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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擺手:“生病本來身體就虛弱,吃少了更沒力氣抵抗。”橫豎都是她說了算。墨白慢慢吃早飯,她夾什麼他吃什麼,直到見她要把那最後一個大饅頭夾來,胃狠狠一抽,終於僵了臉:“住手。”喜喜看他:“不要?”“嗯。”喜喜點頭道:“這就對了嘛,你我以後是要做夫妻的,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要老悶在心裡,否則會很難受的。”“沒有。”墨白說道,“你在想什麼,我完全不在意,所以也沒有難受的說法。”喜喜咬牙:“我難受,我受不了跟個木頭人在一塊,求城主大人去禍害別的小姑娘吧。不說眼前的,以後洞房的時候我下不去手,我討厭你。”說完,她俯身抓了兔爺就走。嗯?反了吧?他怎麼有一種被反撲調戲的錯覺。見她氣沖沖地走了,墨白沒有去追,茶喝了一半,突然想起來她把兔子也撈走了,臉微抽:“把她抓回來。”還悄然趴在屋頂的白煙得令,立刻去將趁機跑到馬車旁準備要逃的喜喜拎了回來。“……”她都演戲到這份上了,他的反應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呀!一百種逃跑的法子都用過的喜喜吃過早飯,就被押到馬車上,坐在冰塊一旁,往皇城方向趕去。正值六月,天氣酷熱,京城在北,可也如火爐一般,散不去這熱意騰騰。喜喜覺得自己有點中暑了,抱著兔爺只覺像抱了一團火球,暈暈乎乎地倚在車廂裡,也不知道到了哪裡。太子府中,一個年紀三十上下的長衫男子行走於王府之中,比平時步速要快。男子一條腿微瘸,平日總是走得頗慢,今天卻一路疾行。府中其他幕僚都覺得奇怪:天上打雷也是慢行的“無為”先生,怎麼變了模樣?吳為走到太子房前,輕敲木門:“太子,吳為求見。”“先生請進。”作為太子府上的首席賓客,自聖上立下太子之後就投奔而來的門客,吳為所受的禮遇是其他幕僚所無法企及的。兩邊侍衛已開啟門,恭請他入內。吳為走入裡面,見太子正手拿書卷,旁邊是最受寵的張良娣,正在研磨。他只是餘光瞧見,看也未正眼瞧看,上前說道:“墨白已在城外十里地。”皇甫神意神情微頓,說道:“傳令下去,眾人門外迎接。”“另有一件事屬下認為應當稟報太子。”“先生請說。”“一同隨行的,除了墨家護衛,還有一位姑娘。據探子回報,墨白從領地出發,就帶著此姑娘。繞路去孔雀城,也形影不離,一路同車。”“可是同住?”“並不同住,只是探子曾提及見過那姑娘進出墨白房中。墨白也半夜出入那姑娘房間。”皇甫神意稍稍一想,笑笑,抬頭問道:“如玉覺得他們是什麼關係?”聞言,張良娣研磨的手已頓下,溫溫笑道:“不是說那墨城主留心政事,不近女色嗎?可這番到哪裡都帶上她,還夜半往來,只怕關係非同一般,怕是要多個墨夫人了。”“在理。”皇甫神意起筆蘸墨,往書上勾畫兩筆,又道,“如果真是未來的墨城夫人,那如玉你就有事可做了。”張良娣聽不懂這話,只是知道他素來不喜愚鈍之人,也沒有多問。吳為倒是多看了她一眼,用神棍的話來說,那就是美人印堂發黑,凶兆也。馬車剛進城,就有太子府的侍衛來接。喜喜往車窗外看了一眼,侍衛站在馬車旁,就跟一堆橘子齊齊排隊似的,看得喜人。墨白見她傻笑一下,把她撈來,將宋神醫給的藥讓她吞服,不一會兒喜喜就昏睡過去。太子府中,皇甫神意已經領了一眾幕僚等候。地位低的幕僚只聽說有人要來,但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不但第一門客吳為先生出來迎接,連太子也來了。直到外面報了一聲“墨城主到”,他們這才恍然,原來是那總讓自家主子吃不好睡不香的墨家人到了。皇甫神意領著眾人去門外,那馬車剛剛停下,馬蹄上的塵埃騰起未落,他已展顏。馬車上一個男子俯身而出,俊朗的面上不苟言笑,墨色長眉下如同冷月的雙眸寒氣逼人,在這暑氣滿溢的時節,像是瞬間有股清涼氣息撲在眾人臉上。皇甫神意兩步上前,兩人年紀相仿,可彼此相對,卻十分恭敬禮待:“墨城主。”身後眾人也是頷首:“墨城主。”墨白上前行禮:“見過太子。”皇甫神意忙托住他,笑道:“你千里迢迢來到皇城,辛苦了。父皇命我為你接風洗塵,明日一起進宮。”兩人寒暄一番要進去時,墨白想起車上酣睡的雲喜喜:“車上還有人,中暑昏睡中。”皇甫神意偏頭吩咐侍衛:“將車上人送到房裡,讓大夫看看。”墨白見那兩個侍衛過去,轉念一想,雲喜喜已經暈了,侍衛怕是要抱她進府,腳步一頓,轉身回去,攔下他們,淡淡道:“我來就好。”兩個侍衛對視一眼退下,皇甫神意也有些意外,難道要大庭廣眾之下親自抱進來?見他從車裡抱出個姑娘,佯裝吃驚:“這位是……”“未婚妻。”皇甫神意道:“怎麼之前不曾聽說過?”人在懷中,臉頰像堆了胭脂,抱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