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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要走。林淮哪裡肯依,一時心急去抓她手腕,猛地一扯,明玉左腳踏了個空,崴了腳踝往下墜。林淮手握的緊,又將她手腕扯傷。水桃聽見動靜,回身看去,急忙護住明玉,這才將局面定住。明玉羞的憤然縮手,顧不得手上疼痛,忍著怒意輕斥,“表哥又何必如此虛情假意,當初你若是真心,早就跟姨母說了,何必等到今日。既然你先開口,那明玉便實實在在告訴你,我已嫁了齊三爺,生死都是他的人,表哥若再如此,休怪我告訴三爺。我的名節敗壞了不要緊,卻不知齊家會怎麼待你們林家,表哥的仕途也悠著吧。”林淮愣了愣,往日溫順的表妹竟惡語相向,甚至威脅起他來。淨白的面上漸露痛色,“玉兒,你變了。”明玉已懶得和他說什麼,反正他就是讀書多的高尚人,她就是個寄人籬下吃住他家的下人,事事都要聽他的,可她偏不。水桃攙著明玉下樓,這東水樓的掌櫃和小二是初次見她,不知她身份,在結賬時象徵性的問了幾句可有大礙,也沒多言。上了齊家馬車,明玉揉著腳踝,想到方才的事就覺自己以往真是瞎了眼。比起明著捅刀子的姨母,笑裡藏刀自以為是的表哥更讓人唾棄。下了馬車,明玉強忍腳上痛楚如平時那般走回房裡,讓水桃拿了藥酒過來,吩咐她不許聲張。水桃自然明白,只是瞧見她手腕上的五指抓痕,憂心道,“這哪裡能瞞得過三爺呀。”小兩口新婚,如膠似漆的,這晚上一碰身子,就該瞅見了。明玉倒不擔心,打發她出去,翻翻衣櫃,想尋件衣袖稍長的裡衣,可這些衣裳都是量身做的,件件合身。無奈,晚上沐浴後,就鑽被窩裡吧。她 真相在即見他盯來,明玉急忙縮手。齊琛坐在前頭,先拿了衣裳給她披上,聲調平和,“怎麼弄的?”明玉頓了頓,笑道,“和水桃去東水樓聽書,下樓時差點摔著,幸好那丫頭手快,拽住了妾身。”齊琛看了她一眼,說的跟真的似的,握了她的手,順著紅痕印上,淡聲,“水桃的手有這麼寬大?”語氣更是溫和,“告訴我,是誰欺負你?”明玉默然,實在受不住他如此,“在茶樓碰見了表哥,起了些許爭執。”怕他多疑,解釋道,“只是偶遇罷了,三爺莫多想。”齊琛要她離林淮遠些,也並非是說真讓她不顧親戚情面冷臉躲避,只是感情上控制好便可。見她著急,說道,“我不會疑你。只是……他知你嫁作人婦還當眾拉扯,未免太過分。”說罷,起身去桌上尋了藥酒,挽她衣袖抹藥,定聲道,“下回出門,帶多些下人。”手上力道輕重有序,藥酒的涼意透進肉裡,更是舒服。明玉看他塗的仔細小心,方才的不安也消失了,齊琛是信她的,“聽三爺的。”齊琛又道,“沒聽見他在齊傢俬塾有什麼過錯,也不好將他趕走,免得我們齊家落人口實。但這筆帳我先記下,日後再算。”“三爺不必為了妾身為難,免得外人說您為了妾身薄待表親。”齊琛搖頭,“人善被人欺,不是說不提倡做善人,只是看情況。對惡人善,會招致更大惡意,那就無需再忍讓。欺軟怕硬,說的也是這個道理。”末了又問道,“還有哪傷著了?”明玉不敢瞞他,“左腳踝,明玉自己抹就好,三爺把藥瓶給我罷。”“無妨,我的手已經髒了,你就別沾藥了。待會別亂走,否則傷難好。晚飯我讓下人端進來。”明玉忙說道,“這可不妥當。”齊琛淡聲,“說我身體不舒服就好。否則母親得問你是怎麼弄傷的,到時候也不好解釋。即便說是你自己摔的,她也會責怪你不小心。”他想起亙古不變的問題,唇角微有笑意,“兒媳難當。”明玉撲哧笑笑,“這話倒不假。”等他上完藥,洗淨了手,才道,“今日我出門,灝灝扯著我衣襬說你還是待他冷淡,連糖果也不買給他吃了。”齊琛皺眉,想到小侄子齊灝白就頭疼,簡直比進皇宮還頭疼。明玉見他如臨大敵,淡笑,“三爺,你就多哄哄他吧,畢竟是個孩子。”齊琛眉頭擰的更深,“我盡力。”明玉笑笑,哄孩子這事還得盡力麼。也不打趣他了,齊琛好奇道,“他不怕你了?”“不怕。”明玉微覺神氣,“如今他可聽我的話,雖然我不懂怎麼哄孩子,可水桃懂呀。我就讓她去買各種好玩的玩意還有孩童喜歡吃的,多哄他幾次態度就好轉了。”齊琛點頭笑笑,誇道,“這法子好。”“而且三爺不必擔心灝灝總要讓您抱了。”齊琛見她眉眼帶笑,十分媚人明豔,就知她又是想了什麼辦法,“為何?”“明玉跟他說,他如今是小大人了,還是個男孩子,整日讓叔叔抱的是小姑娘,叔叔自然不喜歡。連著這幾日連嬤嬤抱他都不肯,說要做個像他爹一樣的男子漢。”齊琛真覺明玉有顆玲瓏心,與其說他護著明玉,倒不如說她在為自己斬淨路上出現的細小荊棘,雖然不大礙事,但卻走的更是踏實。說到齊俊,齊琛心底敬佩他,越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