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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笑笑:“這是我重新拆了做的,適合七少奶奶那像白玉的脖子。”溫氏驀地一頓:“你做了給她的?”馬氏這才想起溫氏於她有微言,訕笑:“七少奶奶人其實挺好,待人真誠,許是三少奶奶對她有什麼誤會。說什麼是會吃人的兔子,倒更像是嫦娥身邊的玉兔。”溫氏擰眉,她不就是走了一日,怎麼馬氏就突然調轉陣營,奔了阿月去。還說不會吃人,轉眼就動手了,這樣快,哪裡是個簡單人。☆、 內宅安和情鶼鰈情深內宅安和鶼鰈情深陸澤見這兩日二嫂對阿月和顏悅色,兩人也說的甚歡,又見三嫂依舊不同她往來,頗有微言的模樣,想問問阿月可尋到法子沒。夜裡從翰林院回去,見她趴在桌上,拿著筆不知在勾畫什麼,輕步走了過去。阿月心思不在本子上,立馬就聽見聲響,還沒看見來人已經聽出腳步聲,見她抬頭,陸澤笑笑:“在看什麼?”“在想我名下還空閒的要拿來做什麼。”阿月拿了簿子給他瞧,“本來有四間空置的,我勻了兩間給胖嬸家,如今還剩兩個。”因她嫁妝裡,已經有很多間鋪子,基本她想開的鋪子都有了,離的又近,再開重複的等於搶自己的生意,可空著又不是,租給別人她又不想,生怕對方不珍惜,弄壞了。陸澤見她還有餘暇琢磨這個,問道:“三嫂的事不愁了?”“愁呀。”阿月說道,“陸哥哥可猜得到三嫂為何對我有成見?”說到女子的心思,陸澤當真覺得比這朝堂的事難猜多了:“不知。”阿月說道:“我同二嫂打探了,隱約聽出些話來。是她覺得母親太疼我,還有陸哥哥什麼也不讓我做,再有,就是她爹爹和我祖父都是將軍,但我出嫁時的排場卻遠大於她,說到底,是三嫂為她爹爹打抱不平,讓她爹爹受了委屈。”“竟是因為這些個緣故。”陸澤搖搖頭,“雖是同為將軍,但也有品階功勳之分,論兩家軍功,溫老丈確實是略遜一籌,卻不想三嫂這樣放不下。”“興許是很尊敬她爹爹吧。”阿月倒是理解,“身為女兒護著父親的心思罷了,像以前爹爹每每說起東林先生,總是很謙遜,可那時我就覺得在爹爹面前,東林先生也得往後。”陸澤笑道:“那如今呢?”阿月正色:“如今也一樣。”她挽著陸澤的手坐下,同他說道,“就算聖上在面前,問我他跟爹爹誰好,我仍會說是自己的父親。所以呀,三嫂這心結,不是我三言兩語能解開的。”陸澤問道:“可要我幫忙?”阿月搖頭:“我先想想法子,還沒開始就跟你求救,日後可怎麼辦?”陸澤感嘆道:“我又不曾說過不讓你倚賴一世。”暖暖情話,阿月聽的心頭也暖意滿滿,笑上眼眸:“你有這份心思就好,我先放的好好的,等不能自己解決了,就將這心思拿出來,讓你助我一臂之力。那時你別嫌我煩,嫌我笨就好。”陸澤攬住她的腰身,在那光潔的額上印了一吻:“哪裡敢。”阿月也往他身上倚,枕著他的肩,真是每日膩著都不會厭煩。陸澤姿勢微變,目光落在前頭牆上,微微擰眉,說道:“賀禮中也有不少名貴畫作,你卻將那大雁圖掛著。”阿月也瞧了一眼,聽他話裡有嫌棄,瞪大眼看他:“那是當日我問你,可會納妾,你第二日讓人送來的大雁圖。難道不是寓意滿滿麼?你說的好似那是幅破畫。”陸澤仍是皺眉:“當時急著答覆,沒有好好畫,改日我再畫過一張。”這才知道他是苛求完美了,做事嚴謹是好,可這回阿月不讓著他了:“挺好看的,重新畫的就不是一個味了,心境也大不相同。你若非要再畫,就掛書房,掛小廳吧。橫豎這個不要換,我瞧著就挺好。”陸澤甚是無奈:“罷了,你喜歡就好。就怕日後你的好友來房裡尋你,見了這兩隻肥美大雁,笑話你不懂丹青墨畫。”阿月笑上眉梢:“那更好,我可以順勢同她們說這畫的來歷,以後當證據。”“什麼證據?”“陸哥哥答應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呀。”陸澤偏身摟著她,身子軟而暖,都不願鬆手了:“哪裡需要什麼證據。”阿月淺淺一笑:“嗯。”陸澤也是笑笑,和阿月一起,就像冰雕遇著暖爐,想冷也冷不起來。同她一天,笑的總和比他在外頭一個月笑的還多。&&&&&寧如玉因有身孕,又是慕家第一個孫輩,因此丁氏格外珍惜這曾孫,早早給她定了可走的地方。隔壁陸家當然是首選,嫁出去的姑娘不好常回孃家,近也不行。可是她過去卻沒禁忌。程氏見寧如玉又過來竄門,同阿月一起說笑,真覺一如三四年前,兩個小姑娘手拉手過來玩,一點也沒變。阿月問了爹孃安好,又問了哥嫂近況,想起事來,說道:“那溫將軍上月不是去塞外了麼?你可從哥哥那聽來什麼訊息沒,何時歸來?”寧如玉問道:“是那溫儀將軍麼?塞外並無戰事,溫將軍是奉旨前去檢視的,要是沒什麼事兒,也該回來了,約摸是這一個月的事。”阿月恍然,又笑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