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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謝澈離開皇宮,瑞武帝一人久久坐在寢宮之中,他並不覺得自己把虎符交給福昌有什麼錯,廣濟大師未曾圓寂之前,他找過廣濟大師,廣濟大師告訴過他,福昌是個可以值得信賴的人,也是他們皇家人的福氣。還告訴過他,他會有一劫的,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有這樣一次劫難,也的確如同廣濟大師預料的一樣,是福昌發現異常的。他清楚如果福昌這次沒有發現膳食被動手腳,他會繼續吃這些膳食,只怕不出十天,他就會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有公公進來通傳,“皇上,穆貴妃求見。”瑞武帝此刻誰都不想見,卻知不見只會讓人覺得異常,他道,“讓穆貴妃進來吧。”穆貴妃進了大殿,見瑞武帝坐在榻上,臉色不太好,她心下一跳,走過去問道,“皇上,可是不舒服,怎得臉色不太好。”瑞武帝望向穆貴妃,她還是那般美貌,冰肌玉骨,柳腰娉婷。除了眼角的一些尾紋,她好似那個二十多年前依偎在他身畔糯糯嬌嬌同他說話的小姑娘,他心軟了些,握住她的手,“愛妃不必擔心,朕只是有些累著,且這兩日也不知怎麼回事,總是有些不舒服。”偌大的寢宮,沒有半個宮婢伺候著,兩人身後掐絲琺琅綠地纏枝花紋香爐上有嫋嫋煙霧升起。穆貴妃擔憂的道,“皇上,您怎麼不早說,臣妾這就讓人去請太醫過來。”又瞧見塌下那幾桌的食案,皺眉道,“丫鬟們在做什麼,皇上用好的膳食也不給收起來。”她的神情很自然,流露出來對瑞武帝的關心,對宮婢辦事不利的不悅。瑞武帝的目光終於從她身上挪走,“方才福昌縣君有事求朕,這才趕了她們出去。”有宮婢魚貫而入進來收拾東西,穆貴妃吩咐其中一人去請太醫,她回到皇帝身邊坐下,好奇道,“不知福昌跟皇上求了什麼?”瑞武帝笑了下,“也沒甚,不過答應她要保密的,這事兒就不告知愛妃了。”太醫很快過來,給皇上診脈,最後得出的結果也不過是太過勞累所致,開了食補的方子。——————沈府嘉禾說出這句話出來,玉珠臉色也冷了下來,“娘,不管你信不信,這趟出門至關重要,你讓人攔著我也必須出去的。”“你敢!”嘉禾怒道,已有丫鬟從外面湧了進來。謝澈拎著包袱隨玉珠一塊來嘯風堂的,他在外面的廊廡下等著,聽見兩人的爭執,聽見嘉禾憤怒的讓人進去攔下玉珠,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隨著丫鬟一道進去嘯風堂。丫鬟們進去後站在兩側,不敢有任何作為,一邊是公主,一邊是世子夫人是縣主,都得罪不起的。隨著丫鬟進來的還有一名男子,嘉禾正要喝斥,忽然就看清楚了謝澈的臉,認出他是傅榮霍和謝瑜的兒子,當年追殺的人,那麼一個小孩兒早已長成玉樹臨風的男子。她的臉色發白,擱在膝上的手也都有些抖,“你們這些丫鬟做什麼吃的,有陌生人進來都不知!”謝澈淡聲道,“公主不要介意,我是玉珠的兄長,此刻需帶她出門一趟的。”嘉禾氣的直抖,“我,我知道你,你不過是玉珠她爹撿回來的孩子,同玉珠又無血緣關係,我如何能讓你帶他離開,誰知你們是私奔還是什麼。”丫鬟們面如土色,在場的三人都是她們惹不起的。謝澈道,“你們先退下去吧,我有話同公主說。”他又望了玉珠一眼,聲音輕柔了幾分,“姣姣,你也去外頭等著我。”玉珠點點頭,遂走了出去。丫鬟們為難,站著不動。謝澈道,“都滾出去!”或許是他威壓太大,丫鬟們扛不住,衝著兩人行了禮,匆匆退了出去。嘉禾還坐在那兒,神色肅然,謝澈還是能夠瞧出她的緊張,他說道,“公主似乎很懼怕我?”嘉禾冷聲道,“你多慮了。”謝澈望著她,瞳仁中倒映出嘉禾的身影,“公主是不是覺得我很眼熟,很像誰?傅榮霍?謝瑜?”他看著嘉禾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他繼續說道,“當年的事情,公主是覺得無人知曉?你做下的那些骯髒的事情。”“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嘉禾忍住快要衝口而出的尖叫,抖如篩糠。謝澈的面容徹底冷了下來,猶如冬日裡的冰霜,“我說什麼公主最清楚不過,你也不過是仗著年代久遠,此事徹底沒了證據,你才能逍遙法外。我原本也想著將你送去官府伏法,想著報復沈家。可姣姣是我最疼愛的妹妹,她嫁到你們沈家來,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傷害她,猶豫許久才決定去了幽州。”他的聲音突然就低沉下來,“怎麼也想不到,你最後還是撞了上來。”他說的話不假,當年知道真相的時候,他是真想過報復沈家,奪回玉珠的,可終究不願意看見玉珠傷心,他選擇了離開京城。嘉禾猶如撞鬼一樣,他知道,原來他都知道,可他為什麼會知道,她坐下的那些陰暗的醜事早就有人知曉了。嘴唇囁嚅著,卻怎麼都開了不口。謝澈不願再理她,轉身出去。玉珠站在院子裡等他,見到他出來笑道,“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