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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夸人的墨白簡直是喜喜想也不曾想的,瞧著他俊朗的側臉,色心頓起,探身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只親得墨白渾身一僵,是未曾有過的心動。喜喜全然不知道自己這一親在他心裡產生了多大的震動,只是枕著他的臂膀,安心又暖心。以前兩人是試探,如今交心,到底是不同的。他會為了她著想,她也會更替他著想。“你不回墨城沒關係嗎?陪著我去玄機閣,找這六十年前的真相,不覺得我笨嗎?”溫柔的姑娘墨白不是沒見過,但喜喜不同,這種溫柔是能直接鑽進心底的。“墨城局勢穩定,我離開一段時日並無大礙。你去找他們,也是因為你覺得是你太爺爺做錯了事,唯有找到他們,才能釋懷,我理解。”“不……”喜喜抬眼看著他,“我找他們,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我想起了我和你。”她總覺得他們跟六十年前的那對戀人相似,總覺得她和墨白要彼此錯過一生。好像如果能讓那對戀人冰釋前嫌,她才能安心待在當鋪裡,沒有念想地過日子。所以她從安居樂業的小鎮出發了,去找那未知且或許已入土的人。其實她要找的,是能讓她安放心靈的地方吧。只是她沒有想到,墨白到底還是來了。那孤傲清高又待人冷漠的城主,來找她了。墨白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拿著馬鞭,聽見她的話,很想抱她,可手抽不開。他用下巴在她額上輕輕一碰:“我們絕不會分開六十年……哪怕真有一日分開,我也會找到你。”喜喜笑笑,一手抱著她的兔爺,一手挽著他的胳膊,低低應了一聲。☆、玄機閣算不上是江湖門派,但玄機閣所雕刻的東西不僅僅是外形好看,甚至可以在其中暗藏機關,跟魯班門做的東西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要價之高,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因此專門前來定製的,都是名門望族,江湖中來的人也不少。來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有了牽連。因此當墨白報了姓名進入玄機閣地盤,就有人將此事稟報給玄機閣閣主上官雲清。墨城的能工巧匠雖然不多,但工匠貴在精而不是多。更何況當年妙手空空屢屢光顧墨城,早就將墨城的各種機關磨鍊得天下無可媲美。玄機閣早就想討教一番,今日墨城中人第一次駕臨,還是墨城城主,玄機閣頗受震動。上官雲清年過半百,但面貌稍顯年輕,一雙眼睛尤為有神,手上肌肉緊實有力,一看就是雕刻好手。他聽見墨白的名字,又向門下弟子確認一遍,才道:“就他一人前來?”“看樣子是。”“騎馬?”“趕車。”上官雲清皺眉:“那算上車伕,也該是兩個人。”弟子認真地說道:“是墨城主自己趕車。”上官雲清和一眾長老眨眨眼:“啊?”弟子細想片刻,這才道:“墨城主旁邊還蹲了一隻兔子,當時他正在喂兔子吃胡蘿蔔。”“……”本來都站起身準備去迎接的上官雲清又坐了下來,哼,那肯定是個冒牌貨。別說墨城主不會趕馬車,去喂兔子就不可能啦,那可是連老虎近身都要一巴掌扇開的墨白墨大城主呢!既然敢冒充墨白,那他索性抓了這冒牌貨,交給墨城處置,指不定還能以此為機遇結交他呢。嘿嘿嘿…………墨白鼻子有點癢,默默地想是不是剛才抱過兔爺沾了兔毛了。他將馬車停在玄機閣附近等,轉身撩開簾子往車廂看去,喜喜還在車裡睡覺。接連幾天趕路,喜喜一直沒怎麼睡好。早上被墨白塞進車裡後,她就卷著棉被安心睡。奈何馬車小了些,她身體幾乎是蜷著的,不能直身,有些委屈。墨白抿抿嘴角,俯身進去給她蓋好被子,心裡想著等會就換輛大馬車。“噹噹。”車外鈴鐺被扯動,一下就驚醒了喜喜。她立刻坐起身,一腦袋頂在墨白的下巴上。她捂住腦袋:“疼死我了。”墨白下意識就一如既往地冷笑一聲:“該喊疼的是我。”喜喜抬眼瞧他,墨白低眉一想,哦,好像畫風不該這樣。他探身往她額頭吹了吹,又揉了揉:“不疼不疼。”喜喜大為滿意,抬頭往他下巴上親了一口:“不疼不疼。”墨白想笑話她難道她是靈丹妙藥不成,不過溫潤的唇貼來,好像的確是不疼了。他怎麼就這麼好哄了,實在要不得。兔爺聽見裡頭還你儂我儂,又踢了一腳鈴鐺,快出來打架啦!墨白這才出來,一出來就見馬車四周圍滿了人,全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手持兵器,虎視眈眈地往這邊看來。見喜喜要出來,他又伸手壓了回去:“你再睡一覺,外面的事交給我。”喜喜笑笑,抱著被子點頭:“好呀。”墨白下了馬車,抬手往地上一掃,掌氣陷入地面,劃開半圈深痕:“越界者,廢。”眾人面面相覷,老大沒告訴他們這人如此厲害呀。他們一時猶豫不前,還是領頭的喊了一聲衝,這才仗著人多膽子肥,抓著兵器往前衝去。墨白眼未直視,一手背立,單手迎敵,幾道掌氣就將十餘人震開,他卻身如松柏,迎光而站,整個人都似有聖佛金光,威不可侵,看得受傷的眾人不敢上前。他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