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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紫每次想起那事,心裡也不舒服,可是多想想方巧巧說的,卻是真的。為何當日無人為她說話,無人信她是清白的?只因她平日做的不好,失了人心。再這麼下去,她只怕也會因怨恨而變的跟慕玉瑩一般,她不要,絕對不要:“是女兒做的不對,日後女兒會好好改。”宋氏頓覺寬慰,拿了藥膏過來給她塗抹,手勢極輕:“分家了也好,將你二伯父一家趕出去,免得慕玉瑩再害你。你想要哪個宅子,娘去跟老祖宗求,我們娘倆過去住,你也不會再見著你大伯父一家,白白惹的心煩。”慕紫默了默,定定道:“娘,我不想搬,留在這挺好。而且在這的花費定會少許多,有大伯相扶,日子也好過些。”宋氏詫異:“阿紫?”這可真是她的女兒?慕紫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變成跟慕玉瑩那樣噁心的人,但她也確實不想親近大伯父一家,到底不能放下。可為了日後著想,還是留在這大宅子,多在老祖宗、祖父面前晃晃的好,免得什麼疼愛都給了大房。再有,丁氏是自己的親祖母,她總不會虧待自己。問了幾次,都說要留下。宋氏也覺如此甚好,既然女兒願意,翌日便去求了老祖宗。最後是大房慕韶華在將軍府住著,二房慕立成搬離,三房遺孀宋氏也在將軍府。老太太肯留慕玉瑩一條命已不錯,這家業沒分半點給慕立成,二房也只能認栽,收拾好物件,早早離開了。到了新宅,慕立成便將慕玉瑩關進柴房,餓了她兩日,直到孔氏苦苦求情,才放她出來。&&&&&寧如玉打算用過早膳就去慕家,今日不用去學堂,也不知阿月的臉怎麼樣了。柳氏見她吃的急,輕責:“可不能養成這毛病,吃慢些。”“我急著去阿月那。”寧如玉團了一大團,奮力嚥下,差點沒噎著,“阿月臉上莫名生了好多紅斑點,都兩日沒去學堂了。”“難怪你將藥房翻的亂七八糟。”柳氏微微搖頭,“那也吃慢些。”寧謙齊問道:“那阿月一定哭壞了吧。”小姑娘都是愛漂亮的,比如他這妹妹。寧如玉輕哼一聲:“才沒有,阿月還說要去演關公,樂呵著呢。”寧宏聽後笑笑:“這姑娘日後定不簡單,阿玉同她多走動,也是好事。”寧如玉鼓腮看著父親:“爹爹這是拐著彎說阿玉不是好姑娘呢,要我多向阿月學對吧。”寧謙齊悠悠嘆道:“心中明瞭,為何偏要說呢。”“哼!”寧如玉憤憤離桌,再不要理睬這哥哥,“爹、娘,女兒吃飽了,去瞧阿月。”柳氏笑道:“可不許讓車伕拼命趕車,去吧。”等女兒走了,對長子說道,“你不是同阿月的哥哥慕長青是同窗麼?平日怎不見走動?慕家家世顯赫,該多來往。”寧謙齊心中對這些事十分抗拒,面上仍笑道:“聊不熟絡,來往就少了。”怕母親問了父親又開口,起身說道,“約見了好友,孩兒先去。”寧宏問道:“可是陸澤?”本沒這打算,但既然問了,知報上陸澤大名是最快的脫身方法,寧謙齊便點頭答是。果真立刻被放行,出了大門,乾脆真去找陸澤算了。到了陸家,開門的範大便說道“在河邊”。寧謙齊是想不通一個人在船上飄飄蕩蕩的有什麼好,可陸澤多數都會待在那。他的直覺是等陸澤日後分房了,定會讓人造一艘高船,沒日沒夜待著。到了江邊,悄悄木船:“好友。”那船篷簾子動都沒動,只有聲音:“嗯。”這嗯只得一個意思——進來吧。寧謙齊跳上船,俯身進去,撩開簾子就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撞了頭,伸手握住,不由忍笑:“這不是前陣子姑娘家都喜歡的豬頭布偶麼?沒想到陸大神童竟然也有如此雅興。”半躺在那看書的陸澤翻看一頁,才說道:“是慕三姑娘遺落的,前兩天才看見,尋思著怎麼還她。正好你來了,阿玉不是同她很要好麼?你交給她還回去吧。”寧謙齊頗覺意外:“你竟願讓阿月上來。”他不得不意外,當初自己可是與他結交後半年才知道這地方。忽然想到一個詞——重色輕友。“湊巧在這見到,聊了會。”想到阿月當時傻乎乎將自己的船放跑,陸澤還覺得哭笑不得。寧謙齊笑道:“當真湊巧。方才阿玉剛過去,估計也要過幾天才會再去。你還不如親自還她。”陸澤皺眉:“她們不是在同一個學堂麼?”“聽說阿月病了,臉上滿是紅斑。不過阿月還高興的說要演關公,看來是沒大礙的。”寧謙齊嘆道,“這樣的小姑娘真好,不矯情也不多事,懂事得很。我真該告訴母親,若想為我定娃娃親,阿月就挺好。”陸澤微抿了唇:“不是要以考取功名,施展抱負為重麼?”寧謙齊乾脆也在這堆滿書的地方躺下,看著低矮船篷,有江風吹來,隱約明白為什麼好友喜歡這了,確實很舒服:“如果陸伯伯要為你安排婚事,你又如何能抗拒。”陸澤默然,許多事都需要多加考慮,確實不是自己能夠決斷的。他瞧了一眼那因風轉轉悠悠的豬頭,略覺沉悶。傍晚回到家中,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