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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們這種宴會也就是聚在一起說話吃茶賞花,等到晌午挪步到廳裡吃筵,下午看戲,約莫就是這樣的。姜嫿躲在角落跟曹夫人聊吃的,不多時就見眼前一道陰影,抬頭一看,正是陶縣珺,她沉默下,主動起身問好。陶若珺挨著姜嫿身邊坐下道:“不必客氣,快快坐下吧,突然邀請姜姐姐來,也怕唐突到,實在是心中有愧,想跟你道歉來著,當初在集市上撞上,我那時聽信奴僕所言誤會了你,後來又匆匆離去,實在不該,姜姐姐原諒我吧。”姜嫿笑道:“就如同我那時說的一般,護國公大人高風亮節,一代賢臣,縣君肯定也繼承其祖父英姿,那時候只會誤會,縣君不必一直記掛的。”陶若珺笑道:“那就好,你這些日子一直稱病在家,我還以為是當初惹你生氣了呢。”姜嫿繼續笑,“自然不是生氣,的確是養病來著,當初才來京城瘦的一陣風都能吹跑,縣君也是親眼見過的吧,後來養著一個多月才慢慢好起來,才偶爾出門走動走動的。”陶若珺心裡頭一鯁,掐著手裡的手爐子笑道:“姜姐姐過去我們那邊玩會兒吧,我們在玩行酒令,可好玩啦。”姜嫿低眉順目的:“多謝縣君好意,可是我不會玩這個,怕攪了縣君的興致。”“這個很簡單很好玩的,我教你玩吧。”陶若珺繼續纏著姜嫿。曹夫人正想阻止,見護國公府的大夫人顧氏過來笑盈盈的道:“曹姐姐,咱們也有些日子沒見,快陪我說說話吧,讓這些孩子們自個去玩,沒得陪著我們這些老東西悶得慌。” 顧氏拉著曹夫人朝著另外側的夫人們過去, 曹夫人回頭給曹宜蘭兒媳狄氏和蘇氏使了個眼色, 三人意會,見陶若珺已經拉著姜嫿過去右側,哪裡聚在不少年輕的姑娘和少奶奶們, 正笑盈盈的回頭望著幾人。曹宜蘭起身笑道:“這個似乎挺好玩的,我也過去瞧瞧吧。”蘇氏掩口笑道:“那豈不是留我跟你嫂子兩人,我們也過去瞧瞧縣君怎麼玩的。”三人起身隨後而來。陶若珺拉扯著姜嫿的衣袖過到雕花棚架下的繡墩上坐下,這裡已經圍著一圈的姑娘們,都披著斗篷, 有個圓臉小姑娘也不嫌冷, 姜嫿見她裡頭只穿著中衣與粉白撒花金色滾邊緞面對襟褙子, 連個薄襖都沒,披著的斗篷既不是皮毛也無加厚, 手中捧著個手爐子,腳邊擺著盆炭火。棚架上搭著用竹木編的席,垂著珠簾, 棚架只能遮擋雨雪和日頭,四面透風的, 外頭還在落小雪, 棚架裡還算暖和的, 那穿的單薄的小姑娘凍的唇色都有些發青, 姜嫿看著都覺得棚架裡冷了兩分,忍不住扯扯斗篷把自己裹的更加嚴實。那個穿著單薄的圓臉姑娘笑嘻嘻瞅著姜嫿道:“喲,這誰家的奶奶, 穿的這般厚實。”陶若珺笑道:“這是狀元郎的娘子,一會兒你們可要客氣些啊,別讓她輸太慘啦。”姜嫿無奈道:“實在是第一次來京城,太冷,出門才穿的厚實些,讓各位姑娘夫人們見效了。”陶若珺拉著她坐下,正好與那幾個姑娘圍坐成一圈,陶若珺把這些介紹給姜嫿認識,方才的圓臉姑娘是順天府通判家的蓬渝薇,通判不過正六品的官職,剩餘幾個家世也都是一般,還有幾個姜嫿聽聞過,家世雖一般卻很清高,與陶若珺走的很近,常常捧著陶縣君。陶若珺很高興的讓丫鬟們去準備清酒,姜嫿驚訝道:“縣君,準備清酒是為何?我們都是女眷,怎麼能喝清酒的。”陶若珺道:“既然是玩行酒令,自然是要喝酒的,平日喝的果酒有什麼意思,喝這個清酒才好。”姜嫿懂了,這是想將她灌醉吧,女子酒醉醜態百出會淪為京城的笑柄。蘇氏看著丫鬟們端來一盞盞的清酒,也不由笑道:“縣君,這用清酒來做懲罰是不是有些過頭,女眷們喝清酒,若是不勝酒力弄出醜態該如何,我是覺得不如換成果酒,另外不知這行酒令的玩法如何?”“自然是詩詞歌賦,樣樣皆可。”陶若珺厭惡蘇氏,不敢明說,蘇氏家世不錯,嫁的也不過,她總不能明面上太過針對她,“蘇家姐姐不用擔心,這清酒是府中釀製的,入口不但芳香,也不太容易醉人的。”蘇氏笑道:“那你這不是欺負燕大奶奶,眾所周知,你們幾個都是京城的才女,拉著燕大奶奶玩,這不是欺負人嘛,我倒是想著平日的行酒令都是詩詞歌賦這樣,今日不如玩些特別的,讓小丫鬟去拿個骰子來,你們來猜點數,猜錯的罰酒,這樣豈不是更好玩?”不等陶若珺說話,圓臉的蓬渝薇忍不住道:“怎麼,燕大奶奶嫁給狀元郎,莫不是連簡單些的詩詞歌賦都不會做?”姜嫿抱著手爐子坐那兒嘆口氣:“不瞞各位姑娘,我這方面的確不出彩,出嫁前爹爹倒也請女先生教過一段時間的詩詞歌賦,不過姜家是商戶,接觸的也多是市井百態,的確沒有各位姑娘們學的好,再者成親後要操持府中中饋,照顧夫君。”又轉頭跟那些做婦人打扮的女人無奈道:“各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