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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自己本身也是會雕刻的,前世無事的時候她曾經學過,倒也不錯。只是衛家雕刻翡翠的大師不少,她也就是自己雕刻一下玩玩而已。坐著馬車朝著奴隸市場趕了去。倒是走到最熱鬧的集市時,瞧見旁邊鬧哄哄的圍著一群人。☆、“錦兒,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沈梓瞧著鬧哄哄的一群人,心下隱隱的有些好奇。掀開車簾朝外張望著。陳錦對這些鬧哄哄的事情根本不敢興趣,只道:“大概是有人滋事吧,跟咱們沒什麼關係,母親,咱們就不用管了。木楠繼續朝前走。”“是,姑娘。”沈梓也忙放下簾子,笑道:“多出來轉轉還是挺好的,瞧著如今的大梁似乎比幾年前更加昌盛了。”陳錦也笑,“這是城主大人治國有”“你這婦人欺人太甚,這根本不是我朋友弄壞的。”遠遠的,忽然傳來一個很是憤怒的聲音。陳錦的話頓住了,掀起簾子朝外看了去,外頭一群群的人圍在一起,根本看不到裡頭,陳錦忙道:“木楠,把馬車趕去那邊,瞧瞧發生什麼事情了!”“阿錦,怎得了?”沈梓也掀起簾子看了一眼。陳錦沉著一張臉,“娘,我好似聽見阿弟的聲音了。”木楠很快就將馬車聽到了旁邊的巷子裡頭,陳錦扶著沈梓下了車,朝著那鬧哄哄的人群走了去。“好笑,這裡可是這麼多人看著在,你還想耍賴不成?這明明是你撞碎的,快賠錢,不然拉你們去見官!”裡頭傳來一個婦人惡狠狠的聲音來。“你這婦人,好生過分,根本不是我撞你,明明是你撞上我的,如今還誣賴我撞碎了你的鐲子,真是太過分了!”隱隱的是個少年的聲音。“可不是,你這婦人真是可惡,怎得誣賴我朋友了?”這人話一出,沈梓和陳錦同時變了臉色,沈梓拉著陳錦的衣袖,朝著裡頭張望著,“阿錦,真是阿瑟的聲音,咱們快些進去瞧瞧吧。”有木楠這個身強體壯的人在,很快就護著陳錦和沈梓擠到了人群的前方,這些人正圍著一個小攤子,攤子上頭擺放著許多木頭雕刻的東西,攤位前還站著三個人,一個十一二的少年,一個四十來歲穿金戴銀的婦人,還有一個約莫x歲的孩子。沈梓一瞧見那歲的忙把他拉了過來,“阿瑟,你怎得在這裡?”那歲的孩子正是陳瑟。陳瑟回頭瞧見母親和阿姐,愣住了片刻,半響才道:“母親,阿姐,你們怎麼也在這裡?”陳錦嗯了一聲,看了那十二歲的少年和四十來歲的婦人一眼,又瞟見婦人手中兩截斷開的鐲子,心底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阿弟,怎麼回事?”陳瑟瞧見陳錦,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指著那婦人道:“阿姐,這婦人冤枉無耳,說無耳撞碎了她的翡翠鐲子。”那婦人瞧見陳錦穿著打扮都不錯,忙一把扯住了陳錦,橫眉怒目道:“這可是你們家的孩子?如今這孩子撞碎了我的翡翠鐲子,你們快些賠錢來,不然將你們全部送了官。”陳錦不動神色的將自己的手臂從這婦人手中抽出,看了那十一二歲的少年和他面前的攤位一眼,道“我是阿瑟的阿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便是。”那叫無耳的少年正是陳瑟經常跟她提到了朋友,這少年長的有些瘦弱,但是雙眼明亮,衣著雖然樸素,但是整齊乾淨。無耳道:“今日我在這裡擺攤,瞧見阿瑟過來,便起身相迎,誰知這婦人突然從旁邊撞了過來,兩人都摔倒在地,等起身時,這位婦人手中便攥著這兩截斷掉的鐲子,非說是我撞斷了她的鐲子,要我賠她銀錢。”那婦人插口道:“你撞碎了自然要陪的,我這可是冰種翡翠鐲子,這個鐲子可得幾十片金葉子。”無耳看了這婦人一眼,衝陳錦道:“姑娘,這鐲子並不是我撞碎的。先不說是這婦人先撞上我的,就算倒地的時候我也沒聽見鐲子撞到的聲音,這婦人根本就是無賴我。”婦人聽見如此,立刻發了潑,怒道:“明明就是你撞壞了我的鐲子,如今還想耍賴,咱們這就見官去!”陳錦忽然道:“把你這鐲子給我瞧瞧?不然怎得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翡翠鐲子?”婦人瞧見周圍看熱鬧的人多,料想他們也不敢跑掉或者耍賴,便將手中端成兩段的鐲子給你陳錦。摸起來入手細膩,溫潤,這鐲子倒是真的翡翠鐲子,冰種的。陳錦拿起來細細看了起來,盯著鐲子的段口出看了半響,突然冷笑一聲,“你這婦人好生可惡!竟然拿著早就摔斷的鐲子出來訛人!”這話一出,婦人的臉色就白了,急急爭辯著,“你你才訛人,明明就是這孩子撞到我,把我鐲子撞碎的,大傢伙可都是瞧見的了。”說著,扭頭看向旁邊,問旁的人,“你們可都是瞧見了的,對不對?”旁邊立刻有人笑了起來,“我們只是瞧見你跟那少年摔倒在地,到底是怎麼個回事,我們可是不清楚的。”“可不是,瞧見的時候你們兩人都摔倒在地,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可是不知的。”其中又有個人小聲道:“我好似瞧見是這婦人先撞上這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