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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琛應聲。等他走後,齊承山才對孟氏說道,“嵩元新婚,年輕小兩口也愛四處遊玩,你每月多撥些錢他們使。”孟氏看他一眼,抿嘴笑笑,“老爺是刀子嘴,豆腐心。”這家中,果真要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齊琛並未直接回房裡,而是去了書房,只因明玉正在房裡見客,那客不是宋依依,而是林淼。方才見到林淼,他十分意外,她竟還敢來。林淼支吾說自家兄長忘記帶東西了,她剛送去不遠處的私塾,掛念表妹,就過來了。一瞧便是在說謊,只是到底是個姑娘家,他不好陪在明玉身邊。明玉倒不怕她,也無可怕的。輕拿了茶杯,淺淺飲了一口,才道,“表姐尋我有事?”林淼如今最恨的人便是她,可最不敢動的人也是她,“我今日來,確實有一事要說。”明玉淡笑,“表姐且說就是。”林淼遲疑片刻,才道,“你現在已經有了齊三爺,什麼榮華富貴,高官貴人結識不到,又何苦霸著一個將軍家的姑娘做好友,唆使她對我退避三舍。我雖多朋友,但玩鬧是可,交心的卻沒。依依和我十分投緣,我實在不想與她分道揚鑣。”宋依依確實很適合做朋友,講義氣大方不說,關鍵是非常富貴,她當然要好好把握。想著過來說說,約摸不會犯了齊琛怒意。明玉聽的眉頭微蹙,“唆使?”末了輕輕冷笑,“表姐這詞用的未免太過荒唐,我與宋小姐相處時,可從未說起過你,談何唆使?”林淼怔松,“當真沒有?”明玉已懶得作答。林淼仍是微愣,“如果沒有……為何她突然不理會我了。明明之前玩的那般要好……”心裡一沉,其實是說盡了她的壞話吧,只是明玉這賤蹄子不承認。否則在去茶樓聽書的前一日,還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做一世知己的人,怎會一夜不再尋她。去將軍府上,也吃個閉門羹?如此一想,對明玉更是看不起。也無話可說,告辭了。明玉也當她是胡攪蠻纏,以林淼的性子若能交到真心人,才是怪事吧。☆、 一念之間齊琛與明玉說他後日便去私塾,又說學成便入官場,倒嚇了明玉一跳,認真看他,“三爺,您這是何苦呢?”齊琛知她是為自己著想,擔憂他罷了,笑笑,“齊家如今顯貴,可誰能保證十年後,二十年後我仍能如此倚賴齊家享受榮華?與其靠別人,不如靠自己。自己爬的位置高了,方能將我們一家的安逸護的更長遠。所以我想出任仕途,哪怕低些,也無所謂。”明玉枕在他腿上嘆氣,“三爺說的是,是妾身見識太淺了。”齊琛撫著她的發,聽她的聲音便覺舒服,緩聲,“終有一日,會讓你將這官夫人的位置坐實了。”明玉笑笑,夫君雄心壯志有上進心,倒也是好的。她直視這俊朗男子,問道,“可聽說那南宮先生嚴肅得很,你沒聽四弟訴苦麼,別說他這十八歲的少年,有個人二十有三了,答不出提問來,還挨板子呢。”她實在擔憂,齊琛如今雖然認了不少字,可是再多,能多過人家從四歲便開始認字的麼?更何況是齊家這樣的大世家,哪個孩子自小請的不是京城名師?那齊琛去了還不得常被當眾打手板呀。他自尊心強,她可捨不得。齊琛倒是無所謂,面子這東西,看場合拿起放下。見她實在擔心,才道,“未必會是南宮先生教。”明玉執拗道,“倒不如專門請個先生來,就算是再嚴厲,也沒人瞧得見。”齊琛見她比自己還緊張,低頭吻落紅唇,“我自有分寸,不必擔憂。”明玉暗歎一氣,“聽您的。”翌日,明玉便陪他去買了筆墨,家裡雖有,但她總想親手為他買些。齊琛也想等去了私塾,怕是無暇再似之前有空陪伴,便和她在外頭用了午飯,點齊了她愛吃的菜。經過胭脂鋪子,也下了馬車攜她進去。惹的老闆娘笑“可少見相公陪著娘子來的,小娘子真是福氣人”。明玉笑笑,心裡也暖得很。快至傍晚才回去,齊承山和孟氏已去外頭赴宴,並不在家中,自然無人會責備他們又起了玩心。用過晚飯不久,明玉起身去沐浴。她剛走不久,婢女阿清便拿了封信進來,交給齊琛,“宋府送來的,說是急事。”齊琛接過一看,頓了頓,宋依依在狩獵場找到隧道,已準備立刻回去。知他猶豫難決,便讓他看在兩人同為難兄難弟的份上送她一程。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事,也好有人照應送她回宋府。他沉思片刻,此事如果讓別人知道,也是件難事。去去那兒,自己日後也知道路,待打點好一切,便能帶著明玉走。可若是宋依依就這麼走了,他日也不知那時空隧道。起身對阿清說道,“待會少夫人回房,同她說我出去片刻,很快便回來。若晚歸,讓她早歇。”怕她多想,又叮囑道,“不許透露信的事。”阿清頷首應聲。明玉洗淨身子回來,本就陰沉的天色更是黯淡,進屋不見齊琛在,以為他也去洗身了。剛坐下不久,阿清便道,“方才宋府送來一封信,三爺就急匆匆走了。”明玉頓了頓,“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