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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庫房了呀,姜嫿忍不住想到。她實在睏乏,等著人離開,又躺回去昏昏沉沉的睡下,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丫鬟婆子都在庭院裡守著,也不敢來吵醒她,她半坐起身子搖鈴過後丫鬟婆子們陸續進來伺候她穿衣梳洗。她這一覺睡的可算舒暢的很,等著丫鬟們替她穿好衣裳梳頭插上髮簪,擁簇著她去外頭吃飯食,姜嫿才問道:“姨母呢?一會兒我過去看看姨母。”何氏跟著她一起來京城的,這一路她暈船暈車,都顧不上何氏,讓丫鬟婆子們仔細伺候著。齊媽媽道:“大奶奶不必擔心,太太被照顧的很好,住的地兒也離這裡不遠,等著大奶奶吃過飯食在過去探望太太。”何氏雖是燕屼的姨母,但基本算是姜嫿的婆婆,她們這些下人都要改口喊太太的。用過早膳,姜嫿身子舒適不少,過去探望何氏,何氏這一路被照顧的不錯,看著還白淨胖乎了些,她很是高興,拉著姜嫿的手一直說著事兒,說是昨兒夜裡見過阿屼,跟她叨叨絮絮講著阿屼的本事,姜嫿笑眯眯的陪著,時不時的插嘴幾句。過去兩三日,燕屼擢升五品水部郎中的事情在京城傳開,一時之間,給姜嫿遞帖子的功勳人家數不勝數,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五個月狀元郎就擢升五品官員,實屬罕見,基本可以斷定往後燕屼官運亨通,早早的結交自然是好的,再者官宦之家聯絡感情也無非後宅的太太夫人姑娘們遞帖子,吃筵賞花甚的。不過姜嫿這個身體如何能出門,自然全都拒了,對外宣稱才來京城,舟車勞頓,暈船暈車,身子抱恙,容她修養兩月,儀容能夠見人時在登門拜訪,她態度好,禮數足,由著齊媽媽親自去回稟那些上門來遞帖子的管家婆子甚的,因此也未落下什麼話柄。再則,當日姜嫿入京被陶家那位縣君刁難的事兒在京城傳開,有人曾言,見過燕家奶奶的當日儀容,的確羸弱的很。至此,也暫時沒人在給燕府遞帖子。明日一早,燕屼就要動身南下治水,當天夜裡回來的早些,不過回來的早,姜嫿卻也早早的歇下,她這幾日吃的好睡得好,每日幾乎要睡上六七個時辰,晚上用過晚膳立刻就歇下,不過三天光景,養的臉頰都紅潤起來,燕屼這才放心些。燕屼回來在暖閣沐浴後,過來房間見姜嫿睡的香甜,一頭濃密的青絲披散裹在身上,她這養了幾日,身子好些,夜裡就嫌熱,脫的只剩褻衣入睡,白嫩纖細的肩臂跟著大片的裸背露出來,暗青色的錦繡被堆裡就是這樣的美景,燕屼眸色漸深,上了床榻用帶著薄繭的大掌摩挲她細嫩的肌膚。燕屼低頭親吻她的嘴唇,伸手挑開她身上的褻衣,當真膚若凝脂,滑膩似酥,他吃她的舌,又順著她的頸子吃她胸前的兩團,兩顆櫻果很快挺翹起來,她還在熟睡著,忍不住嚶嚀一聲,他竟又俯下身子親吻那處,如同花骨朵一樣的地方,她漸漸動情,似醒非醒,哽咽的推嚷他,有水漬溢位,他把她抱在懷中,就這麼頂入她的。竟比以往都要好進入一些,姜嫿被頂撞的漸漸醒來,微弱的光亮中,她茫然的看他一眼,察覺出身子的酥麻和此時此地的狀況,腮暈漸漸潮紅,她想推開他:“夫君,你這是幹什麼……”燕屼抱著她的腰身坐於床榻之上,摟住她的後背,重重的頂弄,撞的她的聲音都是斷斷續續,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姜嫿心驚害怕,總覺下處要湧出什麼來。他堵住她的唇舌,口舌糾纏著她的,啞聲道:“娘子說我在幹什麼?”他那個幹字還格外的重音一些,姜嫿惱他有些流氓的樣子,一口重重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被她激的極重的挺入她的裡頭,這一下撞的姜嫿魂飛魄散,下腹湧出一股水流來。她羞恥的不成,眼淚都被逼出來,卻因下腹的酥麻感緊緊的絞著他,身子都隱約顫起來,哽咽聲都被他撞的斷斷續續,結合處有水聲,他卻好像激動起來,喘著粗重的呼吸噙住她滑嫩的舌,結實的臂膀緊緊的圈住她,她連逃都逃不開,全都被迫承受著,哭著求饒都是沒用,最後不知何時結束的,他抱著她去梳洗,錦被上一片溼膩,他喚來丫鬟進來更替。幫她清洗乾淨,抱著回去歇息,姜嫿很快入睡,卻又被他從身後親吻,再次入進去,她累的求饒,他都不聽,就這般反反覆覆的弄著她,都不知道幾次。反正最後他是饜足的很,幾乎沒有歇息的時間,天色將亮,他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她再次梳洗,最後放回床榻上,蓋上薄毯離開。出了門,丫鬟婆子都醒過來,候在抱廈處,燕屼吩咐道:“大奶奶還在歇息,今兒不許進屋打擾大奶奶。”昨兒夜裡她們這貼身伺候的丫鬟都進去換過幾次床褥和溫水,自然知道發生何事,等到姑爺動身離開,齊媽媽心疼的不行,吩咐珍珠道:“大奶奶今日怕是起不來的,去廚房用那隻百年老參跟當歸燉只老母雞湯,等著大奶奶醒來服侍大奶奶喝下。”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