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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爬嘿嘿笑道:“好像是老大在外頭碰見個超級厲害的人,可是她啥也沒問就跑回來了。”秋菊一身璀璨的蹦過來:“這是情竇初開的節奏吧。”眾人嘰嘰喳喳到深夜,勺子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牆角睡的東倒西歪,化了人,腰痠背痛的。打了井水洗了把臉,偷偷摸回房裡換了衣裳,準備開門做生意。店門剛開,就見一人站在外面,勺子拿著木板的手頓了頓,瞅著那道士,已無前幾日的呆滯,丰神俊朗,哪裡還有任人宰割的模樣。道士遲疑片刻,問道:“姑娘好,可有早茶喝?”勺子點點頭,手上一輕,門板已被人接了過去,書生笑道:“客官請進,住店打尖本店都有。”勺子一臉孺子可教也,迎了道士進來,上了幾道茶點,忍不住問道:“客官這是途經小鎮還是鎮上的人?”“途經此處。”道士頓了頓,聲音微輕,“不知為何,就是想來這裡坐坐。”勺子心裡微動,魂魄已經完全回來,可依然是無法記得雲裳的。即便已經見過幾百次,可記憶不斷消褪,不斷聚攏,反反覆覆,最後兩個人就像根本從未有過交集,只是彼此過客。這樣的結局當真可好?道士吃過早點,便揹著他那把桃木劍離開了小鎮,高大的背影漸漸隱沒在青石路上,一如昨晚雲裳離去時,讓勺子看著分外感慨。書生敲敲算盤,拿了賬本瞧:“東林鎮還有一筆款子沒收回,勺子,待會我們出門。”勺子搖頭:“掌櫃你去吧,我要守著客棧。”這來回五六天,她可不要去。那王員外本是他們狀元鎮的,後來搬家去了隔壁東林鎮,恰逢老掌櫃轉手客棧,那邊搬家又忙,就忘了這事。“噢……這筆賬比較大,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拿著那麼多銀子來回跑,還要經過山林,這裡應該沒有土匪吧?”勺子隔著衣裳捏捏他的胳膊,明明很結實呀,不過看著他清瘦的模樣,罷了,還是自己保駕護航吧,否則把銀子弄丟了怎麼辦:“我回房裡收拾一下。”回房收拾的意思就是回了房間然後從窗戶跳下去去花壇囑咐他們好好看家,不許壞人進來偷東西,有鬼怪要住在這裡一定要趕緊攔住云云。末了勺子想起個問題,偏頭問爬爬:“昨天笨書生出去過沒?”爬爬認真道:“沒有,一直在房裡。”勺子皺眉:“那他怎麼醒了,我不是設了陣法嘛……”搖錢樹說道:“小姑娘,友情提醒,那書生可不簡單。”勺子轉了轉眼眸,拿著包裹去了大堂。只要書生乖乖守著這客棧,不打歪主意,也沒大問題。等再過兩百年,她能每日都保持人身,就自己守護這個家,安安心心的。書生已經準備好馬車,人在朝陽下,光束柔和映照在那清爽面龐上,勺子暗暗想書生其實長的也不錯嘛,但就是有種如果一陣大風颳過就會被吹到天邊去的感覺。坐上馬車,書生揚了揚韁繩,嘴裡輕喝一聲“駕”,馬車沒動……他沉思片刻,又揚了揚韁繩“駕”,馬還在看東看西。勺子扯扯嘴角:“你別告訴我你不會趕馬……”書生略無奈:“我是真的不會。”平時……平時他根本用不上馬車這麼慢的東西好麼……勺子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憤然拿了馬繩:“我來!”書生深感欣慰:“勺子姑娘真是個可靠的小夥伴。”勺子默默衝他豎起兩個中指,分明是你太不可靠了好麼。於是小鎮上的人就看見同福客棧的男掌櫃輕輕鬆鬆的坐在一旁,而那俏麗的女小二粗獷的趕馬車。不由感慨,掌櫃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努力在剝削勞動力的人啊。東林鎮並不算遠,但就是要繞兩條崎嶇山路。那山上還時而有土匪攔截,往地上插根樹枝就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然後輕輕鬆鬆的打劫一大筆銀子回去享受。勺子對這些人深惡痛絕,只是這次她不打算拍飛他們,她偏不動手,等著書生出馬。結果一條山路過去了,平日裡成群結隊的土匪一個不見!兩人平安無事的過了山林,天色已晚,尋了個客棧住下。兩人房間左右相鄰,勺子放好行囊,就聽見隔壁房間吱吱呀呀的有聲響。書生進來找她商議明天的路線,勺子問道:“隔壁怎麼那麼吵。”書生豎耳一聽,吱吱呀呀……吱吱呀呀……他抬手捂住勺子耳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還是跟你換個房間吧。”勺子瞧著他的神色可疑,挪開他的手:“不換,我要睡覺了,掌櫃快回自己房裡。”書生甚是可惜的看她:“好吧。”末了又倒了一杯茶給她,“一天沒喝茶渴了吧。”勺子舔了舔唇,好像有點,伸手接過,仰脖喝光。嗷嗷!肚子又燒起來了。嗅了嗅杯子,確實是茶不是酒。好不容易把那囉嗦的書生趕回他房裡,勺子抱了房裡的花盆,鋪好被子放在床上,準備和這還沒成靈的小盆栽擠一晚。這床的牆壁和隔壁是一面,坐在床邊那吱呀聲響更大了。貼耳仔細一聽,好像是有人被堵了嘴不能盡情的喊出來。勺子本著不要多管閒事的心情躺下,不一會又從花盆鑽出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