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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嫿點點頭:“好。”和燕屼兩人食不言的用過早膳,他去書房,姜嫿去謹蘭院,小姜妤由著乳母陪著在院中玩小弓箭,見著姜嫿極開心,“大姐姐,你陪小妤兒一塊玩。”姜嫿走過去蹲下抱著小姑娘親了口,“大姐姐去見見爹孃,一會兒就出來陪小妤兒玩,好不好呀?”她的聲音呢喃軟語,聽著便能讓人心軟。小姜妤很乖巧的點頭,“那小妤兒在這等著大姐姐。”姜嫿隨秦媽媽進到房間,許氏和姜清祿都在,兩人招呼她坐下,姜清祿笑道,“今兒叫嫿嫿過來,是有些事情要同你說,你也長大成了家,往後府中的中饋你娘會慢慢的交給你。還有明日我要出門一趟,你娘性子軟,我也是知曉的,那幾個眼皮子淺的因著我在家也不敢鬧出什麼事兒來,怕是等我離開,又要來鬧你娘,嫿嫿便幫襯一些,不用給她們面子。”姜嫿面色發白,緊緊的抓著衣角,“爹爹,您要去何處?”上輩子的事如夢魘一樣糾纏著她,哪怕爹爹已被神醫救回,她還是擔憂,擔心姜映秋還會暗地裡下毒手。姜清祿拍拍閨女的背,“嫿嫿別擔心,沒事兒的,我會小心的,這次出門也是梁州那邊的生意出了些問題,需我去解決一下,十日便能歸家。我知你擔心爹爹再被人下毒暗算,這趟出門我會帶幾個護衛,也會小心謹慎。上次中毒的事情,我早讓人去關外查探,不過時間太久遠,怕是查不出什麼來。”說起這事情,姜嫿問道,“那次爹爹去關外可有什麼特殊一些的事情發生?”神醫同她說過胭脂紅的毒性發作時間,下藥時間一定是在關外,她猜姜映秋是買通了什麼人,只是她又從哪兒弄來的這種陰狠毒,藥?姜清祿伸手敲了下案几,回想起來,“我行走在外也有十來年,每次出遠門弄貨都是隨袁大哥柳二哥一道,這麼些年,我們的交情不必說,定然不會是他們兩人想要暗害我。神醫說過中毒的時間段正好是關外,我們幾人每次出門都是小心謹慎,吃喝方面極為注意,身邊亦帶著不少人,想要下毒不是容易的事情……”他皺眉想著那次出關的事情,“那次去關外一路都是我們三人同吃住,若說有懈怠時,怕也就是才去到關外住進客棧,護衛都回房梳洗歇下,我與袁大哥柳二哥叫了一壺熱茶和吃食,茶水剛滿上,一醉漢撞了上來,那人身形高壯,帶著斗笠看不清楚長,極為蠻橫,出門在外,本著不惹事的原則處處相讓,他卻糾纏辱罵許久,後來差點打起來,那醉漢才罵罵咧咧的走開……”“倘若真讓人有時機下藥,只會是那時候……”姜清祿皺眉,心忖道,那麼那醉漢便不是偶然出現,而是故意為之,且只有他一人中毒,也不是謀財,便是私人恩怨,他在關外沒有仇人,也不知是誰兜了那麼大圈子偏偏在關外對他下毒,可真是費盡心機,他若查出,定然不會饒了那人。姜嫿絞著衣袖道,“爹爹可還記得那人的特徵。”聽爹爹說起這事兒,她也猜測問題怕是出在那醉漢身上,若能找到人便極好。許氏在一旁聽的擔憂不已。姜清祿嘆道,“那人顯然有備而來,帶著斗笠,看不清楚容貌。”姜嫿問道,“爹爹走南闖北這些年,對各地的口音肯定極為熟悉,那人的口音爹爹可還記得?”這至少也是一條線索。姜清祿一怔,眉頭漸漸皺起,仔細回想起來,“那人似是梁州人口音,此番我前往梁州,也正好查查可有此人,雖沒看清那人的容貌,不過糾纏期間,曾見他左耳後跟處有顆痦子。”許氏緊張道,“老爺,你此去梁州定要小心些。”姜清祿道,“你們放心吧,既讓那人得逞一次,便不會給他 翌日早,姜清祿帶著護衛啟程前往梁州, 姜嫿去門前送別, 望著馬車漸漸駛遠, 她絞著帕子心煩意亂, 回到皎月院仍不能靜心,去書房翻閱醫書,那本手札上記載著幾味古香方子, 還有幾味藥粉方子。這古香各有乾坤, 梅花香是簡單的清香, 能夠淨化室內氣息。百合香能靜神凝氣, 清淨雜念,乃是安神香。荼蕪香能夠去除雜味, 驅蚊驅蟲。久和香能使人動情。還有一味反魂香,味道清雅, 香味淡淡, 使人沉沉昏睡,香盡人醒, 是一味極難得的迷香,卻不會讓人自知,只道睡了一覺,神清氣爽。另外幾味藥粉方子便有驅蟲粉,止血粉, 夜酣粉, 顧名思義驅蟲止血之用, 另外一道夜酣粉同反魂香的功效差不多,卻強勁很多,粉末入鼻,人便會立刻昏迷過去,身上痠軟無力,很好的防身用品。這些古方早被姜嫿背下,每味粉和香的配方比例她都記得清楚。這些都不是外頭能買到的藥粉和香,她打算自己試著做些。將醫書放在錦盒中鎖好,姜嫿回房換了身衣裳,跟春蟬道,“你們在家候著,等到姑爺出來,同他說一聲,便說我去集市一趟,晌午讓他自己用膳便好,無需等我,我在外頭吃。”春蟬應聲是,姜嫿帶著阿大翡翠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