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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大意,記得不管去哪兒都帶著丫鬟,不能一個人在肅毅侯府走動。”燕屼繼續囑咐。姜嫿抬頭在他臉頰上親了口,羞答答的,結果就是燕屼沒忍住,用膳前把人吃了一遍,弄得天色全暗她才下榻吃膳,好在丫鬟們習以為常,表情半分不變。………………日子晃晃悠悠就這麼過去,眨眼間春去秋來,寒來又暑往,已到一年半後,建熹十二年夏日末。這一年半,一直沒有姜映秋的訊息,姜嫿以為她是真的瘋癲跑到不知何處,或許已經死在哪個地方了。至於其他人都是很好,周玉珠一舉得男,生了個胖兒子,如今都一歲,前些日子抱著胖兒子回京探親,那小子長的可敦實,姜嫿抱了小會兒,都累的手臂發麻,把她眼饞的不成。她與燕屼成親五年多,還是沒有生下一子半女,她也還在調養身子,她其實有些介意的,總覺對不起燕家,對不起姜家,好在燕屼不在乎,時常勸慰她,姜家那邊也不會多說,但是她能看出爹孃的憂心。不過她不能生,嫤姐兒倒是個能生養的,上個月給袁越生了個胖兒子,喜的他見牙不見眼,整日樂呵呵的,待嫤姐兒也越發的好。姜嫿還聽爹爹說,前些日子,生意場合上的夥伴竟還給袁越送了個揚州瘦馬,袁越當場翻臉,把那人臭罵一頓。這事兒得到姜清祿的高度讚揚。姜嫿亦覺袁越不錯,是真的疼愛嫤姐兒,她也放心不少。這一世,嫤姐兒能得幸福,她也放心了。夏末,天氣涼爽,京城裡的權貴夫人太太們開始四處吃宴,聯絡感情,姜嫿赴了幾場宴,都有些累著。這一年多,燕屼破下不少大案,很得皇帝賞識,不過他本已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左少卿,上頭的大理寺卿還未致仕,他想要升官這一兩年還是有些難的。朝廷上四品的官員,想要在往上升都是難上加難。姜嫿想到這事兒,捧著茶碗發神,她可是記得上輩子夫君是在建熹十七年成了內閣首輔,甚至還加封太傅大人,官居一品,權傾朝野的。那麼她的夫君會在這短短四五年升到一品嗎?還真是有點期待,這輩子她應該會親眼見證夫君成為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想了會兒,她笑眯眯的眯著眼,把茶碗擱下,捧著案几上的醫書繼續看了起來。過了半刻鐘,珍珠進來,還領著一個婆子,姜嫿認出這是鬱氏身邊的薛媽媽,她笑道:“薛媽媽怎麼過來了?”薛媽媽還想要福身,姜嫿讓珍珠攔下,“媽媽使不得,媽媽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薛媽媽勉強笑了下,“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我們家大奶奶有些念著燕大奶奶,想請您去府裡聚聚。”姜嫿見薛媽媽神色實在勉強,哪裡猜不出是鬱氏可能出了什麼事情,她忙道:“我也正巧念著鬱姐姐,薛媽媽容我收拾下,待會兒就跟薛媽媽一塊去府裡看望鬱姐姐。”薛媽媽急忙說:“不急的,大奶奶慢慢來就是。”姜嫿進去隔間換了身家常的乳白撒桃紅底子褙子,既不是筵席,她就不必太隆重,又挑了件杏白色繡梅花的勾金絲長裙,髮髻上插著根白玉簪子,簡單素淨,這才跟著薛媽媽去了肅毅侯府。 去肅毅侯府的路上, 薛媽媽與姜嫿坐在一輛馬車上, 姜嫿還帶上珍珠阿大兩名丫鬟, 好在馬車裡位置夠寬敞,足夠四人待著, 珍珠還體貼的沏壺茶,姜嫿遞給薛媽媽一盞溫熱的茶水, “薛媽媽吃些茶。”別的她也不多問, 等到府裡就知鬱姐姐喊她是為了何事。薛媽媽接過茶盞,道了聲謝謝, 似乎感嘆道:“真真是羨慕燕大奶奶, 頭上的婆婆不算正經婆婆,人又好, 平日也不會總折騰大奶奶,哪裡想咱們家的婧姐兒,當初硬是被這肅毅侯夫人跟她家長子毀掉名聲,逼不得已嫁到夏家來,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頭, 哎, 可憐的婧姐兒。”鬱氏的閨名便是鬱婧,薛媽媽是她的乳母,平日總喜歡喚她婧姐兒。姜嫿知道她是怎麼嫁到肅毅侯府夏家的, 就是因夏家長子喜歡她,故意集市上摟抱她,毀她名聲, 迫不得已她嫁到夏家的,可公婆都是不靠譜的,她日子過的艱難。姜嫿安慰道:“薛媽媽不必擔憂,鬱姐姐肯定是有個後福的。”薛媽媽嘆口氣不語。馬車很快駛到肅毅侯府門前,薛媽媽親自領著姜嫿去鬱氏的院子裡,丫鬟婆子守在垂花門前,薛媽媽引姜嫿去鬱氏屋子裡,她便知鬱氏定是有話想對她說,把人送進去,薛媽媽則是跟珍珠阿大道:“兩位姑娘不如同老婆子一塊去偏廳喝個茶水,大奶奶她們也有些貼己話想說。”姜嫿方才囑咐過兩人,珍珠阿大跟著薛媽媽過去偏廳喝茶。且說姜嫿進到屋裡,繞過屏風,聽見隔間那邊傳來細細的說話聲,她過來推開隔間的門,瞧見裡面的圓桌旁已經坐著幾人,有鬱氏,還要曹家姐姐跟蘇氏,都是姜嫿極熟悉的好友,鬱氏眼眶紅著,憔悴不少,另外幾人正勸說著,都愁眉苦臉,曹氏恨聲道:“那老虔婆遲早遭報應的,竟幹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