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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的人,人到終年遭此大禍又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恐是不好受吧。“兩家離的近,父親跟母親每天都會帶謙兒請去請安,幾乎跟沒分家前沒兩樣。等兩老膩味了就接到一過,只怕到時候過慣了這種安寧日子的兩老還會嫌我們多事。”論心計跟心眼,冬陽是拍馬都趕上不易雲卿的,等冬陽再想起他的目地時,易雲卿已經打著吹欠自行把躺椅給搬了出來,又自行鋪上皮毛被子鑽了進去道一聲‘累了,先睡’把冬陽給瞧得直接無語。想著這男人不請自來,又處處自主行事把這溫泉洞府當自個家似的,還無視他趕人的話,冬陽惱了。無視男人高挑的身形縮在只供小憩的躺椅中有多難受,自顧吹燈躺到鋪著層層獸皮的石床上,被窩一鑽,管你落不落枕睡的舒不舒服!第二日一早冬陽早起準備好早飯自顧自的吃完,直接無視易雲卿。他想著只要當男人不存在,他應該會無聊的自行離開吧?易雲卿把冬陽的神態看在眼裡,暗自發笑。如果這點冷淡態度就能讓他知難而退,那他就不是易雲卿。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為了心中的這個人,卑鄙點又何防?這天又下起了大雪,從洞頂飄下來的大雪把大半洞府都遮蓋了,易雲卿強硬的把冬陽拉到溫泉泡了大半天,爾後晚間死皮賴臉的以太冷的理由賴到床上,等冬陽睡著了一不作二不休把兩床被子合成了一床。待到第二天冬陽醒了發覺,也只暗自氣惱的份。他覺的他不能再放縱這男人了,這男人的臉皮已經厚到水潑不進!瞧著易雲卿再次自行翻出他藏的美酒自斟自飲,冬陽氣惱的忍不住了。“大少爺,這是我的洞府。”易雲卿感覺喝的酒味道有點不對,可懶得去換了也就將就,看冬陽氣的橫眉怒目卻仍全力忍著的模樣,暗笑道:“冬陽說這是你的洞府可有什麼證據?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濱木之賓莫非王臣,這是我朝土地,只要不是私賣土地,自是人人都有權力享用。”冬陽氣結。氣性之後是一股無力,這麼糾纏沒什麼意思,揉著這兩天緊繃的額角冷靜問:“大少爺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提了和離書,大少爺也接受了,那還糾纏著有什麼意思呢?”易雲卿避而不答,反問:“冬陽就打算一直住在這洞府裡麼?做個隱世之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一年兩年還尚可,但五年六年之後呢?人是天生的群居物種,一個人生活不寂寞麼?”冬陽擰眉:“這些,就不勞大少爺廢心了。”看著對面的人恨不得立馬甩開他的模樣,易雲卿心裡升起一股酸澀。“你好像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是不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