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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給我唱過小曲啊!”“……”書生揪緊了心,不但呼喚的這麼親切,還一起喝酒吃飯,甚至還給這貨唱過曲兒?不開心!他都沒有聽過勺子唱歌!勺子看了他半晌,擠出笑臉:“這位公子……”驀地變成烏雲臉,“你信不信我抽你!”儒生繼續嗚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回來,我明明騎著小毛驢去舅舅家的,可走到半路碰到山賊,就要一刀把我咔嚓了,結果眼一閉,腿一抖,再睜眼,就站在客棧門口了。嗚嗚嗚,好可怕。”勺子深吸了一氣,偏頭和書生的眼神對上,心有靈犀的點點頭,深沉狀:這貨是蛇精病啊……書生伸手抓住儒生的手腕,淡笑:“男女授受不親。”劇痛震的儒生渾身抖,偏不放手,俊白的臉上痛得五官擠成一團,幾乎有痘子被擠的呼之欲出,咬牙道:“我……不放手……既然重生一次,我要……先娶了勺子……再去考功名。”“咔。”勺子眨眨眼,她好像……聽見骨頭斷掉的聲音了?“嗷……”儒生不鬆手也不行了,要是他拿被卸掉關節的手還能抓住勺子,那他就是妖,不是凡人了。痛的癱在地上,仍顫聲,“勺子……你答應嫁給我的,怎麼反悔了。”勺子嚇的跳到書生旁邊以示清白,他找死不要拉上她啊,書生的武力值是一千個一萬個她好不好!她是書生的忠實擁護者,絕不叛變的你大爺!她一臉凝重的看著書生,努力搖頭:“掌櫃,我不認識他。”書生點點頭,又看那儒生,唇角抿笑:“那就是說,我可以送他走了。”勺子嚥了咽,那個“送”字貌似別有深意啊。儒生臉色一變,抬手:“等下,楚掌櫃淡定!”說罷從兜裡掏了掏,大喜,銀子還在,立刻將錢袋顫顫遞上,“我要住半個月的天字號……”勺子盯著那袋銀子,下意識伸手,書生不僅斜視她還“唔~”了一聲,尾音拖的老長,她立刻義正言辭:“本店住房已滿!”儒生見書生又要抬腿,忍痛正色:“還要半個月的好酒好菜,我的小毛驢也要上等的青草,還有……要不再來兩間房,左右一間清靜啊!”勺子心如刀戳,步子已經往前挪,書生抓住她,痛心疾首,這樣被人賣掉都有可能啊,傻勺子。勺子委屈看他:“掌櫃……生意啊,好多好多的銀子啊,白花花的。”書生語重心長道:“勺子,這人來歷不明,而且神神叨叨的,你要把這號危險人物留在客棧嗎,還有,他……”儒生揚起完好的左手拍拍胸膛:“勺子,客棧的房間我全包了。”勺子立刻把錢袋拿了過來,眼笑成豌豆:“成交。”書生扶額。他說話連元始天尊和女媧以及各種牛叉叉的人物都不會打斷,可竟然被一個凡人插話,還把他家勺子拐走了一半,對,後面才是重點。儒生正洋洋得意那個春風舒爽那個夏日明媚,結果一不小心和書生的眼神對上,立刻被眼刀剜了一記……艾瑪……好冷……回到錢櫃旁,又陸續來了幾個客人,等客人都坐定吃菜了,勺子便俯身在櫃子抽屜裡翻找東西,書生蹲身輕柔道:“你在找什麼?”“唔,我記得鐵打酒就在這的,怎麼就不見了。”“你找鐵打酒做什麼?”勺子驀地看他,哼聲:“還不是你粗手粗腳的,把人家的手給擰斷了,作為貴賓,當然要好好的伺候著啦。”書生深吸一氣,緩緩吐出。不行,重來一次……等勺子終於找到起身,送到樓上去,他默默的想……看來他應該好好讓勺子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粗手粗腳了,當然,地點是在床上……不過,那儒生到底是誰?擰眉沉思,這世上竟有連他都看不出來的真身。如果真的只是凡人,那他怎麼確實是跟勺子很熟識的模樣?況且……那儒生喊他楚掌櫃,他在人間的姓氏就是楚,那就不可能是在他來客棧之前儒生就來過客棧了。可之後若是見過他,為何自己一點也記不起來?百思不得其解,他連千萬年前的事都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這幾個月的事。他看了看客棧,這地方……是很蹊蹺,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人來這裡,勺子不是說以前從來沒有過麼?可是他竟然也查不出來。鑑於勺子身邊接連發生兩件他不能解釋的事,書生最後的結論是——他的女人果然不簡單!勺子給儒生接好手腕骨,抹了藥拿小木板固定住纏布條,聽他嗷嗷直叫,訕笑:“抱歉啊,我們掌櫃力氣重了點。”這哪裡是重了“點”啊,儒生腹誹。等她纏好了,強笑道:“勺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滿口謊話?”勺子立刻點頭:“嗯。”儒生又嗚咽:“我真的沒說謊,我說的是真的,我騎著小毛驢去找舅舅,結果就碰見土匪,他們要殺我的時候,我就回來這了。之前我在這住了有半個月呀。”勺子乾笑兩聲,端了藥走:“客官,我去給您找個大夫。”“我不是蛇精病!”“噢……您稍等哈,大夫很快就來了。”“……”勺子忙退身出來,為了銀子,讓她每天儒生吹牛也值。不過書生好像不大開心呀,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