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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會成真。&&&&&柳芳菲近日很不對勁,連用飯時都有些走神,似有心事。連少留意她的方青都察覺到了不對,這晚見柳定澤回來,和他說這事。見他一臉茫然,就知他沒留心,“芳菲年已十八,再不找婆家得被人說閒話了。你說她是不是在鴻臚寺做得不高興,亦或是真被人說了閒話?”柳定澤挽著袖子說道,“她不談姻緣是她選的,既然選了,那就得承受所有非議。若是受不住,那就早些嫁人,斷了這非議。”方青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可還是說道,“等她哪日有空了,我跟她說說。”柳定澤說道,“她凡事都不會和我們說,哪怕是想關心關心,也無法。”這話倒是不假,方青想了想,說道,“讓伺候芳菲的下人過來問問話吧,每日跟在一旁,多少會知道些的。”柳定澤也覺可行,便讓人叫了來。問了話,下人便將近日的事一五一十說了,最後又道,“那位虞大人當真煩人,總跟著小姐。仗著他爹是尚書,就對小姐不恭。”柳定澤聽得臉色陰沉,屏退下人,說道,“我倒是要去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敢惹我們柳家人。”方青見他略有煞氣,握了他的手,“四郎……”柳定澤回過神,“會跟他說道理,不會動手的。”“嗯。”方青如今信他再不是那種心狠之人,也放心讓他去。便回到桌前,繼續看賬目。柳定澤洗了手後拿了汗巾擦拭,坐到她一旁看她翻閱賬本,說道,“青青,給我繡個荷包吧。”方青抬眼看他,“好好的要我繡荷包給你做什麼?”柳定澤嘆道,“我才知道許多屬下身上的香囊荷包之類,都是自家娘子所繡。再看看我,什麼也沒。等你繡好了,我要掛在最顯眼的地方,逢人問起,我便說這是我夫人繡的。”方青笑笑,“我手藝不好,繡的難看了怎麼辦?”“誰敢說難看,我丟了他出去。”“這麼兇。”“就是要這樣兇。”柳定澤將她手中賬本拿開,“別算了,明日我休沐,我來算。”方青眨眼,“當真這麼想我給你做一個?”“嗯。”“不嫌醜?”“不嫌。”方青向來不擅女紅,自小就愛念書,做了柳家夫人後,最愛的便是算銀子。每月店鋪盈利多少,然後將錢存得好好的,就是她最高興的事。歷經過困苦的日子,總覺還是銀子讓人踏實,“給你繡就是了。”柳定澤大喜,抱了她親了一口,“沒白疼。”方青瞅著他,“不繡就是白疼了麼?”柳定澤朗聲笑笑,“也沒白疼。”他揉著她的手,這麼多年已養的白嫩了,“每日繡一點就好,我不急。”“嗯。”方青又道,“笑笑越發頑皮了,我叫了她來,你等會可不能又護著她,總這樣,讓我怎麼教?”她先開了口,柳定澤唯有答應。一會果然看見女兒進來,還沒到跟前就先跪下認錯,“娘,我錯了。”方青問道,“錯在哪裡了?”“不該往書院水井裡扔麵粉。”柳定澤訝異,“笑笑,你往井裡扔麵粉做什麼?”柳笑笑怯怯答道,“好、好玩。”方青一瞪眼,她頓時連話都不敢說了。柳定澤仍是好奇,“書院不是什麼都不許帶麼?你怎麼把麵粉帶進去的?”柳笑笑齜牙笑得得意,“我找了小胖哥,讓他放肚子上。進去的時候先生還問他是不是昨晚吃多了,肚子又大了一圈。爹爹,笑笑是不是很聰明?”柳定澤是想誇她來著,礙於妻子在這,板了臉道,“不懂事,當真頑劣。”方青真拿她沒辦法,不管說了幾次隔三差五總要惹出點事來。不過好在丈夫如今不會無故偏幫,雖然小錯不斷,大錯倒沒犯過了,“過來。”柳笑笑這才敢起身,到了母親跟前,便見母親俯身拿帕子給她拍膝頭上的灰塵,“下回不要再做這種事,做之前,先想想後果。”“笑笑記住了,再不惹娘心急。”雖是這麼說,方青還是不信她。柳笑笑已趴在她膝頭上,抱了她的腿,“娘,耳朵癢,給我掏耳朵吧。”女兒一撒嬌,連方青也冷不下臉了,摸摸她的辮子,“等明日日頭出來,娘再給你掏,夜裡瞧不清。”“嗯。明日放堂回來就找娘。”等她走了,柳定澤才笑笑說道,“明明昨日才見嬤嬤給她掏了耳朵。”方青搖搖頭,“真是會撒嬌,讓人氣不起來。笑笑真像你,說起謊話來也不會眨眼,膽子大著呢。”柳定澤無辜被責怪,笑道,“女兒是為了讓你不氣罷了。”方青點點頭,明白女兒的心思,也沒有放在心上。睡前又備好了耳勺,等著明日女兒放堂回來,將這戲做足。可第二日日頭下山,還不見她人影。將荷包繡了個金邊的方青連錯幾針,已沒法專注。問了下人,下人說仍未回來。柳定澤讓人去書院看看,過了小半個時辰,才見下人氣喘吁吁歸來,說道,“小姐她打傷了人,在書院跪孔夫子呢。”方青急道,“為何打人?她可受傷沒?”“小的不知,那家人早就領孩子走了,是書院的先生不許小姐走。”柳定澤起身,“我去瞧瞧。”方青也道,“我也去。”夫妻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