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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太陽是不是從東邊升的,餘助理呆了一會,再三確定許楠玉沒什麼要交待的後才在另一大漢的護送下下山,至於‘阿山’就留了下來。別看阿山一個大塊頭一張國字臉,但卻出奇的健談還有一身好身手且做的一手好野味,小溜一圈手上總會提些東西回來,再往鍋裡一丟或火上一烤,不管葷的素的總能吃的人味口大開,以往的探險經驗說出來也聽的人津津有味,原本枯燥無味的煩瑣工作有這麼個人加入,立時顯得有趣起來,再加上天公作美,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眼就過。把挖掘出來的物件全部封存先一步空運北京,候教授等則停留在陝西一個市內稍作修整。忙碌中可能還不覺的,這一停下來,一行平日沒吃過苦的公子哥立時叫苦不迭起來,這個說手痛那個說腳痛還有腰痛的,特別是許楠玉,他覺的全身都痛。要說嬌貴,這一行人內許楠玉還真是排 超超級大漏經過個把小時的松筋活骨,許楠玉一行總算有了活力,午飯過後呆在房間裡便開始坐不住,攛繃著教授出去溜達。候教授看著一個個興奮的雙眼冒光的青年,笑道:“出去玩可以,不過你們人生地不熟要結伴而行,還有門限在十點。”視線看向許楠玉笑眯眯道:“小許就跟我一組吧。”助教之一跳出來反駁:“教授太狡猾了!”候教授聳肩:“誰讓我是教授呢?”暗語是,當你們成為教授的時候,也可以這麼玩你們的學生了。七八個學生,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等學生都離開後候教授才換好衣服在大廳與許楠玉集合。“候教授。”許楠玉忙起身。候教授笑眯眯看著他:“知道為什麼我要跟你一組嗎?”許楠玉跨臉:“這個問題還是不深究的好。”候教授笑意更深,老大興慰說:“孺子可教也!”由阿山開車,直奔古玩街,下了車也不多言,由阿山保管許楠玉的肩包,直鑽入人群。小街道巷子沒北京玻璃廠的規模,但勝在人氣勝,許楠玉揉著第三次被人撞到的肩膀不即抱怨:“這街道太小了,就沒大點的地方嗎?”候教授笑:“小?兩年前我來的時候覺的這街道太大了。”“教授來過?”閃身躲過走來的人流,許楠玉湊近問。“來過,跟我一個朋友,不過那時候可沒現在這麼多人,三三兩兩聚在一堆買賣成功的很少。這是個好現象,代表我們中國已經完全富足了不是麼?”候教授回頭問被擠的眥牙例嘴的許楠玉。揉肩走向前,許楠玉回他個笑臉。“好現象是好現象,不過我想在某些方面,或許不是個‘好現象’!”為了滿足市場需求,那些為一已之私的造假人更會抑足勁製作出仿品,兩年前真品與仿品的比例可能是十比一,那兩年後有可能變成一百比一都不無可能!候教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我知道呀,所以不是帶著你嗎?”許楠玉跨臉,他就知道,人家把他當移動幸運機器來的!走走停停大半條街,候教授沒看中一樣東西,或許是他眼界太高也或許是許楠玉的好運氣在別人身上不起作用,整條街走下來三人手裡還是全空。轉完小攤位,三人轉戰店鋪來到一間專賣瓷器的店面。候教授看著那一排排精美瓷器幾乎雙眼冒光,每種瓷器的背景、風格、燒製條件候教授都能說出一二,許楠玉跟在旁邊點頭,最後加個評語:“可惜就差了那麼一點。”差什麼,兩人心照不宣,對看一眼候教授沒了賣弄的心情開始隨意看,候教授是個十足的學者,就算不是真品但凡有那麼點‘古味’都能引起他的興趣;許楠玉則不同了,他是個十足的收藏家,再精美的物件是贗品那吸引力也大打折扣,幾乎沒了想看的慾望。其中區別,與錢無關。要說真品,有,一件清初彩軸賞瓶,被標為‘鎮店之寶’非賣品,還有一件被標為天價的清末官窯青花小碗,兩件雖是真品但還不足以讓許楠玉神魂顛倒,稍微賞玩下便把視線轉向角落櫃子裡那一堆凌亂的碎瓷片。碎瓷片的造就原因很多,但絕大因數是盜墓賊的處理不當!瓷器本就易碎,運送途中的輕微碰撞都足以讓一件價值連城的國寶瓷器成為一堆碎片,這還不算可惡的話,最為可惡的就是那些素質極為低下的盜墓賊,挖了別人的墳盜了寶貝不說,對那些拿不走的東西便進行毀滅性的破壞,其中之一最為慘痛的就是——瓷器。這種形為候教授就碰過幾次,申請研究挖掘某一墓地,當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把墓門完整開啟時,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地的碎瓷片跟殘破不堪的墓室,那種情形幾乎讓人抓狂。“小帥哥想看碎瓷?”店員見許楠玉直盯著一堆瓷片看,好心跑來問。“嗯。把這堆這堆都拿出來,我挑挑。”碎瓷的價值自然跟完整的瓷器是一個天一個地,但對那些想收藏完整品但又沒那個資金實力時,收藏碎瓷則是最理想的選擇。有點自欺欺人,但了勝於無,當然,其中也不缺乏真正喜歡碎瓷的人。“這些碎瓷片也不便宜,這堆是一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