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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還未有反應,一旁的戚夫人已經冷冷一哼,似很不滿意陳誠說的這些柔情蜜語。她這哼聲一出,沈梓的臉色也開始變冷,她瞪向木門邊上的戚夫人,眼中全是濃濃的恨意。若不是這女子,她也不會躺在這個地上了。當年為了和她爭寵,這戚夫人無所不用其極,言語中傷她,說她是潑婦,在她的膳食中下藥,演技精悍,在陳誠面前裝成文雅大方的正房夫人。這一切,她絕不會忘記,這一世,她也絕對不會原諒眼前的一對男女。陳誠很不滿戚夫人的冷哼,轉頭瞪了她一眼,“你先出去!在外面等著,等會在去找阿芸算賬,竟然揹著我去賭石,哼,如此膽大包天!”戚夫人的面容變了變,有些扭曲,她恨恨的瞪了旁邊的陳錦一眼,甩袖離去。“梓娘可還生氣?”陳誠低下頭,伸手撫了撫沈梓遮住面頰的髮絲,“梓娘,我很想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清風的性子,我我也很為難的。”沈梓冷聲一哼,忍住喉間的咳聲,疾首痛心的道:“夫人我不敢說她什麼,她不喜我,你至少該為兩個孩子著想一下,你可知這幾年阿錦和阿瑟是如何長大的?你可知她們每日吃的是什麼喝的什麼穿的又是什麼?就算你對我沒了情,可他們始終是你的孩子,流著你的血!誠郎,你怎可如此的狠心!”陳誠被她說的面色極是難看,卻又想著那金子還未到手,也不敢跟她撕破了面子,怕她去告知了大哥,這金子就再也到不了他的手中了。他又是好聲好氣的勸了幾句,沈梓似乎有些受不住了,開始咳了起來。“梓娘,你這是怎麼了?怎得不請大夫過來瞧一瞧?”沈梓慘白著臉色沒有理會他,一旁的陳錦小聲開口道:“父親,母親前幾個月就斷了阿母的藥了,阿母已經好幾個月未曾吃藥了。”這話一句,陳誠就沉默了,陳錦看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父親我我想現在去請大夫給母親看看,父親,您能先回去嗎?”陳誠臉色難看了起來,金子還未開口要,他怎肯回去?不行,要趕緊了,若是這事傳到了大哥陳慶口中,這金子可就沒他的份了。這些時日他為了交際到更多的權勢貴族,已經捉襟見肘了。家裡的良田和店鋪都在大哥的名下,每月只是給其他三房一定的家用而已,本就沒多少,這些時日花銷甚大,若不是清風拿了一部分嫁妝出來,他早就撐不下去了。這次,一定要把阿錦賭石贏回來的九金拿過來!想到這裡,他急忙握住了沈梓骨瘦如柴的雙手,柔聲道:“梓娘,我不知曉清風會如此對你,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定會好好待你,我會請最好的大夫來給你看病。梓娘,我定會好好待你和阿錦阿瑟的。”沈梓臉色悽苦,萬分痛苦。陳錦站在兩人身後,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虛偽的男人,這男人和衛彥可真是有的一拼。同樣的不要臉面,同樣的會騙女人,同樣的狼心狗肺!“梓娘,我聽說阿錦上午去賭石,竟切出一塊極品玻璃底翡翠來,可是真的?”想到阿芸形容的那極品玻璃底翡翠,陳誠就是一臉的嚮往,何時他也能夠擁有那樣極品的翡翠?快了,他相信自己定能夠過上美人在懷,翠玉環繞的日子。只要他能爬上那權利之上,只要他成為了貴族,一定會過上那般的日子的!沈梓忍受住疼痛,抬頭看向眼前虛偽的男人,仰頭大笑了起來,“金子,金子,你的眼中只有金子!拿著你的金子就快些走吧!”陳誠臉面的喜色,鬆開了握住沈梓的雙手,站起身來,“好好,梓娘,金子放於何處?”沈梓沒在說話,躺在床頭閉上眼睛,似睡了過去。陳誠轉頭看向那縮在角落裡的美貌女兒,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阿錦,過來一下。”陳錦應了一聲,慢慢的來到了陳誠的面前,“父親安好。”“恩,阿錦,聽說你是在一堆廢品毛料中賭出那塊極品翡翠的?”“是的,父親。”陳錦低眉順目的答道。陳誠看了一眼畏手畏腳的陳錦,忽然覺得好奇,“阿錦在摸向那毛料時,可有什麼感覺?”能在一堆廢品毛料中賭出一塊極品翡翠來,這該是何等的運氣?莫不是他這女兒是個好運氣的?陳錦不安的絞著手指,“回父親的話,並無什麼特別的感覺,總覺得那些毛料都是差不多的,便隨便挑了一塊出來。”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到底愛不愛看這個型別的文啊,好忐忑。想寫的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子,她能屈能伸,該風采時絕不會刻意的低調。一步步的從最低的庶女成就自己的名門風采。☆、“並無什麼特別的感覺?”陳誠蹙了蹙眉頭,低頭又看向自己這個面容嬌美的女兒。在他的眼中,只是嫡出的孩子才是重要的,這個女兒性子太過懦弱,他不喜。再大些,就送給貴族人家做妾侍好了。她這樣的美貌若是被家主看上了,寵上了。距離他的榮華富貴的日子也不會太遠的。想到這裡,陳誠的神色溫柔了許多,”阿錦,可怨恨父親?父親也很掛念你和阿瑟的,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