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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去的兔子,捉了它的爪子瞧,竟然有點髒,爪子剛才摁的地方,已經印出一朵花來。一會兒鄰桌一個小姑娘走過來,伸手去摸兔子。從未有孩子敢近身的墨白驀地兩指一夾,將那伸來的手指夾住。小姑娘淚眼頓時湧出:“……娘……”婦人匆忙過來:“誰讓你摸叔叔養的兔子,不聽話。”墨白斜眼看去,小姑娘的手指通紅,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的確是沒惡意的。他頓了頓,板著臉把兔子遞了過去讓她摸。小姑娘抬頭一瞧,對上他冷冰冰透著寒光的眼,鼻子一抽,哭得更大聲了:“娘,有壞人。”“……”小二聞聲趕過來打圓場,賠笑問:“客官要吃點什麼?”墨白看著跑開的小姑娘,輕撫著兔子,眉頭漸漸挑高。 喜喜解手回來,渾身舒爽。她坐下拿了茶一口喝完:“好喝,就是涼了。”墨白開口道:“那是我的茶。”喜喜咳了一聲,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想了想不對,又拿了回來。視線觸及他懷中,往他空蕩蕩的懷裡掏了一把,什麼都沒掏出來,她對著他又黑成鍋底的臉眨眼:“我家兔爺呢?”小二遠遠吆喝一聲,手拿兩碟菜,一盤紅燒肉,一盤青菜,葷菜飄香,素菜油亮:“客官,您點的菜。”喜喜看看墨白,又看看菜餚,鼻子一酸,哽咽道:“你把我的兔子燒成菜了?我要把你丟進鍋裡去,紅燒熊貓!”墨白瞥她一眼:“你確定能把我丟進去?”顯而易見不能……喜喜喉中如有骨鯁。她見他夾肉,筷子一攔,可被他輕輕一撇,筷子就被碰開,張嘴還沒罵出口,那筷子已到嘴邊,瞬間被塞入一塊肉,滿鼻飄香,滿嘴油膩。喜喜淚眼婆娑,手指哆嗦:“你、你……”她伏桌大哭,“我要跟你同歸於盡。”“只是只兔子……”“那是我兒子!”“……”等等,為什麼他突然有種喜當爹的感覺,誰要一隻兔子做兒子!喜喜悲痛欲絕,就算嫁給一堆草也不要嫁給他。她哭得正傷心,旁邊小二聲音傳來:“姑娘?姑娘?您的兔子洗好送來了。”喜喜抬頭看去,只見兔爺活蹦亂跳蹲在籠子裡,身上毛髮微溼,好像白淨了不少。她低頭看去,那脖子下果然有一小撮黃毛,真的是她家兔爺。她抱住兔籠,嗚咽:“兔爺你沒死。”兔爺:“……”呸呸呸,它才不會這麼容易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