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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夫妻大半年,語氣的輕微變化安然也聽的出來,輕應了聲,不等她添一句,宋祁已說道:“我會輕些,你若不舒服就喚我,別忍著。”安然也怕折騰到了孩子,在被窩裡將衣裳脫了,又慶幸帳內昏黑,看不見對方身體,否則這豐腴了許多的身子,實在羞於出現在他面前。肚子到底是有些不方便,被子又不能掀了怕她冷。宋祁便只好側躺,將她攬進懷裡親撫。握上那玉峰,才微頓,略是歡愉的語調:“已是一手握不住了。”安然緊閉眼眸,咬了咬唇:“男子都好這口麼。”宋祁失聲笑了笑,在她面前也不掩飾:“不知為何,確實喜歡。”比起這個,更喜歡的是聽身下的人細膩的呻丨吟聲。撫到敏丨感處,剛聽見她悶哼出聲響,便覺□硬丨脹。長指探去,已是足夠溼潤,又探在她耳邊:“差一些。”安然明瞭,順著他引導的手握了那硬物,低聲:“明明可以了……”聽他喉間微有聲響,便知他痛快著。那種纖弱似無骨的手撫在□的感覺,與任何地方觸碰都不同。安然不懂,只是他歡喜這個舉動。輕握了上下揉,巨大的愉悅幾乎全衝到頭頂,終於是握了她的手拿開,尋了那谷丨口擠入,身子一沉,兩人都輕鬆了一氣。側身雖然並不好深入,但感覺也與正面不同,許是久未享這魚丨水之歡,又不敢太過用力長久,等歡丨愉上來,便沒有刻意堅持,將濃白洩了。雖然處處小心著,也耗了些時辰。等宋祁給她抹淨身子,已經快到丑時。安然只覺渾身都累,等睡下了,挪了個舒服的位置,才摸摸面頰:“你剛才沒亂親吧。”勞累一日剛才又折騰了一番,宋祁反而覺得渾身輕鬆,平躺向上,聽著這低語,笑道:“專注著聽你哼聲,忘了。”安然憋紅了臉輕拍他:“宋哥哥你越發討厭了。”宋祁笑笑,撫著她光潔的背,輕聲:“若是不如此,哪裡來的孩子。”安然就算是個開放的人,可以前哪裡被這般調戲過,在房事上,宋祁的領悟簡直就是突飛猛進,她在這方面早就落了一大截,張嘴咬了他的肩一口:“下流胚,睡覺。”宋祁笑了笑,將她抱好:“睡吧。”翌日起來,安然特地留意了嬤嬤丫鬟的神色,與往日沒有不同,那應當是沒聽見昨晚的動靜。可等她們去收拾房裡的帕子衣物,倒想起來,那擦拭了髒物的帕子豈非就是提示。丫鬟神色變了變,經歷過人事的僕婦面色如常,拿盆子裝了便去洗。安然就當作不知,對鏡描了淡妝,去給趙氏請安。到了那,趙氏還沒起身。宋家其他姨娘和孩子都在院子裡站著了,鴉雀無聲。安然剛出現,便有其他姨娘的孩子喚她嫂子問好。廊道的嬤嬤見了,迎她進來,搬了椅子來請她坐。安然抱著暖爐,瞧著外頭瓦上的厚雪,又想起濱州來,濱州沒有下雪吧 。以前安平最喜歡下雪天,一到這似絮飄飛的日子,就拉著她去外頭堆雪玩。正想著,房門開了,嬤嬤輕攙她起身,椅子隨即撤走。進了裡頭請了安,趙氏便讓她先坐著。問了眾人些日常的話,就讓他們退下了,獨留了安然。問她昨日身子如何,安然一一作答。趙氏見她脖上隱約露出紅痕,都是過來人,也明白,笑道:“你如今是頭胎,雖然有幾個月了,但夫妻間還是剋制些的好。”被當場拆穿可不是什麼好坦然的事,安然微低了頭,微有窘迫:“母親說的是。”趙氏說道:“許是晨風忍不住吧。”安然沒好意思說兩人都是剋制不住的,這種羞赧的事,就全推給宋祁吧,反正他不在這。也不知他若知道自己背後“黑”他,會不會苦笑。趙氏和她說了一會話,怕她累著,便讓她回房,又讓僕婦備好爐子,別讓屋裡冷了。安然走了沒多久,趙氏想了一番,對孫嬤嬤道:“我記得二姨娘那有個丫鬟長的很是標緻。”孫嬤嬤說道:“太太說的可是夏喜那丫頭?”趙氏點頭:“對,就是她。跟二姨娘說一聲,讓夏喜去伺候大少爺,你與她說說怎麼伺候。”孫嬤嬤頓了頓:“這事兒不用和少夫人說?”趙氏笑道:“你領夏喜去的時候與她說一聲就好,如今她身子不便,也不能讓晨風忍著,送個丫鬟過去,喂她喝些藥別弄個孩子出來。我這是體諒他們兩人,又不是要抬進來做妾的。”孫嬤嬤笑道:“太太倒真的答應大少爺不納妾的事。”趙氏嘆氣:“我倒是想來著,可四丫頭人乖巧懂事,阿如又是我的好友,最緊要的是晨風那孩子自個不願意,我這做孃的能替他拿這種事的主意麼?”孫嬤嬤笑笑:“奴婢這就去側院。”“去吧,給她穿的好看些,洗洗身子再過去,別討了晨風嫌。”“是,太太。”渾然不知的安然正在房裡縫繡嬰兒衫,因孩子足月出生的月份是夏季,布料也稍薄些,這也省了些事。努力了兩三個月,嬤嬤已經會舍金口誇她了。只是她想給孩子做最好的,那廢棄的布料都堆了一筐。每每看到都不由嘆自己實在是浪費,可想到這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