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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巧直勾勾看他:“再說,你倒是再說。”慕韶華笑笑,將她拉進懷中:“為夫通通拒絕了。”方巧巧這才滿意,伏他胸膛上默了會,視線觸及自己的手,已黑了兩根指頭。握拳收回,不再去看。差點脫口跟他說——有合適的姑娘,你便領回家吧。話到嘴邊,又全嚥了下去。就這麼伏他身上,隔著衣裳感覺那溫暖,便這麼安心的睡了過去。感應著妻子均勻的起伏,慕韶華不忍吵醒她,準備閉眼小睡片刻,待會等她睡熟了再挪到被窩裡。可這閤眼半會,自己也累的睡了過去。夜色悄然,偶有蟲鳴,隱約蟄伏。&&&&&晨起,慕韶華才知道阿月染病的事。只是阿月還在熟睡,在旁邊看了看女兒,心疼不已。悄然離開,叮囑妻子好好照看,想吃什麼想玩什麼也都順她的意。想到自己定會在翰林院忙碌一日,不能陪著女兒,心中更是愧疚。方巧巧沒有告訴他阿月是如何中毒的,等事情解決了,再說不遲,免得他一日擔憂。他剛走,寧如玉就來了。趕了個大早連飯都沒吃,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快要餓扁了。進了慕家,問了管家阿月情況,聽見無妨,才鬆了一氣。跑進院子裡,迎面撞見慕長青和慕長善,停了步子問好。慕長善見了她,眉頭擰了又擰,她在自己心裡根本就已經變成闖禍的代名詞了。寧如玉見他瞧自己的眼神分外奇怪,抿了抿嘴,頭一偏,哼了好大一聲,從旁邊過去。“……”慕長善暗想,這樣的姑娘長大後,定會皮的不行吧。想到她跟阿月的交情,也就是說他還得被滾滾姑娘哼個十年,不由望天嘆氣,好像想的太多了點。寧如玉進了屋裡,阿月還在呼呼大睡,見小夥伴睡的這樣好,不由嫉妒了。可瞧見她的臉,嚇了一大跳,撲上前差點抱了她哭:“阿月,你這個笨蛋,你得什麼怪病了?”阿月迷糊醒來,揉揉眼,還以為做夢了:“阿玉你怎麼來了?”“笨蛋!”朱嬤嬤在旁苦笑:“寧小姐,三姑娘她並無大礙,明日便好了。”寧如玉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整張臉紅彤彤的,有些嚇人。頓時比她還憂愁:“這可怎麼見人呀。”阿月捂住臉,從指縫看她,嚇著人可不好:“阿玉呀,你再找個小夥伴來,我們可以一塊演桃園結義了。我演關公一定行。”“……”寧如玉差點要笑出聲,忍不住說道,“你就樂呵吧。”她實在很羨慕阿月,總是這樣開心,天塌下來也不是事。等寧如玉急匆匆趕去學堂,阿月拿了枕頭下的小鏡子瞧,誒,果然好難看。希望明天紅印全沒了,將鏡子塞回去,橫豎她今天哪都不用去,抱了熊又倒進被窩裡。&&&&&慕紫也沒有去學堂,昨晚捱了一巴掌,臉上印了五條指印,又不讓人上藥,早上起來,半邊臉都腫了。老太太便不許她出門,否則到了學堂別人問起,難不成要說是她親孃打的?宋氏已是悔青了腸子,拿著藥和吃的站在床邊說了許久,可女兒就是抓緊了被子躲裡頭,最後也生了氣:“你就恨娘吧,恨一輩子去。”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日怎麼捨得打她,就連罵也捨不得,昨天的事實在情急,只求能自己“先下手為強”,免得老太太親自動手。以老太太那脾氣,真動怒了,還能有好下場嗎?可女兒不懂,她在怪自己,甚至是恨自己。想到這,也無法再對著她,離開屋自個痛心去了。慕紫聽見外頭沒了聲響,挪開被褥看著外頭,屋裡竟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母親,竟是沒其他人來勸自己起身上藥還有用飯。緩緩坐起身,更是……難受。她寧可中毒的是自己,那樣他們都通通來關心自己了。埋頭膝上,越想越不順氣。忽然聽見有腳步聲靠近,驀地抬頭,卻見了不願見的人。立刻縮回被裡,背對著她。方巧巧將手裡的粥放下,坐到一旁,說道:“你要躲一世麼?”慕紫忍不住冷笑:“不用你管。”聲音透過被褥棉絮,冷漠的腔調也變得不那樣尖銳。方巧巧說道:“你的傷可還疼?聽說你不肯上藥,不上藥確實無妨,總會好的,但卻要比原來多疼幾天,何必讓自己受苦。”慕紫不答,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阿月的事,在你放堂前,我們便在屋裡盤問了一些人。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連自己的嬤嬤也沒幫你說話?哪怕是說個疑點,你也不至於被人懷疑,更不會挨這耳光。再有,為何你母親也認為你做了這件事?”慕紫咬了咬唇,她不知道,別人怎麼說她都不在乎,但她不能釋懷自己的親生母親也不相信自己。方巧巧緩聲:“你平日處事跋扈,待人也不隨和,別人不親你不敬你並不奇怪。只是阿紫,這脾氣要不得。你爹孃疼你,這是好事。但你歷經這件事,更該想想,為何他們都不幫你?”慕紫終於出聲,冷得刺骨:“我不需要人幫。”“對,你是慕家小姐,不需要人幫。但可需要人體諒?今日的委屈你還要再上演麼?被人陷害時,得不到別人理解時,你心中可委屈?我知道你討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