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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面面相覷,朱嬤嬤忍笑道:“定是半夜夢見好吃的,咬了它的手,才將牙落它身上。”阿月羞的拿熊擋住自己,笑吧笑吧,只要牙齒君回來就好。因掉的是下面的,朱嬤嬤就將它丟到了屋頂,往上長吧,讓阿月長一顆漂亮健康的牙。☆、被排擠和靠譜的娘 被排擠和靠譜的娘阿月洗漱好,就跑爹孃房前。見了母親,拉住她的手,張嘴給她瞧:“娘,你看,牙掉了。”方巧巧低頭看去,好好的一張俏臉,一咧嘴,十分滑稽。偏阿月不知,還頗為得意高興,像個小老太,笑笑道:“很快就重新長出來了。”牙掉了,也再不癢不疼,阿月自然開心。長青和長善也收拾好出來,往爹孃那邊走去,剛拐角,遠遠就見阿月在母親前面蹦蹦跳跳,聽著妹妹的笑聲,也覺心情大好。走了過去,聽見聲響的阿月回身,笑道:“大哥,二哥。”那缺了的牙實在是太顯眼,長青尚且還能忍笑,長善已是撲哧一聲,捧腹大笑:“太逗了。”阿月哼聲,往母親懷裡鑽。方巧巧抿抿笑:“阿月要是不敢出門,娘就天天讓她跟你背後轉悠。”這一招非常有效,長善當即不再吱聲——他是男子漢,才不要一條尾巴。到了清心院前,孔氏和女兒慕玉瑩已等在那,宋氏和慕紫還沒來。孔氏見著方巧巧,笑道:“大嫂來的可真早。”方巧巧回以笑顏:“弟妹也來的早。”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虛情假意就免不了。慕平已經先問了好,孔氏扯了扯女兒:“怎的不叫伯母、堂妹。”嫡庶有別,即便慕玉瑩比阿月大,合著也該是她先出聲。瞧著阿月,笑時牙都缺了,傻兮兮的,她更不願吱聲。較之同為嫡女的慕紫,她更不喜歡阿月。明明來歷不明,親孃又無權無勢,憑什麼她就比自己地位高。這一想,便甩了個冷臉。孔氏訕笑:“這孩子不懂事。”方巧巧淡笑:“阿月,叫姐姐。”對方越是小氣,就越是要顯得她是小氣的,自己是大度人。阿月當即喚了一聲“堂哥堂姐”,孔氏笑的更是尷尬,一瞬就襯的她沒教好女兒了。宋氏和慕紫一會也到了,紛紛問了好,一時也沒什麼可說,拉扯些閒碎話,等在院子。過了半會秦嬤嬤來請,一行人才進了裡屋。老太太不喜歡見人,但卻頗為享受兒媳伺候自己晨起、孫媳婦和一眾曾孫輩來請安。此舉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這慕家的真正當權人。做媳婦兒媳時的委屈都可以忘個痛快,轉而看她們對自己唯唯諾諾的模樣。等快散了,老太太說道:“鳳儀堂那邊的事可辦妥當了?”目光沒看誰,宋氏知道這是交給自己辦的事,答道:“已說好了,後日阿月便可過去。”老太太又問:“筆墨紙硯那些買好了?”方巧巧答道:“已挑好了。”見吩咐的事都辦妥當了,老太太自覺威嚴尚在,滿意點頭:“那就散了吧。”三個媳婦領著孩子出來,天色已亮。慕玉瑩走到阿月一旁,擰眉:“你也去學堂?識字麼?”走在一側的慕紫聞言,輕笑:“字不識幾個的人反倒滿口質問別人,倒是可笑。”阿月看了看左邊的慕玉瑩,右邊的慕紫,歪了歪腦袋,這大半個月來,兩個堂姐不是冷言就是冷語,從來沒和善過。有時候她真的不想走在中間呀。慕玉瑩咬了咬唇:“我三歲就開始唸書,四歲會背詩。倒不曾聽你說過你年紀小小會這些。”慕紫笑的更是輕蔑,瞧了她一眼,就是看不起她骨子裡的低俗氣:“會的人,是不會顯擺的。只有不會的人,才會點滴記住。阿月,你可不能親近這樣的人,否則近朱者赤。”慕玉瑩氣到頂上,片刻又散了氣,拉了阿月的手笑道:“阿月,你才要離某些人遠些,不然近豬者豬。”“你……”慕紫可說不出那些罵人的字眼,憋的滿臉通紅。慕玉瑩頓覺心中痛快。雖然兩人都不喜歡突然冒出來的阿月,但都想將她拉攏過來,好抗衡對方。阿月說道:“後天我們一起去上學堂吧。”話落,卻是捱了兩人白眼——拉攏不成功,即使不去對方陣營,那也是敵人了。阿月卻還不知哪裡得罪了兩個姐姐,等到後日,揹著裝著書本筆墨的包兒出門,滿心以為她們會等自己,可誰想兩人早就丟下她了。阿月只好自己乘馬車去鳳儀堂。鳳儀堂離這裡並不近,小半個時辰,才到了那。阿月探頭看去,只是很普通的高門,沒什麼稀奇的,不過那“鳳儀堂”三個大字著實好看。朱嬤嬤早在車下等著抱她下來,清咳兩聲:“三姑娘,該下來了。”阿月回過神,笑道:“那字寫的真好。”朱嬤嬤板著臉道:“那是先皇親筆所題。”阿月恍然,這才乖乖下車。由朱嬤嬤領著去見學監。鳳儀堂是京城最有名的女學堂,不但學生都是姑娘,連學監和先生都是女子。大部分學生都是官宦千金,小部分是民間頗有名望寒門家的姑娘,以孝舉、見義為主,亦或是自小就有神童美譽的平民女兒。年齡不同所在的院子就不同,阿月去的是鳳來院,並不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