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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林先生微頓,回過神已是笑的真切,卻並不就此事再說半句:“阿月可要回去?我送你。”阿月擺擺手:“不用不用,爹爹說東林叔叔是個大忙人,你來救阿月就已經足夠了。而且我二叔今天娶親,就在巷子裡頭,我跑回去就好,東林叔叔去辦要緊事吧。”東林先生也隨她站起身,見她走了幾步,開口說道:“阿月。”阿月轉身看他,稱呼好像少了姑娘二字呀,聽著親切了許多。“你可知我周遊列國是為了何事?”阿月傻眼了,她不是萬家屯那些舌戰群雄的長輩呀,哪裡說得出什麼家國、分分合合之類的豪言壯語。東林先生也不為難她:“一來為天下蒼生,二來為見天下名士,三來,想收一個弟子以傳衣缽。”阿月聽見最後一句甚是高興:“東林叔叔找陸哥哥吧,他可聰明瞭,而且陸哥哥很敬佩您。”東林先生見她殷勤舉薦,笑笑:“你先回家吧。”陸澤是好,阿月也好,只是各有瑕疵。誰最適合成為那顆無瑕美玉,他尚未有定論。☆、 東林先生慕家毒 夫 東林先生慕家毒夫孔氏突然出現,差點亂了婚宴。所幸已是入冬,新娘子衣裳穿的厚實些,只灼化了些,並沒有傷及身體。但受了驚嚇,趕緊拜完堂,送入洞房休息,連鬧洞房也免了。慕立成拿著喜秤將蓋頭撩開,見了她並不覺驚豔。雲羅的長相本就只是清秀,梳妝一番好看許多,但還不至於到讓人眼前一亮的程度。況且之前在府上也見過兩回,並非初次見。雲羅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金鐲子,不語半句。因腿腳不便,少出外頭,見的人甚少,性子十分嫻靜甚至是沉靜。這門親事初出知道時,心裡倒是滿意的。一來她不用為生子嗣的事憂愁,二來是對方主動求娶,那就是不嫌棄她的,三來是慕立成雖然長她許多歲,但遠遠見過,很是高大俊朗。“我讓大夫開了安神藥,待會廚房就送來了,你喝了後若犯困,就先歇著。為夫還要去陪賓客,可能要晚些回房。”雲羅仍舊埋頭,點了點,聲音溫和近在耳邊,已緊張的說不出話。聽見他走到門外,房門關上時非常輕,又更是暖心。慕立成在外敬酒陪客,送完最後一撥人離開,已是夜深。進了房裡,還見她端坐床沿,一見自己又低頭,溫順得很。他走到前頭,問道:“可喝過藥了?”雲羅又點點頭。床褥上還有喜娘撒的百合花生,看的略微刺眼刺心。靜默了好一會,才聽他說道:“就寢吧?”慕立成見她仍舊是點頭,偏身想給她脫衣,終於是見她抬頭,只看了一眼又慌亂避開:“熄……燈。”慕立成頓了頓:“洞房當晚龍鳳蠟燭不能吹滅。”碰了她的手,只覺她身子都繃成石頭了。起身看了看,將那龍鳳燭拿遠了些,又挪了屏風來,回到床上將床簾放下,也是黑的看不見人。雲羅這才稍稍放寬了心,在男子中,他的心思也算細了。&&&&&喜宴時,慕宣途中見阿月不見。出來尋她,剛出來就見她略微狼狽從巷子那頭回來,問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了,阿月趕緊搖頭,笑笑:“到那邊玩了一會,又見著東林叔叔了。”她知道這四個字絕對可以將祖父的重點挪開,果然,祖父面露意外:“東林先生在這附近?”說罷要去拜見,阿月說道:“他已經坐馬車走了。”慕宣略覺遺憾:“也不知這回會在大琴國逗留多久,這樣忙碌,定是有許多事要做。”阿月笑道:“東林叔叔說了,為天下蒼生而忙,為訪遍天下名士而忙,還有為收個弟子而忙。”這話一出,慕宣立刻上心了。喜宴完後,回到大宅,他仍在想這事。自己都不曾聽說東林先生周遊列國到底所為何事,但他卻親口告訴阿月。加之想到他先前獨獨帶陸澤和阿月去萬家屯,莫不是想收他們兩人為徒?丁氏見他回來後就心事重重,泡了茶水送來:“老爺可是醉酒了?喝口淡茶解酒吧。”慕宣接過喝了一口,說道:“不礙事,你這半月都在操勞,早歇吧。”丁氏少聽他關心自己,很是奇怪。自從慕韶華回到本家,總覺他這做爹的,也有些變了。&&&&&陸家這邊已經知曉東林先生白日裡同慕家三姑娘坐談許久。陸澤聽見這事,倒真覺他們兩人有緣。陸常安知道東林先生是在慕立成所在的宅子經過,倒想起慕家二子成親,前妻來鬧的事,不由微微冷笑:“好一個休妻娶貴的戲碼,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旁人說道:“堂兄想拉攏慕家正統嫡出一房,可依照如今看來,只怕有一日,慕家大房會被這慕立成拖累。”陸常安說道:“若慕家繼承人連這都無法擺平,那有何拉攏的必要。而且同為慕家人,慕立成能做出這樣計劃周詳的事,也該知道慕韶華落難於他並無好處。”他看看幾個孩子,目光落在第七子身上,“阿月下回來玩,你問問她同東林先生說了何事。”陸澤微頓,他們陸家為了自身安然,必然要將許多事都掌控在手中。對於別人他去探話並沒什麼,但這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