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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容心頭微顫:“是。”賀奉年冷聲:“我許你兄長狀元,你不出現。許他翰林官,直至丞相,你都不出現,不知感恩,埋怨至今。如今他做錯了事,你終於來了。只是我已等的厭煩。”李心容看他,極是淡漠:“若我二哥真的毫無才能,聖上真會任用麼?將所有的過錯推在民女身上,聖上真是一如既往的專橫。”賀奉年盯著她:“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李心容愣神看他,末了笑笑:“殺吧。”賀奉年就是瞧不得她用這樣犟而無所謂的眼神看自己,這整個大羽國都是他的,卻唯獨她不是。心裡一動,將她緊抱在懷裡,伸手解她腰帶。李心容抓住他的手,聲調不卑不亢:“放過我二哥”賀奉年愣神,低吼:“你要跟朕談條件?!”李心容一頓,朕,又是朕,從她進來開始,就一直是這麼自稱的。“放過我二哥”賀奉年眸色竣冷,微微鬆開她,冷聲:“脫。”一字落下,李心容一愣,連賀奉年也為這脫口而出的話愣了片刻。看著她那倔強眼神,賀奉年似乎又回到初見她時。自己得病在避暑山莊養病,碰見了迷路敲門討水的她,明明是個美麗姑娘,卻是男兒裝束,還以為別人瞧不出來,十分有趣。好不容易得了她的芳心,告知她自己的身份要帶她回宮,她卻是愕然不願。許她榮華她不要,許她富貴她不屑,偏要走。他不許,他自小就是傀儡皇帝,大權都在太后手中,他都以為自己的心早已冰冷無情,可誰想她卻輕易化了他心頭寒冰。教他怎能放她走。怔愣了許久,賀奉年俯身吻住她的唇,微涼,卻依舊柔軟。這吻十分溫柔,輕輕感應著她唇上的涼意。直至變得溫熱,才愈發強烈。開始攝取那久違的溫存和熾熱,那消失多年的情愫洶湧而來。賀奉年再也忍不住,離了她的唇,將她直接抱起,往那軟塌走去。輕放在床上,解了她的衣裳,連氣息都快屏住。李心容閉上眼睛,那吻落在臉上、唇間、脖子,一路而下。她又想起那晚,她要走,要離開那山莊,雖然很不捨,可她不願進宮,不願和那麼多的女人伺候一個男子,不願自己生活的步步驚心。可那一直溫柔的男子卻不肯讓她走,將她強丨暴了。那時的他,根本就是禽獸。如今的他,依舊是自私的禽獸。她以性命相逼,賀奉年最後放了她走,可卻不許她嫁人,若嫁,那李家上下都要賠命。也不許她留在家中太久,他要她忍受不了那種孤苦回到他身邊。離開山莊,如離開了夢魘。可那時而出現在附近的侍衛,卻讓她每晚噩夢。忘不掉那晚他脫下偽裝的模樣,不僅壓在了她的身上,更將她所有的希冀壓碎。她很慶幸,當年沒有進宮。恍惚間,身下長物刺來,痛的她身體微蜷。賀奉年氣息微喘,幾乎是咬在她耳根:“這些年,你可有過其他男子?”李心容不答,痛的皺眉。賀奉年身下更是用力,努力要讓她眉頭愁色散去,有那愉悅神色。可他不知,那身體上再多的愉快,也比不過她心中的沉痛。每次見到那可愛孩童,她便想成家。可一旦與男子稍有親密,翌日便傳來那位公子暴斃之聞。他如今倒還好意思問她可有過其他男子沒,那監視了她二十多年的眾多護衛難道不知!那速度愈發的快,又愈發的重。賀奉年抽丨送那硬丨物,聲音極是愉快“很緊,沒有其他男人碰過你,你還是朕的,留下來,心容留下來”……李心容皺眉不答,只想推開他,他已非當年那會與她訴衷腸的人,不過是個自私的帝王,連感情都是這般自私。聽著她痛苦隱忍的悶聲,驀地想起她以死抗拒的模樣,又刺的心頭疼痛,為何不跟他回宮,為何連她也要丟下自己!重重一沉,終於是結束了。緩了好一會神,李心容探手去拿那被扔在地上的衣裳,卻又被他拉了回去,鉗制在懷中,低沉的聲音在耳畔湧動著熱氣:“心容,留下來陪朕。你還要再逃多久?朕再也等不起下一個二十年了。”李心容默了很久,才道:“最後一顆珍珠還給你,讓我走。”賀奉年抓住她的手,幾乎將她纖細的手腕揉碎:“我當初許你三顆珠子,不是讓你拒絕朕用的!你離開山莊用了一顆,不願進宮用了一顆,如今竟又說讓你走。”李心容掙脫他,起身拿被子遮住身子要去撿衣裳,又被他一把扯掉,壓在身下。只是無奈不似那體格強健的年輕人,很想要她,像那時在山莊,可惜身下已無反應,終於是從她身上下來,又提過被子,將她裹住,攬進懷裡:“你未做妃子,不是你堅持不進宮,而是朕沒堅持要你。如今朕堅持了,若你不答應,朕立刻下旨殺了李仲揚。”李心容無奈道:“你又用這個法子威脅我。”賀奉年冷笑:“朕當初就不該放你走。”李心容嘆道:“可如今讓個罪臣親妹住在後宮,聖上當真無所謂?”賀奉年神色黯然,卻仍不肯將她放開。這一放,此生便再無可能相見了。看著她依舊柔媚的眼眸,低頭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