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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許慎珣的髮帶也和胸前不堪重負的蕾絲一起斷掉了,一邊的長髮散落下來。襯著他春水一樣的眼睛,簡直是無處不可憐。

前提是忽略到他可以將周清整個包裹住的體型。

“好甜。”他伏在周清膝蓋上,由下而上地望著周清:“可以再餵我一點嗎?”

周清看了他幾秒,垂下眼睫,將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扭動了一下手腕。

“剛好。”他說:“我之前就一直想找你談談。”

許慎珣拉著周清的手去摸他赤裸的胸膛,嘴上甜蜜道:“客人想要找我談什麼?”

“給我合適的小費我就什麼都會說。”他撒嬌道,說話間已經爬到了周清的大腿上,蓬鬆的裙襬,蝴蝶結和柔軟的蕾絲,在這些少女的夢幻裝飾之下,滾燙灼熱的慾望頂上了周清的小腹。許慎珣摟上心上人的脖子,臉上的神情仍是一片戀愛中的純情:“也許只要再一個親親,很便宜的。”

周清側過頭:“我以為現在是你想找我要些什麼。”

許慎珣將他整個人摟在懷裡,低聲笑道:“確實是……那你會給我嗎?”

他將頭埋在周清肩膀上,黏黏糊糊地喚道:“主人。”

周清:“可以。”

“但是前提是你要聽話。”他揚起脖頸,更加方便許慎珣舔舐的動作:“我說停你就要停。”

深陷在慾望泥潭的人已經無暇在腦海裡處理聽到的話,許慎珣嘴上胡亂答應了就迫不及待地將周清抱起來壓在了地板上,整個身體覆蓋了上去。他將那些奶油塗在周清扯開的脖頸和胸膛間,激動而痴迷地去舔乾淨。衣服並沒有完全解下來,周清的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臂肘間,按著他的那隻成年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卻被包在紗一樣輕薄的可愛燈籠袖裡。層層疊疊的裙子下面是和他甜蜜外表截然不同的碩大到醜陋的陰莖,正用一種兇狠的力道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濺起的流出的黏液弄髒了漂亮的裙子,周清被他摜起的力道頂上去一截,又被按著腰硬生生地拖回來。他張開嘴發出的喘息被人胡亂地吻著堵回去,情迷意亂之時,周清突然伸手掐住許慎珣的脖子。

他加大力道將許慎珣推了出去,聲音還帶著情慾中的沙啞:“停下。”

對野獸來說,肉已經含在嘴裡了怎麼都不可能吐出來的。許慎珣正要裝作沒聽見那樣重新將自己塞進去,濡溼的穴口已經又含進了他的龜頭。

周清掐著許慎珣的手用力:“我說,停下來,許慎珣。”

剛插了沒幾下,被溼熱甬道包裹著的感覺還殘留在身體裡,此刻卻只能在冰冷的空氣裡挺著勃起的肉棒。已經硬到痛了,只想不管不顧地插進去——但是周清的眼睛正看著他,還帶著情慾尚未褪去的神色。

許慎珣僵在了那裡,將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慾望和對他俯首稱臣的本能都在試圖絞殺對方。片刻後,他撲倏落下兩行淚來。

“好痛。”他哽咽著說,下面試探性地將熱氣騰騰的肉棒往那軟肉處蹭了蹭,吐出更多黏液將那裡弄得更髒更滑:“哥,你怎麼出爾反爾,你明明說過我可以的!”

“這不是跟你學的嗎?”周清拽著他後腦勺的頭髮將他拉離自己:“上次你把那個項圈遞給我的時候,也說那個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來。”

儘管九成的大腦現在都裝在被忽視了的雞巴上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夠許慎珣想明白這是針對哪件事的報復了。那次險些玩脫的引導窒息之後,周清跟他冷戰了幾天,許慎珣道過歉了,也以為這件事就會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樣過去。但從現在來看,在周清那這件事顯然沒有過去。

他只是一直隱忍不發,然後把手頭上的事弄完了,才騰出手來收拾許慎珣。

意識到不妙,許慎珣的嘴比肉棒軟了一些:“我只是沒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斷他:“許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嗎?”

許慎珣腦中一片空白。

太荒謬了……為什麼突然要問這種問題?在這種時候。

然而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不受控制地開始被誘導著想象周清描述的畫面。他一定是為了周清而死的,他會死在周清懷裡。他們已經結婚了,對於彼此都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東西都理所應當地由周清繼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的那種人,沒有了許慎珣,不會再有人監視他、禁錮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長的領域發光,就像許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樣。

而許慎珣自己,那些經年累月拖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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