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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的近,姜嫿聞見濃郁的酒氣,顯然是這高永飛剛從酒肆裡出來,與酒肆裡掌櫃發生爭執。婦人扯著高永飛衣袖高聲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快些給酒錢,還有你看看你把咱們當家的打成什麼樣子了,你也需得賠償,否則就拉你去見官。”酒肆的掌櫃似乎被打的不輕,一臉的血跡。高永飛喝的迷迷糊糊,聞言譏諷道:“你,你們算什麼,也,也敢這般羞辱本公子,還汙衊本公子欠你們酒錢?也,不去打聽打聽,知道即將與我結親的是哪戶人家嗎?我,我可告訴你們,那是……”姜嫿臉色微變,正想上前阻攔,異變突生,那高永飛不知為何,雙腿忽然彎曲一下,猛的跪在地面上,整個人面朝下倒在地上,把眾人嚇著一跳。 高永飛一時被摔得有些懵,即將說出口的渾話也給打斷, 倒在地上, 半天都不起來,周圍人群鬨笑一片, “摔得好,這樣的人就該長長記性。”還有人記得方才他說的話,嘲笑道:“這位摔倒的公子,敢問你方才說要結親的是哪戶人家?”姜嫿蹙眉,高永飛這一摔完全是雙膝跪在地上, 像是有人打中他的一雙後腿。她正要上前阻攔, 忽有官兵從人群中擠進來, 為首一人穿著官袍,眉深目亮,國字臉,約莫二十來歲的模樣。姜嫿有些眼熟, 認出是大理寺的官,是夫君的人,去過燕府,有過兩面之緣,隱約記得叫衛鋒。衛鋒見到姜嫿微微頷首, 才又詢問道:“出了何事?方才聽見有人說要報官。”婦人上前道:“求官老爺為民婦做主,此人早上來酒肆喝酒, 喝完不肯給銀錢, 抬腳就走, 我們當家的去阻攔要酒錢,他就把人打成這幅模樣,求官老爺做主啊。”衛鋒看了眼酒肆掌櫃,鼻青臉腫,衣衫上還有血跡。立即道:“來人,把這鬧事之人綁了送到大理寺去。”又扭頭對酒肆掌櫃道:“還勞煩兩位隨我去大理寺一趟指認一下,趕緊把這事情處理了,畢竟到了年關,希望大家都能過個安安心心的年,是吧。”婦人連連點頭,“大人說的是,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爺,能有您這樣的大人是我們百姓們的福氣。”周圍附和聲一片。衛鋒道:“成了,趕緊走吧,大家也別都圍著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他身後計程車兵捉起地上的高永飛,高永飛此刻清醒過來,晃了晃頭,發現被官兵捉著,反抗起來,酒似乎還沒清醒,口中嚷道:“你,你們憑什麼抓我,知道我,我連襟是誰嗎,那那可是……”衛鋒呵斥道:“還不趕緊把人嘴堵上,讓他胡言亂語說個什麼!”官兵上前捉住高永飛,捂住他的嘴,強行拖出人群,酒肆的夫妻兩人跟隨去了官府,周圍人見沒了熱鬧可瞧也都散開。等人走開,衛鋒走到姜嫿面前道:“大奶奶,我也先回大理寺去了,這案子也要趕緊處理了。”姜嫿點頭,“大人去忙吧,不必管我。”衛鋒離開,姜嫿也沒了心情,和阿大在鳳滿樓隨便用了些膳食就回去了姜宅。因著高永飛的事情,她懷疑這事情是夫君讓人做的,唯有如此能暫時關住高永飛,讓他沒法出去禍害小妤兒。若這事兒真是夫君所為,高永飛這個年關怕都要在牢房裡待著了。又在姜宅待了兩日,姜嫿讓明安明成去打探,那日高永飛被抓後,酒醒後願意賠禮道歉,被打的酒肆老闆卻不願意和解,非說要給鬧事的長個記性,省得以後還隨意欺負人。這種酒醉鬧事不給銀錢打人的事情,其實也沒多大懲罰,無非就是關上半月打一頓板子。至少這半月高永飛是出不來的。姜嫿又讓明安明成去查宓娘,宓娘得知高永飛被抓,忐忑不安去牢獄裡用銀錢打點獄卒進去探望,高永飛被欺負的有些慘,飯菜都是餿的,獄卒也時不時揍他一頓,他瘦了一圈,鼻青臉腫,看見宓娘就讓她找關係把他救出去。宓娘也是心疼,忙不迭點頭。等離開,宓娘花費不少銀錢給獄卒打點,求他們對高永飛好些,等她離開,獄卒該如何還是如何,並沒有看見銀錢的份上對高永飛和顏悅色,畢竟上頭可是有人交代過的,要好好招呼招呼這犯人。知曉這些,姜嫿心中更加肯定此時是夫君讓人設下的圈套,加之就要過年,她也不好一直留在姜宅,次日和阿大回到燕府是酉時,夫君竟也在的,她見著反而楞了下,上前問道:“夫君今日怎麼回來的這般早?”燕屼高大修長的身影正站在廊廡下,旁邊還有衛鋒。聽見她的聲音,他側頭看向院中,幾日不見,她的肌膚彷彿更加的嬌嫩,唇色朱櫻一點,很誘人的模樣,他眸光暗了下,跟衛鋒道:“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吧,等到過了年,就派人將他遣送回去,若還不老實,記得好好教訓一頓。”衛鋒點點頭,“大人放心,屬下明白。”“你先回去吧。”燕屼道。衛鋒離開,路過庭院中央衝姜嫿微微頷首,姜嫿輕輕點頭,這才朝著廊廡下走去。等走到燕屼身側,他牽起她的手進房,旁邊的翡翠和珍珠還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