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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怔松片刻,也伏在那長椅扶手處看他。劍眉長眸,略顯竣冷,面部線條緊繃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凌厲。真真是個俊朗的男子。她嘆了口氣:“我突然也怕世子哥哥招蜂引蝶。”賀均平笑笑,拿了椅子給她:“快坐。”安然坐到他側邊,看著他說道:“初五何時走?”“午時出發。”安然點點頭,從懷中拿了個小小的三角黃符給他:“平安符。”賀均平愣了愣,伸手接過,看著那疊的整齊的邊角,笑道:“何時求的?”“今天早上。”他皺了皺眉:“一大清早不是去皇宮赴宴了麼?”安然說道:“是呀,據說普德寺的平安符特別靈驗,所以我早早就去那等著,準備他們一開寺廟門就進去。誰想有個大嬸要跟我搶,還好我跑的比她快。”賀均平瞧著她那得意的模樣,說道:“寺廟一般寅時開,你寅時便到了那,那豈非大半夜就起來等著了。”安然倒覺得沒什麼,見他擰眉,笑笑:“反正昨夜早睡,無妨。”賀均平淡淡一笑:“大年三十,家家戶戶團年一起說話閒談,又能早睡多少時辰。”他也不多說,將那黃符裝入安然送的香囊中,與那司南玉佩放在一起,“歸來之日,便將這些一起交還給你。”安然面頰微微發燙,他曾說過,迎娶她時,就是司南玉佩重合之日。說交還她,那豈非就是娶她。平日裡兩人有說不盡的話,如今離別前,卻不想說了。只是靜靜坐著,知道對方在身邊,如此足以。屋外風雪已停,一聲聲寒風呼嘯,今年的冬天,特別的冷。夜已深,安然必須回去了。起身時,賀均平也站了起來,可卻不能在這夜裡送她回去。快到門口,安然步如千斤,正要開門,手腕一暖,便見他俯身探來,身子微彎,耳邊氣息微熱,撲在耳廓上,滿是隱忍:“等我。”安然眼眸生澀:“嗯。”賀均平多想抱抱她,像以前那樣將她抱起,可是為了她的名節就不能這麼做。如今他後悔了,當初就該趁著世俗還未有約束的時候就多抱她,如今長大了,長的越發柔媚了,卻要離開她,去建自己的軍功。忍忍吧,待他歸來,便能將她攬入懷中了。年初五,賀均平隨趕赴邊城的大軍離開了。京城百姓夾道恭送時,安然站在望君樓上,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酒樓取了這個名字。每個離開京城的人,都要從這裡經過,通往城門口。清妍那日陪著她,見她一直靜靜的看著兄長離去,不哭不鬧,也無悲痛,只是安靜的看著。她未哭,自己倒覺得傷心,抱了她哭。直到那身影離去,安然鼻子一酸,這才落了淚。賀均平離開後,安然每日都去馬場,跟疾風說說話,把想跟他說的都說給它聽。每隔一月就能從邊城那收到信,反覆看上許多回,等下一封信送到,才將那信壓在枕頭底下。沈氏知道她的姑娘心思,也不點破,裝作不知。倒也慶幸賀均平此時走了,讓她等等吧,就能忘了。又讓李瑾軒多邀宋祁來玩,想讓兩人生些感情,好替代了賀均平。可安然就是在躲著他,一聽見下人說宋公子來了,便躲在房裡不出來。這日柏樹去外頭買東西,回來時瞧見宋家的馬車往府裡方向駛去,急忙抄捷徑跑回去,到了家門口,差點沒喘斷氣。正巧李瑾良要去鳥市買鳥,見了她,笑道:“柏樹,你跑那麼急幹嘛?”柏樹喘氣請了安,嚥了口水:“宋、宋公子來了。”李瑾良失聲笑道:“我就說是誰在給四妹通風報信,我都聽見娘問了好幾回下人了,原來是你。”柏樹訕笑,李瑾良擺擺手:“快去吧,我不會告訴孃的。”柏樹感激道謝,氣稍微喘順又繼續跑了。此時沈氏和李仲揚,還有安寧正在房裡說話,聊了一會近況,李仲揚問道:“你如今可還想做女官?”安寧點頭:“只是那女官不是要小姑娘麼,我有這心,也沒這機遇了。”李仲揚說道:“機遇正好。當年那些小姑娘如今開始陸續擔任官職,女子心思細膩,處理事情又耐心溫順,頗得好評。聖上便想看看可有適齡的姑娘再選入朝,畢竟若是培育十年再上任,實在是太長久。”安寧問道:“那可有什麼合適的?”“多是些處理陳年舊案的小官,你若願意,儘可去試試。”李仲揚看了看外頭,聲音微低,“畢竟你與百里的婚事是假,日後也要為自己尋出路。若是大皇子日後得意,那你與百里先生也算是功臣,即便和離,有大皇子恩威在那,也少許多非議。”安寧頓了頓,爹爹雖然不曾打罵過她,可是也從未為她想過什麼。以前她不懂,莫非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麼?可後來可算明白了,這爹的骨子裡就是那典型的古人,待庶出子女都是如此,更何況她不過是個俾生女,就算名義是嫡女,也並非真是如此。現在突然為她考慮的長遠,認真一想,不由看向沈氏。沈氏朝她輕點了頭,笑而不語。安寧便立刻明白過來,想必是母親在他面前求的一條計策吧。在和離後,讓她日後能過的安穩些。她想了片刻:“爹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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