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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實在太憋屈,萬一五哥定下親事的那戶人家不相信五哥要來退親可怎麼辦。”姜珀氣的一腳踹翻旁邊的小杌子,把蹲在玉珠腳旁的兩隻肥兔子嚇了一跳。玉珠伸手撫了下它們,兩隻兔子拱了拱她的手。“我相信娘給五哥定的親家絕不是如此膚淺的人,她們應該瞭解五哥哥人品的。”——————因為這事情,姜家名聲在京城一落千丈,不少人都在議論姜珣的事,背地裡罵的很難聽,朝堂上更有官員上摺子彈劾姜安肅及姜珣,指責姜安肅教養不當,讓兒子做出行兇之事。又說因此案特殊,姜安肅在大理寺任職,犯案者又是他孩子,難免會徇私,不該由他受理。瑞武帝思忖一番,把此案移交至大理寺另外一位大理寺少卿提審。上摺子的官員自然不服,屈身道,“皇上,此事還是不妥,這案件既有目擊證人,既不是冤案錯案,按理說該移交到刑部才是。”瑞武帝冷哼了聲,“什麼時候有了目擊證人?那人只說見到姜珣站在滿是血跡的屋子裡,何時親眼所見是人是他殺的?既不是證據確鑿,自該交由大理寺審問。”上摺子的官員還是不服氣,他是死者的堂叔,心裡難受也是應該,瑞武帝訓斥兩句也沒說別的甚。下朝後,有官員安慰姜安肅,也有人對他唾罵,上摺子的官員不服氣的攔下他,“莫要以為此案由大理寺來審就能洗脫你兒子的嫌疑,不管如何,他都要替眉兒償命。”姜安肅平靜道,“我知你失去親人心中不痛快,可我始終相信阿珣不會做這種事情,我不是替阿珣辯解,只是希望找出真正的兇手,也好讓劉大人家的侄女瞑目。”————————姜安肅在朝堂之上被針對,姜家的日子也不好過,死者是劉家千金,也是劉家么女,被父母嬌寵長大,這次出門只是探親,身邊帶著兩個隨身婢女和幾個護衛。因歇在驛站,護衛在前院守著,卻沒想到就出了事情。劉家這幾日一直上門在鬧,披麻戴孝在姜府大門前哭著,求他們把女兒還給她們,也求殺人兇手早日伏法。姜家人這幾日都不敢出門,把三房的人急的滿嘴火癤子,玉珠也有些上火,嘴裡都起了泡,她懷疑這事情是三皇子陷害,為了逼她嫁進宮裡,原想等三皇子書信,這次卻沒能等來。三皇子的確不敢以此事要挾玉珠,卻在當日下午給玉珠送了封信,上面並未提姜珣的事情,只說真心求娶玉珠。玉珠懊恨不已的捏著信,心裡也越發肯定這事跟三皇子脫不了關係。想來三皇子也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以此事來要挾她。把手中的信箋撕碎丟進碳爐裡,玉珠低聲嘆口氣。甘草從外面走進來,手中拎著一個食盒,“姑娘,這是燉的銀耳雪梨湯,您有些上火,吃些這個比較好,太太跟公子那邊奴婢都讓人送過去了。”玉珠哪有什麼胃口,勉強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片刻後,白芨匆匆進來,手中捏著一封書信,“姑娘,有人遞了信給您。”玉珠望著她,“是誰?”白芨低聲道,“是國公府遞來的,好像是沈大人身邊小廝送來的。”是沈羨?玉珠一怔,起身接過白芨手中的書信,上面寫著玉珠親啟,的確是他的筆跡,拆開封信,裡面的信箋透著淡淡的清香味,玉珠展開信箋看下去,“木家和你五哥的事情不必擔心,木家的事情基本解決,等過兩日賭坊老闆自會鬆口。至於你五哥,也不必擔憂,我已派人去追查,相信不久會有結果。另還有一事告知,待事情結束,我會派人上門提親。”玉珠怔怔的,好半晌還沒回神,耳畔傳來甘草的聲音,“姑娘,可是沈大人說了什麼?”她嗯了下,把信箋疊好放回信封中,“去告訴娘,沈,沈大哥說會幫忙的,舅舅的事情已經沒甚大礙,五哥的事情還在追查中,想來不久會有結果的。”錦衣衛的本事很了得,她相信沈羨願意出手,五哥一定會洗脫冤屈。丫鬟們退下去,玉珠茫然的坐在榻上,她坐姿筆直,望向窗外那片臘梅,枝頭上葉綠繁茂,花期卻還要等一個多月才能盛開。腦海中一直迴響著信箋上最後一句話,“待事情結束,我會上門提親。”她相信沈羨的人品,不會以此事逼迫她嫁給他,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可是嫁人啊,她才十五,至少從未考慮過在這個年紀嫁人。——————過了兩日,賭坊老闆果然鬆口,只要木家賠了賭債跟醫診費用就成,當天木德明就從牢獄裡放了出來,他原本想上門感謝一番,被錢氏攔下,錢氏匆匆和他說了姜珣的事情,“你妹妹家這時怕是忙的很,也沒空招呼你,等阿珣事情解決,我在和你一塊上門拜訪。”錢氏和姜家來往不算多,也見過姜珣幾面,知道他是個有些閒散卻很溫和的人,絕不會對什麼姑娘見色起意,也不相信他會因為這個殺人。姜傢什麼地位,身為姜家的公子,想要什麼樣的通房沒有,何必去為了這種事情殺人。可很多人卻不會這般想,這事情在上京越傳越廣,都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