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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肌膚不同於女人如棉花般的柔軟,也沒有那份如凝脂般的膩滑,而是柔韌中帶著一份硬郎的手感,平滑的肌理或許是晚間寒冷的原因帶有一份特殊的清涼,摸上去像絲綢更像名貴的玉器。讓人愛不釋手。冬陽對□的事情知之甚少,沒有長輩教過再加上平時心如止水很少起念想,就算偶爾起了也強壓了下去不曾自己解決,僅管心裡不想,可他畢竟是個成年男人。被一雙不屬於自己的手上下撫摸,更何況這雙手的主人是他名義上的夫君,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雖然那次接觸完全是痛苦的,可難免心內還是會升起一股異樣。感覺到手下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易雲卿心內不即升起一抹憐惜,用溫熱的唇貼進他輕輕的啾吻,柔聲道:“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冬陽一顫。為撫到腰間的手,為壓到身上的人影,也為耳邊輕輕的暖語。“……大少爺別勉強自己。”易雲卿一笑。身下的人該是有多單純呀,任一人都應該能感覺到他不是勉強而是非常樂意吧?身下的人已經挑逗得他欲罷不能了!冬陽不是沒感覺到易雲卿的情緒變化,只是他一門心思的認為那是勉強,主要是新婚期的那次易雲卿留下的厭惡眼神讓他印象太深。當小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當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親,當摸在身上的手越來越熱,當吐在耳邊的氣息越來越灼熱,當小腹下的敏感處被碰觸,冬陽感覺事情已經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的預想。當下驚的起身掙扎,驚道:“大少爺…”餘下的話被易雲卿探上來的唇封在嘴中。冬陽驚詫莫名。藉著這片刻的呆怔,易雲卿再次把冬陽壓回床上。狡猾的軟舌吸吮輕舔著冬陽溫暖的嘴唇,靈巧的撬開貝齒鑽了進去捕住那條躲閃的軟舌纏住不放。冬陽掙扎的更利害。易雲卿封住他的唇奪去他的呼吸,手上時不時刺激他的敏感點。在弄得他全身無力癱軟在床時,易雲卿拉高他的左手固定在頭頂,柔聲道:“左手傷還沒好,不要用力。”冬陽偏頭,躲開耳邊的吐息,卻不想無力掙扎間露出另一邊的大片頸部。易雲卿低頭,就著露出的肌膚印下連片的吻。在□的技巧上,十個冬陽都比不上一個易雲卿。他任何生疏的反應都在易雲卿的掌控之內,被引導,被俘虜,被得逞,一切好像順乎自然,水到渠成。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家裡有急事走的急,沒來得急更。我會盡快補上。關於易家人我不想解釋太多,有的當然會虐,可有的虐了就是給冬陽報仇麼?不盡然吧?還有易雲卿,真心問一句,他的表現當真渣?!謝謝親們的關注跟留言,我一直都有看的。不得不說看留言能讓我看到文中的不足之處,我會在不影響大綱的情況下有所改定。所以,親們可要多多留言哦!還劇透一句,攻是不會換的。但攻的情感走向會慢慢隨之變化,直至忠犬到不能再忠犬!19冬陽二提和離狹路相逢中,冬陽遠遠瞧見易雲卿,腳根不即一拐跨進屋內在那廂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關了門。易雲卿心內哭笑不得,自三天前的早晨他出了那間屋子,就再沒機會進去了。以前的妾室見了他,那是恨不得十里八里的相迎,這邊到好,隔了老遠就把門關的死死的,怎麼敲都不開,偶爾碰個面轉身就跑的飛快,恨不得隔個十七八里遠的。抬手敲門:“冬陽,開門。”屋內冬陽挺直腰坐椅子上,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青是氣的,紅是羞惱的,白是恐慌的,那晚的經歷打破了他這二十年的認知,或許該說只有那晚讓他真正的體驗到了何為□。“大少爺請回吧,我要休息了。”易雲卿暗笑,現在大白天的,哪要什麼休息?要找理由也不知找個好點的。“開門,我有事情跟你說。”開門是不可能,冬陽猶豫下起身走至門後。“大少爺有何事情請說。”易雲卿恨得牙癢癢,怎麼防他防賊似的?想到這裡心內一蕩,想起那晚如絲綢的肌膚跟玉般的肌理讓他欲罷不能。“開門。”“大少爺有什麼事就請說吧。”易雲卿隔著門拿裡面的人沒辦法,書香世家的良好教育讓他做不出撞門的事情來。“過兩天就是大年,今天我去鎮上想問你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多謝大少爺,我沒什麼需要的。”冬陽的油鹽不進讓易雲卿差點憋出內傷。“那我看著買了。”屋內的人沉默不語,易雲卿就當預設。兩天後大年,易家由老夫人帶著一干女眷安排了豐盛的年飯。冬陽是妾室按理要在飯桌上服侍,老太爺揮手免了這禮數,讓其裝了份飯菜回房自己吃。這安排讓冬陽鬆了口氣,隨意挑了兩個菜帶回房間獨自享用。道句真心話,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融入過易家,也沒心思想要去融入。“小爹爹。”易謙站在門口喊。冬陽回身。“謙兒怎麼不在正屋吃飯?”“在那吃沒意思。”那兩個變成嫡子的哥哥可是看他極不順眼,哭著不同他一桌,他也就順理成章的稟了易雲卿想回來跟冬陽一起吃,原本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