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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在眼前脖子上咬口,輕哼:“…最好沒有,否則哼哼。”伸舌舔了舔自己咬出來的輕淺印子,易雲卿湊近冬陽耳邊輕聲問:“…藥玉放了多久了?嗯?”‘嗯’字的語尾若為上揚極是輕挑,吐出的氣息就噴在耳邊,再加上話中的意思讓冬陽滿臉通紅。“有沒有聽話放足兩個時辰?”說話間滾燙的舌頭舔了冬陽耳根下,滿意的感覺懷中人又是一抖。“是不是可以取出來了?”冬陽鴕鳥似的捂了耳朵。易雲卿暗笑,揚聲讓門外的丫環準備熱水。伸舌舔舔乾燥的唇,挑逗的在冬陽耳邊悄聲說:“…今天我幫你取…”懷中人猛然一僵,爾後掙扎。只是易雲卿以雙臂形成的禁錮可不是那麼好破的。“…冬陽害羞了?…可你身體哪處我沒看過?嗯?…噓…丫環抬水進來了…”魚貫而入目不斜移的丫環把洗浴間裡碩大的木桶倒滿溫水,留下洗浴要用的精油又目不斜視魚貫而出。大丫環還貼心的關了門,稱職的守在門口。易雲卿打橫抱起還在掙扎的冬陽,門一關把人放到長椅上退開一步。“自己把衣服脫了。”見冬陽不肯,笑下:“其實我也覺得還是我來脫的好。”以猛虎下山之勢撲倒要跑的冬陽,三下五除二把人脫光放到溫水滿溢的木桶裡。爾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扒光鑽入水中,原本就快滿溢的水因他的進入而溢位木桶外。冬陽縮在木桶另一邊,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易雲卿這會兒到一點都不急了,好整以暇的給自己搓了個澡。“幫我搓下背。”說著轉身背對冬陽。半晌,在冬陽伸手時毫不猶豫反手抓了拉入懷中,哧笑:“還是那麼好騙…”冬陽怒。易雲卿已經像章魚似的纏了上來,以不容拒絕的強勢把人抵在木桶與胸膛間肆意輕薄,從淺淺的輕吻到啃咬再到連呼吸都侵襲的抵死糾纏,把冬陽吻的眼神迷離時手從留戀不已的腰腹遊向後方,在他瞪大的迷離眼神中侵入後穴用手指勾住深埋入他身體裡的藥玉掛鉤往外拉,在藥玉離體那刻,另一火熱代替刺入。冬陽輕哼,難耐的承受比藥玉更為碩大更為火熱更為霸道的侵襲。高揚的下巴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勾引的易雲卿眼著火似的咬了上去。在浴桶中胡天胡地的鬧了一場,怕冷了的水讓冬陽受寒易雲卿抱著人出了浴桶在屏風後的躺椅上又得手了一回。連續兩場激烈□下來,冬陽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任憑易雲卿幫著把身體擦乾穿上衣服,在埋入另一消炎止熱的藥玉時都只能象徵性的掙扎兩下。上次急診的張御醫給請旨用的宮庭秘藥,兩塊宮中選自極品羊脂玉再用百來種珍貴藥材廢時廢力浸泡出來的藥玉,價值連城輕易不得用。是藥三分毒,為了讓冬陽毫無後遺症的吸收藥玉中的藥力,御醫讓巧手工匠把藥玉雕成兩指寬的圓柱體,含在體內長而久之便能達到滋養身心的效果。區別只在於,在用藥玉時冬陽的體溫會升高。這體溫高一項於易雲卿來說卻是最為幸福的福利,弄得他每次都想永遠陷在那處乾脆做個連體嬰算了。被這一通胡鬧身體又被埋了藥玉,冬陽連起身都困難。好在四老都體量他大病初癒沒有較真一起吃飯的規矩,易謙在晚時還擔心的跑了來。“小爹爹。”半大不小的易謙越發穩重,小小腦袋上頂著精美珠玉雕成的發冠越發顯得像個小大人似的。冬陽靠在引枕笑摸摸易謙臉頰,當年被兄長欺負只能偷偷躲在暗地哭的小孩子也漸漸長大了。今年初易謙過了童生試,老太爺的意思是讓易謙兩年後再考秀才,不管過不過得了先積累經驗也是好的。“晚上不要看書太晚,你還有時間。要看書也要丫環把燈挑亮了,萬不可熬壞了眼睛。”易謙點頭。瞧易雲卿不在小心的爬上床趴在冬陽身上,只有在冬陽身邊易謙才能完全放下心房。因為他知道不管他會不會讀書能不能考取功名,冬陽都會無條件疼愛他。“小爹爹,我真的不能跟著去福洲嗎?我保證我不會荒廢學業也不會野了心,我會乖乖聽爹爹話讀書作文章,帶謙兒一起去好不好?”易謙說的可憐,冬陽聽的不捨。此去福洲易雲卿已經給家人交過底,最少都要兩年才能回京。四老當然不能再跟著奔波,冬陽必須去,易謙想去可易雲卿此去恐怕會非常繁忙沒時間照顧易謙課業,所以商量後把易謙留在京城由老太爺大老爺一等照看。“小爹爹我捨不得你……”兩年,易謙想想就鼻子泛酸。冬陽也是滿心舍不了。幾度想開口帶著易謙算了,可想想京中四老若沒有易謙陪伴該如何度日子?“謙兒,你已經是小男子漢了。我記得在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已經能獨自打獵。”“小爹爹……”“男子漢要有擔當要有責任要問心無愧。”摸了摸他頭。“我跟你爹爹都不在京中,不能照顧你太爺爺太奶奶他們,唯有你能留在這裡開解他們。平日你太爺爺他們那麼疼你,你忍心讓他們在京中無所寄託?”“你是男孩子,是易家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