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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敏怡的哥哥書房可大了,我們跑那去玩,在那捉迷藏都行。”她可沒想過王兄會吃醋,因為安然跟宋祁除了都愛看書,除了聊書,幾乎沒其他話可聊。可在賀均平聽來卻是別有想法了。順王妃淡淡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兒子她明白,自小要什麼就有什麼,沒有的也一定會讓他有。自尊心強著,哪裡容得別人染指一分他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心儀的姑娘。翌日晨起,安然去了馬場,今日不是和賀均平見面的日子,她便在早上來。寒冬臘月冷的滲人,即便穿多了厚實衣裳仍覺得冷。不一會聽見腳步聲,守在遠處的柏樹彎身喚了一聲“見過世子”,安然心下歡喜,小跑了過去“世子哥哥”。賀均平見她跑的急,迎上去說道:“別摔著。”安然跑到前面,氣喘的有些急,臉頰紅潤如花:“世子哥哥怎麼來了。”賀均平握了她的手,將一個錦盒交到她手中:“看看。”安然抬眸看看他,解了那輕釦小鎖,只見裡頭躺著一根巴掌長尾指寬的玉笛,玲瓏剔透,精巧的很。賀均平見她笑的歡喜,不由笑笑,真是個好養的姑娘,送什麼都喜歡,上回送她根翡翠步搖,誰想清妍調皮,換成了個普通簪子,盒子開啟時差點羞愧的無臉見她,生怕她說送了如此廉價的東西。誰想安然卻仍是喜歡的很,不帶半分虛情假意,真真切切。更讓他珍視她,也就越無法說出母妃的那番話。賀均平問道:“聽說你母親和宋夫人是好友,那你和宋家孩子也玩的很好?”“嗯,本來和敏怡交情淡淡,還是那次和你去了屯圍獵場後聊起來的。”“那日宋祁宋公子也去了。”安然不知他在引入話題,順著他走:“是啊,說起來那時還是第一次見他。”賀均平突然後悔那天為什麼要讓她也去狩獵場了:“你和他常換書看?”安然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只是換書看,世子哥哥不要多心。”賀均平說道:“你和我見面一定要拉清妍來,和他見面宋敏怡卻不在身邊吧?她是公主侍讀,一個月不過出宮兩回。”安然聽著語氣略有醋意,說道:“我和晨風哥哥每次見面不過一會功夫,換了書就走,還是在那人來人往的茶館中。”賀均平忽然想到順王妃說過的那些話,與安然繼續如此,卻像是在欺騙她。可若要放手,他也不願。掙扎了那麼久,到底還是沒跟她說出口。獨自苦守這份苦澀,兩人不能大方見面,她卻在鬧市和別的男子約見。能對自己動心,那是不是久而久之也會對別人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