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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了,”許慎珣躺在沙發上,衣襟越散越開:“那你就按他說的做,反正燒的錢有人兜著。”

周清那邊靜了幾秒,一時間手機裡只有細微的電流聲。許慎珣發現他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有些突兀,他微微張開薄唇,將那些喘息變成了無聲的。

半響,周清才終於下定決心那樣:“我問了餘峻你的工作日程,最近比較空。週末可以回來一趟嗎?你是國內少有的拍過這種民俗恐怖題材的人,現在我被他搞得大腦一團糟,想讓你回來幫我梳理一下劇情。”

許慎珣的動作停住,他眨了眨眼,過了會才安靜地問:“你現在是想讓我回去幫你?”

帶著那種習慣了幫人兜底的人第一次向人求助的惱意,周清自暴自棄道:“是。”

身體有它自己的想法,聽到這種話就能想到那人的神情,然後某個地方石更得像十幾歲第一次夢見他時一樣。

許慎珣很煩躁地盯著它,最後只能繼續上手。帶著頭皮發麻的愉悅,他裝作很為難的樣子:“但是林庚給我遞了結婚請帖,也在週末,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去。”

周清說:“演《煙雲》的那個林庚?”

許慎珣揚起修長的脖頸,盡力將顫抖的聲調壓平:“對。”

“他已經結了四次婚了,你下次再去。”周清直接幫他做了決定:“我更需要你,回來幫我。”

許慎珣睜大眼睛,腦袋裡空空的。

像石頭一樣,充血得好厲害,顫顫巍巍的,但是又沒辦法現在就把肇事者從手機裡拽出來解決問題。

他只能用一種自虐一樣的力道試圖自己去解決,那句話殺傷力太大了,讓他有感覺得像個第一次被擁抱著陷入甜蜜之地的毛頭小子。這麼快就好像要到了,他不確定自己說話還能不能維持正常,於是只能在錯亂的呼吸間惜字如金道:“好。”

正事已經定了下來,本來以為一切都要結束了,許慎珣已經有點沒辦法再維持貼心好弟弟的姿態,道別後他正要將手機甩到一邊,就聽到周清冷靜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許慎珣,現在停下。你現在敢出來的話,下次我會讓你蛇都蛇不出來。”

過了半天,許慎珣才若無其事道:“哥,你說什麼呢?”

周清說:“我不喜歡你對我撒謊,你知道我沒有給人安監控的癖好,所以現在怎麼做完全在你。”

他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徒留許慎珣一個人,浴袍散亂,陰莖翹著。

周清在報復他,許慎珣想。

他肯定早就聽出來自己在幹這種事了,只是若無其事地忍了下來,一直到最後才發作。

許慎珣痴痴地笑了出來。

但是好痛啊——硬的發痛。感覺下一秒就要因為射不出來死掉了——但是沒辦法,射不出來。明明沒有任何的束縛,但是就是射不出來,再怎麼漲到紅腫,再怎麼努力將感覺推了上去,還是會下意識用力堵住,用自虐一樣的力道阻止射精的降臨。

但這種綿長的深入骨髓的快樂讓他趴在沙發上,一個人蜷縮著顫抖。像是米爛的慾求不滿的野獸,明知道那人沒有在看,但還是下意識地服從了。因為他的身體不屬於他,那是周清的。

這讓他感到安心。

周清愛他,周清需要他,周清給予他痛苦,又給他凡人無法企及的幸福。好可愛啊,好可愛啊,開始向他索取的哥哥,不再一味為他犧牲的哥哥。

過去幾年,每一次惶惶不安的吵架都以周清的退讓結束,但這隻會帶給許慎珣短暫的撫慰,馬上又使他自我厭惡被拋棄的恐懼加深——但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那時候他只能看到兩條路,要麼毀掉周清將他藏在沒人看到的地方,要麼毀掉自己放周清自由。

左邊是死路右邊也是死路,人站在分叉口唯有絕望。

但是現在的周清是開心的,他和許慎珣曾經想象過的離開自己後的樣子一樣,在某個領域發光發亮。但許慎珣沒有像自己設想過的那樣死掉,他活的好好的,周清需要他,就在這週末他還要去幫周清梳理劇本,沒有自己周清就沒辦法,他在李青的劇組手足無措。

第三條路出現了。

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

當然,當然,讓他消失就能回到過去——這很容易。不管怎麼作,哥哥最後總是會原諒他的,如果以死相逼,如果把哥哥關起來——

但問題是,他真的想回去嗎?回到魏赫出現之前?

身體內無法發洩的情慾橫衝直撞,嫉妒的恨意將他扭曲,電視裡的情節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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