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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晉上了樓等金書開鎖,問道,“你剛才出門了?”“是呀,我正要出門買糖吃,客棧裡有人問路,剛好和我順路,我就帶他去了。”薛晉恍然,左右看看,“糖呢?”“吃了呀,我以為來拿藥材的是阿古姐姐,哪裡敢讓她看見。可是我又嘴饞,忍不住跑出去解饞了。”金書開啟鎖,跨步進去,又回頭道,“姐夫你可一定不要告訴阿古姐姐。”薛晉這才沒有懷疑,笑了笑說道,“難怪喊了那麼多聲姐夫,原來是為了堵我的嘴。”金書眼底露了狡黠之意,“那姐夫你要不要我堵你的嘴呀?”薛晉嘆道,“我只能沒志氣的說要了。”金書咯咯笑出聲,將桌上的一大包東西給他,“都是阿古姐姐要的。”“你辦事果真很快,難怪她要你去買。”“當然,我是誰呀。”薛晉笑笑,“我還得將藥材拿回去,改天再帶你去玩。”金書點頭,“你好好陪我姐就行,她受了傷我也不能去看她,只能拜託給你了。阿古姐姐脾氣不好,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對她好她不會老闆著一張臉的。”他像個小大人那樣說著,絮絮叨叨的,薛晉只覺他十分乖巧懂事。拿著東西回到家裡,阿古正坐在窗前閉眼休息。他剛走到面前,就見她睜眼看來,眼裡沒有半點睏意,可見剛才並不是在睡覺。“怎麼又起來了。”“都要躺出病來了。”薛晉將包袱放到桌上,開啟包袱已聞藥香。阿古見到藥材卻先皺了眉頭,細細檢視一番,說道,“齊了。金書有說什麼麼?”“讓我好好照顧你來著。”薛晉坐到一旁,又看著她笑,“他說你脾氣不好,讓我多讓著你,即使你說狠心話了也是違心的,叫我不要生你的氣。”阿古搖搖頭,“他年紀那麼小,倒比我爹還囉嗦。”無意提到父親,她手勢已經頓下,低眉想了片刻,抬頭看向窗外。薛晉知她意思,聽了聽動靜,才道,“下人都站得很遠。”阿古這才說道,“要給洪沅薛升下毒的話,有什麼法子麼?我要給他們慢慢下毒,先像是生了一種病,然後面板開始潰爛,一直爛進骨頭去,再爛到五臟六腑……”薛晉見她面露陰戾,伸手握住她的手。手上被溫暖裹住,阿古回神看他,便見他神情緩和看著自己。阿古默了默,說道,“現在要接近他們並不容易,更何況這種毒要每天下。我不可能下在井裡,否則上下百來人都要吃解藥,太麻煩。”薛晉想了想,問道,“那毒一定要嚥進肚子裡?”“不是,只要碰到面板就好,無論什麼地方。”“那可有解藥?”“有。”薛晉瞭然,“把毒給我,我有法子了。”阿古好奇道,“怎麼法子?毒還在客棧,沒帶過來。”薛晉淡笑,“洪沅會在我房裡安排親信,我也不是傻子。”阿古恍然,“你在他們房裡也安排了人?”“嗯。你將解藥給我,我讓親信服下。他是薛升的小廝,每日衣物是他打理的,只要將毒下在衣服裡,便不愁薛升不會中招。”薛晉細想之下,又道,“只是他生性多疑,你所到的地方便有人接二連三失蹤,我怕他遲早會懷疑到你頭上。”阿古蹙眉想了片刻,說道,“可有什麼藉口外出住一段時間,等他中毒發病了,再回來,只要十天就夠了。我們去待上半個月,到時估計他夜裡已經全身發癢,撓得破皮了。”“藉口?”薛晉往她身上掃視一眼,眸光更亮,已有法子。&&&&&薛家晚飯向來不太準時,薛康林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開飯。這日他回得有些晚了,一家人也餓得飢腸轆轆,也沒人敢有怨言。洪氏擺手讓下人去熱飯菜,薛晉趁飯前空餘,說道,“父親,家裡人多嘈雜,阿古這幾日傷不見好轉,夜裡總是被驚醒。孩兒想帶她去綠苑山莊小住一段時日,便於養傷。”薛康林淡聲,“剛成親就出去住像什麼話,讓家裡下人少走動便可。”“夜裡護院巡查,少不得有動靜。那外頭的更夫一更一響鑼,也十分吵人。我們夫妻同去安靜地休養,旁人倒不見得會說閒話。”薛康林略有遲疑,還是不願讓他們離家,“不是還要釀酒麼?”“下午孩兒已經購置回了藥材,也依照阿古的囑咐將藥放入酒缸中,一直到臘月才會開啟,酒的事已辦妥。”洪氏事巴不得他們離開,省得瞧見心煩,也幫著勸了丈夫答應。薛康林最後還是點了頭,讓他們去了山莊好生休養。用過飯薛晉就帶著阿古的親筆書函去客棧,讓金書取了毒來,交給安排在薛升身邊的小廝,再給了他解藥,叮囑他在三天後再下毒。翌日,薛晉和阿古收拾好山莊小住的細軟,乘車往郊外去了。☆、 潛伏潛伏薛升近來總覺身體不舒服,癢得很,開始沒放在心上,等撓到破皮出血方能停手的地步時,他才重視起來,可還是沒去找大夫,暗想自己莫不是得花柳病了。他擰眉,要真得了那種病,傳出去可要丟臉了。雖說十有八丨九的男子都會去青樓風流,可得了這種病,都不會讓人知道。他仔細想了想近來去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