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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嫿把碗筷一推,“那我不吃了,實在吃不下。”真的是不合胃口,這麼些年,她也被爹爹嬌生慣養著,不合胃口的食物根本不會入口,不喜的衣物首飾也不會穿戴。“不成。”燕屼的聲音還是很柔和的:“必須吃些,不吃點東西你如何扛得住?身子要緊,嫿嫿乖。”他實在太溫柔,姜嫿都有些不習慣,低頭悶聲道:“你不必如此的。”她不是賤骨頭,當然不是說喜歡他冷淡的模樣,可這般突然溫柔起來,她就感覺如同一個兇猛虎豹收起鋒利的尖爪,求她撫摸一樣,實在很怪異啊。燕屼不多言,接過她的碗給她添了小碗的白粥,姜嫿無奈,接過嘗一小口,味道清淡的彷彿沒有任何味,平日在姜家熬的清淡米粥都是熬出粥油,香稠綿軟,入口即化的。她吃一口,拿帕子擦擦嘴,可憐的望著他,“我真的吃不下去。”燕屼就端過她面前的碗,將米粥一飲而盡,味道的確不怎麼樣的,他當初買下宅子只問過從蘇州帶來的奴僕誰會做飯,有個婆子跟婦人會,就留她們在廚房,他又不在意吃喝,就一直沒讓廚房換過人,這兩個平日就會做些味道一般的家常菜,那兩道蜜汁蓮藕,酸筍雞皮湯都是知曉大奶奶來,臨時加的菜,他嘗過,味道還真是一言難盡啊。他起身大步走到門口,拉開房門,吩咐門外的丫鬟婆子們:“都別跪了,現在去把小廚房,算了,現在收拾起來也麻煩,你們直接去大廚房,去給大奶奶做幾道能入口的飯菜。”齊媽媽得令,立刻引著丫鬟們去到廚房,燕屼轉身回到食案旁,對著姜嫿柔聲道:“我先吃些東西就去處理事情,一會兒你先歇著,等著齊媽媽與珍珠做好吃食,你吃些在睡,我怕是回來的有些晚。”到底是老師給他的奴僕,他把人打成那樣子,總要親自送回去跟老師說清楚。姜嫿問道:“夫君是去做什麼?是把胡嬤嬤給送回尚書府嗎?到時候周大人可會怪罪與你?”方才書房裡那麼慘的叫聲,他到底把人怎麼了?“娘子不必擔心。”燕屼輕聲道:“是胡嬤嬤以下犯上,杖斃都是活該,我只是打斷她的腿,送她回去,老師也不會輕饒她的。”原來是被他打斷腿,難怪叫的如此悽慘,姜嫿可沒半點同情心,這個胡嬤嬤處處看不起她,她才入京就為難她,弄死了也是活該吧。姜嫿道:“那夫君早去早回。”燕屼用過飯食起身,見姜嫿還坐在食案旁,嬌小可憐,他俯下身子輕輕的把人抱起來,問道:“是想去榻上躺著還是回床上?”床上更舒服些,姜嫿指指床榻,“那兒吧。”燕屼送她到床榻上,她半跪在床沿邊上,卻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一雙賽雪的皓腕漸漸攀上他的頸脖,哪怕她跪在床榻上,身高差距都還有些大,她只能微微用力,他就乖乖的俯身下來,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緊緊攥著她,她把略顯蒼白的嘴唇封在他的口上,一觸即離,他卻不讓她如願,扣住她的腰身把她撞向自個的胸膛,大舌擠進她的口中,唇舌交纏。他以為她會想以往那樣退縮,她竟也伸出小巧的舌試探的回應他,輕輕碰他的舌。燕屼壓抑不住的低喘一聲,緊緊含住她的香舌,吞噬,交纏,姜嫿難得的乖巧,還有柔軟的聲音溢位,他下腹處發漲,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她竟還敢這時候來勾引他,當真是不要命的。他實在有些忍不住,剝開她的衣裳含住她柔嫩的兩團肆意許久,她緊緊攀附在他身上,乖乖的跪在床沿上,身子微微後仰,美麗白皙的弧線,由著他揉捏親吻,身子漸漸酥麻,她被親的暈頭轉向,喉嚨裡有嬌弱的呻,吟,身上漸漸無力起來,燕屼幾乎用盡最大的毅力離開她的身子,他把人摟緊懷中,啞著聲音道:“你不想要命了,這時候來惹我。”姜嫿還摟著他的頸脖,與他緊密貼合,感受他的堅硬,這一瞬間,她竟有一種異常的安心感,她躲在他懷中,懶懶散散的說:“我只是想謝謝夫君呀,是你自個控制不住的。”她的確是想親吻謝謝他,感激他出手處置胡嬤嬤,讓她省下不少力氣,輕而易舉贏得府中下人們的敬重,她往後在府中的日子就不許勾心鬥角,只用安穩過好小日子即可,這是她最渴望的。好好,都是他的錯。燕屼無奈的嘆口氣,強忍著心底浴火鬆開她的身子,把她輕柔的放在被褥上,蓋好薄毯,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你先歇著吧,我出門的,一會兒齊媽媽跟珍珠做好吃食,你要多吃些,瞧瞧你的身子,可真瘦……”他絮絮叨叨的,姜嫿暗暗扯下嘴角,她這麼瘦,他還不是一樣抱著啃的挺香的。等到燕屼整理好衣袍大步離開,姜嫿也睡不著,半坐起身子打量這間房屋,北方的房屋比較高大寬闊,可這屋子裡空蕩蕩的,他一點都在意生活的品質,隨意的很,房中只有架子床跟幾個桌椅板凳案几什麼的,連著隔檔的屏風都沒有,她看不慣,等著行李到來就要把屋子好好佈置起來。這宅子只有兩進大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