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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這種情況是無時無刻的,就是說,只要嘟嘟瞧見他娘,就會用這招把他娘吸引過去。這時候燕無屹都是被冷落那個。燕無屹皺眉,把嘟嘟從嫿嫿懷中拎出來交給外面的奶孃,讓她們哄著這小崽子。他覺得這小崽子生出來就是克他的。……嘟嘟一歲的時候已經會喊孃親爹爹了,孃親喊的最順口,喊爹爹的時候總是不情不願的,他還是愛粘著孃親,每天都要孃親哄著睡覺,他最近長大了,他爹說,孩子大了,不能再跟著爹孃睡了。嘟嘟雖然聽不太懂,可他每天早上醒來再也不是孃親的懷抱,他不幹了,每天早上就在奶孃屋子裡大哭。於是他娘就受不了,不讓他跟奶孃睡了。小傢伙如意了,他爹卻整日黑著臉。過了幾日,姜嫿收到邊關來信。是關於沈知言的。其實她不是特意打聽沈知言,這輩子她該報的仇都報完了,有個愛她如命的夫君,還有了嘟嘟,家人也都安康,她還挺知足的,唯一不安的就是沈知言,現在過的越幸福,她就越是擔心這人會有什麼變數,當初她應該直接把人弄死的。後悔也沒法子,這兩年她懷孕生下嘟嘟,根本沒時間跑去邊關。何況她要真敢跑去邊關,她家夫君要生氣的。所以就只能讓人去邊關打探沈知言的訊息,希望他早點死。送到她手中的書信有兩封。一封是明安明成的,他們兩人跟著姜振生去邊關,姜振生有筆生意要談,姜家人擔心他在邊關吃虧,就派了侍衛跟上,姜嫿也讓明安明成跟了去,偷偷讓他們打探下沈知言的情況。書桌上的兩封書信其中一封就是明安明成遞回來的。上面說,沈知言已去世,他在邊關水土不服,身體不太好,兩月前騎馬時從馬背上摔下,在病床上躺了半月就去了。還有一封書信寫著嫿嫿親啟。是沈知言的筆跡,這封書信應該是沈知言寫給她的,不是明安明成送回來的,估摸著是託人送來京城的。嫿嫿猶豫了下,拆開書信。上面只有一句話,嫿嫿,對不起。他臨死才醒悟,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嫿嫿。姜嫿蹙眉,她看這句話,心情平靜,並無波動,正打算把兩封書信丟在香爐裡燒掉,房門被推開,燕無屹穿著官服走進來,看樣子應該是剛下早朝,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把妝奩上的兩封書信扒拉到一旁,怕夫君瞧見。燕無屹見她心虛的模樣,又見她白嫩的手撥著兩封信箋想藏起來,過去道:“怎麼了?”姜嫿心虛,“沒甚,夫君在宮裡肯定沒吃吧,我去讓丫鬟們送些吃食過來。”“不用。”燕無屹解開官袍,“還不餓,幫我把衣袍拿過來。”姜嫿過去把他的衣裳拿過來,就見他正翻看那兩封書信,想必上面的內容都已看見了。她有些心虛,過去把衣衫給他,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夫君,天氣有些熱,你要不要先去淨室洗洗?”燕無屹道:“這是什麼?”他聲音淡淡的。姜嫿聽不出他的喜怒。燕無屹低頭看她,“你還在打探他的訊息?”姜嫿想起沈知言畢竟是她的前未婚夫,夫君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她又不能跟夫君直說只是想看看沈知言死了沒。自打兩人成親後,他再也沒對她冷過臉,這會兒見他這樣,她心裡委屈。“你還記著他?”他又問。姜嫿不吭聲,過了會兒悶聲道:“你一身汗,要不要先去洗洗。”燕無屹冷著臉,不知再想什麼,也不說話。姜嫿低聲道:“夫君,先去梳洗,我伺候你梳洗好不好?”坐在榻上玩腳丫的嘟嘟抬頭看向孃親和爹爹,衝他娘露出個燦爛笑容。燕無屹看了兒子一眼,轉身朝著淨室走去,姜嫿知曉他這是同意了,心裡一喜,忙跟著進去。床榻上的嘟嘟就脆生生的喊了聲,“孃親。”姜嫿頓住腳步,她差點把兒子給忘記了,正想回頭哄嘟嘟,卻見夫君站在隔間淨室的門口不動了,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就冷咻咻的。她就為難起來,到底是哄兒子還是哄夫君呀?最後到底擔心夫君亂想,誤會她還惦記著沈知言,她就一咬牙,喊奶孃進來把嘟嘟抱了出去。嘟嘟被抱出房門就放聲大哭起來,哭的姜嫿差點跟著出門了。只是淨室門口那道人影實在太高大,她無視不起來,只能哭喪著臉朝著他走過去。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淨室裡。不大會兒裡面傳來嬌弱的嗚咽聲,“你欺負我做什麼,不是說就伺候你梳洗嗎。”然後是男子沙啞的聲音,“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還是你還惦記著他?”女子嬌聲道:“你,你渾說,我哪有,嗚,哪有惦記著他,我沒有,”聲音斷斷續續。“那我方才瞧見你看他寫你的書信,似乎很難過的模樣。”“哪有,你亂說,嗚嗚,不要了……”又是斷斷續續的女聲,“你,你走開。我,我只是想瞧瞧他的下場,哪裡知道他還會寫信給我,我,我從來都沒有想念過他,我心裡全是夫君……”“唔……”最後的聲音似乎被吞了下去。不大會兒裡面響起女子的嗚咽聲和求饒聲。這聲音足足持續兩個時辰,等兩人從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