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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婧剛剛坐下,蘇氏就低聲道:“你怎得把你家婆婆也給領來了?”鬱氏臉色沉沉,捏著手中的茶盞道,“你們不是不知我那婆婆的性子,最是不要臉皮子的人,素來我出門吃宴,她都厚著臉皮跟來,我總不能使人把她綁在家中,我都甚少出門走動,今日要不是小秀貞的生辰,我可都懶得出門丟這個臉。”說著還忍不住瞪了肅毅侯夫人那邊一眼,不想肅毅侯夫人蔡氏正盯著姜嫿跟身邊的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鬱氏注意到姜嫿,詫異問:“這位是?”曹宜蘭道:“這位是燕大奶奶姜嫿……”鬱氏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你,我常聽曹姐姐說起你,真真是幸會。”姜嫿羞赧道:“見過鬱姐姐,給鬱姐姐問聲好。”鬱氏挺喜姜嫿的,能得曹宜蘭和蘇氏看中,想必人品不錯的,她忽地想起什麼來,蹙眉問道:“妹妹,那沈家奶奶的娘可是你傢什麼親戚?”姜嫿知曉她問的是姜映秋,略遲疑片刻才輕聲說道:“按理說她的確算是我姑母,沈家奶奶是我表姐,不過家中發生過一些事情,其實我家與她們已經斷絕來往的。”幾人也不好多問,鬱氏輕聲道:“能與我婆婆交好,你那姑母定也不是什麼好人,罷了罷了,不說她們了。”忽見蘇氏那一把髮髻油光發亮,不由驚奇道:“蘇妹妹,你這頭髮好似長好了。”蘇氏得意洋洋道:“可不是,我同你們說,這可是姜妹妹的功勞……”眾位年輕女眷就把話題扯到女子吃穿用度保養上頭,姜嫿對這些得心應手,把平日保養肌膚的法子分享出來,果然惹的女眷笑意連連。幾人正說笑著,曹宜蘭忽然撇過頭輕輕嘔了聲,姜嫿不明所以,蘇氏眼睛一亮低聲笑問道:“曹姐姐,你這可是有了?難怪你婆婆方才笑成那樣,我還以為她真是喜歡小秀貞,現在看來怕是因為你肚子裡又懷了個吧。”曹宜蘭低聲笑道:“的確懷上了,前幾日請郎中來診脈過,已有兩月多,正是害喜的時候。”“那可真是恭喜姐姐了。”眾人道賀。姜嫿伸手撫了撫小腹,神色暗淡兩分。這邊說的正高興,那位肅毅侯夫人蔡氏猛不迭的拔高聲音尖酸刻薄道:“果真物以類聚,瞧瞧那邊,那等狼心狗肺的玩意你們竟也同她聊的來,別看麵皮子長的俏麗,可那就是副蛇蠍心腸,小心啥時候她就反咬一口,或者等著她家男人位高權重,指不定就要看不起你們的。”這話一出,不僅姜嫿身邊的幾位奶奶們臉色難看,連著勇毅侯夫人跟旁邊幾位夫人太太臉色都不虞起來,這蔡氏說物以類聚,她這樣尖酸刻薄的人坐在她們身側是不是也是物以類聚?還有那些年輕些奶奶們可都是她們的小輩。勇毅侯夫人雖不太滿意曹宜蘭,可到底是她家兒媳,聽見被人如此說她也忍不住反駁道:“肅毅侯夫人說話還請客氣些!”肅毅侯夫人蔡氏白了勇毅侯夫人一眼,笑道:“姐姐這是作甚,我訓斥小輩呢,況且我這話也沒說錯,你們可知那燕家大奶奶什麼人?竟也敢請她來府中喝酒,我與你們說,她可真真是狼心狗肺的,且不知禮義廉恥的,她招婿的那個燕大人多好的人吶,她還不滿足,竟連表姐的夫君都要勾搭呢,當初那位沈大人離京前可是給這位大奶奶遞了封信兒的呢。”此話一出,震的在場女眷目瞪口呆,看向姜嫿的目光多了些不恥。 姜嫿面容驟然發冷, 緊緊捏著帕子, 她可沒想到,姜映秋和謝妙玉兩人為毀她名聲, 連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都嚷給肅毅侯夫人聽, 她們也真是愚不可及,當初的事情在蘇州家家戶戶都是知曉的,只要派人去查便知。可見她們兩人是賠上自己名聲都要拉她一起下地獄,這種事情宣揚出去,就算最後能證明她的清白, 可事情早已傳開,是非黑白早就不重要的。這事情只有及時處理才成。周圍有夫人太太們竊竊私語起來,“這事當真嗎?真沒想到燕大奶奶是這樣的人。”“不見得,你們難道不知肅毅侯夫人是什麼人, 她說的話能信?何況她怎麼知道燕家跟沈家的事情?”“聽說沈家岳母最近跟肅毅侯夫人走的很近,或許就是沈家岳母同她說的哩。不過能同肅毅侯夫人交好, 嘖嘖, 那沈家岳母怕也不是個好東西吧。”曹宜蘭猛地站起身子, 憤聲道:“夫人, 東西可以亂吃, 話可不能亂說,你無憑無據的, 憑甚汙衊燕大奶奶。”這裡是勇毅侯府,勇毅侯夫人不想讓她們在家中丟臉,遂冷著臉幫著兒媳說話, “肅毅侯夫人,我家宜蘭說的對,你這張狗嘴裡若再敢胡言亂語,莫要怪我不客氣,不顧臉面攆你出去。”汙衊已成親女子同有婦之夫勾搭,這不單單是毀人清白,簡直是把人往死裡逼。蔡氏臉皮可不是一般厚,聞言還嗤笑道:“你們莫不是不信我說的?我最近同燕大奶奶姑母交好,明明這樣親近的親戚關係,她卻從不上門拜訪,這是如何?當初沈大奶奶上燕家拜訪,還被燕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