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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你爹孃點頭。奴婢瞧著,少爺少奶奶是歡喜陸七少爺的,姑娘莫急。”阿月登時臉紅:“嬤嬤胡說什麼……”朱嬤嬤笑笑,一時心急,將這大夥都預設的事說出來了:“總之不許去就是了。”阿月片刻平復下來,她倒是想陸澤在一旁,好和他說說,有什麼擋了這事的法子,可他不來信,又不回來,急死個人。想了好一會,她才想起陸澤走的時候說過,有什麼難事想不到法子解決了,就找寧謙齊去。打定主意,起身說道:“去寧家。”☆、 歸期在即天涯咫尺兩年歸來天涯咫尺寧謙齊並不在家中,阿月過去撲了個空。連柳氏也不知他去了何處,問阿月有何事可要轉達,阿月自然不好將這件事和她說。傍晚,東儀館已是高掛燈籠,映的整條街都亮如白晝,館內歌舞不絕,歌姬手執琵琶,臺上吟唱。各個大房小房也開始熱鬧起來。有人來,有人走,絡繹不絕。寧謙齊就是剛要走的人,白晝在這在一日無妨,但夜裡一定要回去,免得父親以為他貪戀酒色,忘了回家路。從房裡出來,一身胭脂水粉味,待會還得去旁邊澡堂洗洗再回家。往樓梯口走去,途徑三間房,走到最後一間,隱約聽見有人叫嚷,聲音略微耳熟。他皺眉頓步,問旁邊人:“誰在裡面?”那舞姬笑道:“尋歡作樂的人。”寧謙齊笑笑:“這樣悲鳴,哪裡‘樂’了。你去打聽打聽,我聽著像是熟人。”見她不動,只是笑盈盈瞧著自己,便解了腰間錢袋給她,“去吧。”舞姬欣然收下,這才去敲門。寧謙齊貼身門旁,因是認識的人,又這樣悲痛,他很是在意。一會里頭的歌姬舞姬開門,問了話,從旁聽著,才知道原來是慕平,阿月的堂哥。寧謙齊跟慕平並不熟稔,只是不知為何偏是在意了。稍稍一想,才明白過來,或許因為他是阿月的兄長,才不由上心了。想罷,搖搖頭,真是多管閒事。末了又想起陸澤走之前,他還拍著胸脯跟他說,自己會為他這好友照顧好阿月,讓他放心遠遊。細細一想,他何苦呢。正感嘆著要離開,屋裡忽然有人衝了出來,驚的那舞姬叫了一聲。寧謙齊偏身出去,一下就被人捉住了衣袖,迎面映來的是慕平的臉。還帶著一身酒氣,衝入鼻中,眉頭微擰。雖然他和慕平少往來,但印象中他是個處事不驚,凡事都做的遊刃有餘而慎重的人,從未見他這樣失態過。寧謙齊說道:“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