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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招呼的聲音,抱著兔爺探頭看去,見了客棧,好奇地道:“我們不去雨樓?”墨白回身看她,蓑衣上的雨珠也因顫動而抖落,說道:“雨樓是拿錢辦事的地方,求的人多,但人手有限。所以他們一日只接待一樁生意。”“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錯過了今天,得等明天了?”“的確是得等明天,不過還得先去一個地方拿通行牌。”對江湖事一竅不通的喜喜問道:“去哪裡拿?”“百寶樓,一個拍賣奇珍異寶的地方。”墨白邊答邊撐傘,將她和兔爺遮好,送到客棧屋簷下,“雨樓每天子時會在百寶樓放一塊通行牌,由百寶樓在午時拍賣,價高者得。”喜喜恍然,又笑了笑:“雨樓真會做生意。看著像是他們在攔著生意,實際上拍賣得來的錢,有可能遠比一樁生意賺的錢多,還完全不費力氣和本錢。”雖然她不懂江湖事,但分析起來卻比身在其中的人更為精準,墨白說道:“確實是。”墨白脫了蓑衣,合上雨傘,囑咐小二將馬喂好,和喜喜要進去時,門外傳來一聲車伕喊停的聲音。聲音渾厚有力,內力深沉,連車伕都如此強悍,墨白不由回頭看了一眼,想看看他車上的人是誰,一時停步。喜喜見他停下,也停了步子往那邊看。不一會兒就見車廂門開啟,一個身披藏青色厚披風,裡著夾棉長衫的年輕人俯身下車。這男子面色俊白,但卻是蒼白;眉目有神,卻顯病態。他下車之後步子邁得短,腳步也印得淺,人如弱柳,喜喜覺得門外要是刮來一陣風,這人就要被刮到天上去了。只是瞧了一眼,兩人就隨店小二去客房了。放下包袱沒多久,隔壁也傳來有人入住的聲音。見喜喜往那一牆之隔的地方看去,墨白幾乎身形未動,也沒側耳細聽,便道:“是那病公子。”已經跑去貼牆聽的喜喜又跑了回來,感慨:“內力深真好,聽人於十丈之內。”“所以練武還是有好處的。”喜喜抱了他的胳膊,笑盈盈地看他:“不是有你嗎?怎麼什麼都要我學,難道你要丟下我嗎?”臉湊得太近,身子也貼得太緊,墨白抽了抽胳膊沒抽回來……她又犯規。“不提了。”喜喜這才鬆開,調戲冰山城主是人生一大樂事。以前總被他壓制,真當出來混的不用還呀。她坐在凳子上開始整理包袱,邊把兩人要換洗的衣服還有梳子和皂角拿出來邊說:“你好像對那病公子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