送了張紙條給她。他在紙條上跟她說這幾天自己要忙著做小學的教學教案,所以沒空來找她。當然,他也是有趁著這幾天時間做了教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