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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歡丨愉如浪湧來,刺著身上每一寸肌膚,一瞬間願忘塵世,迷醉於此。沉沉一刺,雙雙癱軟,天也亮了。宋祁從她身上下來,等那強烈的歡樂消散了些,才覺背上疼痛。安然起身瞧了一眼,不好意思再看,那背上都是她的抓痕。正愧疚著,等照了鏡子,才發現自己臉上脖子上都有重吻的痕跡,不由說道:“下回不許親脖子以上的地方。”宋祁笑笑:“撲些脂粉應當能掩住。”“平日只抹淡妝,如今突然撲個白臉,當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巷子的嬸嬸又該笑話我了。”宋祁俯身在她脖間親了一口:“午時從衙門回來,我去買些菜,你不出門就是。”安然這才展顏,又道:“你什麼時候休沐?我想回去看看爹孃。”宋祁想了片刻:“等我這月輪值,得了兩日的假,這樣來回不會太累。”安然想到以前,他不就是每次不到中午出現,然後一兩個時辰後又走。那樣來回可累吧。心中微動,伸手抱了他,輕輕親了他一口。宋祁一頓,這是安然 淺綠羅裙父母之心等宋祁得了三日假,兩人便回李家,沈氏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高懸的心也放下了,她原本還怕安然太過死心眼,畢竟當初這親事是間接促成的,若是按她本心,婚事也不會這麼快辦吧。兩人坐了一會,才知李仲揚去了睦州,百里長和安寧也回了京城,正感慨錯過了,便見一人進來,笑道,“姑姑可彌補你的遺憾,”安然一瞧,笑綻臉上,上前拉她的手:“姑姑。”宋祁也在後問了好,李心容上下看了他一眼,笑道:“郎才女貌的,看來我家安然也嫁了如意郎君了。”沈氏笑道:“她方才還說我們這些長輩別老打趣他們,你一來又說,讓這小兩口如何好意思。”李心容笑道:“此時不說說,半年一過,這輩子都不能這麼打趣了,倒害羞什麼。”宋祁和安然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兩人成親以來,巷子裡的人來看新媳婦也習慣了,一起去街上購置東西賞玩,被衙門的人見了,也會說上那麼幾句,如今好了些。這臉皮呀,果然是練出來的。眾人吃過午飯,在正堂歇息聊天。安然特地拉了安素去外頭曬太陽,家裡如今一切都好,就是安素的事她還放心不下來。安素和她素來都好,這家裡最關心最懂自己的,也只有安然這個姐姐。雖然從小就被姨娘說她如何如何不如安然,可是心裡只有羨慕的份,哪裡會討厭她。而且上回她還幫自己去找了駱言,每日都在外頭等,她信她。安然靜靜看著安素比劃加寫了這些時日的事,問道:“駱言每天都在外面給你扔東西?”安素點點頭,寫到:我全扔回去了。“第二天他又扔新的?”安素又點了頭,滿目苦惱,扯扯她的袖子,問她如何是好。安然問道:“你覺得……你能原諒他嗎?駱言不覺得四叔做錯了什麼,也就是說,除了他現在在努力還你姨娘的錢,對當初坑騙李家錢的事他不會道歉。雖然那錢在當時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局勢,可是對我們而言,四叔這麼做無異雪上加霜,單是這一點,只怕爹孃還有姨娘都無法原諒。”安素搖頭,她也不知道。四姐姐說的沒錯,四叔那樣做沒有本質傷害,可是感情上的傷害卻很大。在他們最需要人幫助時,卻被親弟弟踩了一腳。而駱言是幫兇,實在糾結。她甚至不知道對四叔的感覺是什麼,又恨又覺痛心。每次見了她都會給她買好玩的好吃的,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從頭到尾都在騙她。真是越想越難過,明明已經告誡自己很多回了,可為什麼她總覺得……四叔不是壞人?這種矛盾的感覺太糟糕,連她都覺得自己不懂事。安然見她長眉緊擰,抿嘴一點聲響也沒,看著就讓人心疼:“素素,你是個懂事的姑娘,要你背棄爹孃和你姨娘絕無可能,可駱言也是個好兒郎,否則也不會堅持這麼久。他喜不喜歡你,你也能判定。那就隨緣吧,如果他有辦法讓爹孃原諒,你也不必太糾結自責。”安素輕點了頭,見宋祁站在遠處往這看來,扯了扯她袖子,示意她。安然回頭,見了他,笑道:“宋哥哥有事?”宋祁這才走了過來,到了近處說道:“岳母說陵水河那新停了條花船,船東是歌舞,船西是書客,讓我們去遊玩看看。”安然應了聲:“素素也去走走吧。”安素急忙搖頭,逃也似的走了,她要是出去,肯定要被駱言堵住。這幾次她不肯接後院那東西,都能感覺得到他想翻牆進來了,哪裡敢自己撞去。安然笑笑,見安平在那玩,喚聲:“安平,走,去花船玩。”安平眼一亮,剛要蹦過去就被沈氏拉住了,笑道:“你答應要跟娘學繡花的,總想著玩怎麼行。”安平轉了轉眼眸,她什麼時候答應了?昨天她還紮了手,娘還讓她休息一天。片刻明白過來,抿嘴笑笑:“四姐姐,我不去了,我得和娘學繡花。”安然頓了頓,這根本就是要她和宋祁一塊去玩,笑意略苦,他們還是放心不下她和宋祁的婚事。李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