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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人撿回去,見她傷勢頗重,請了郎中來看,郎中說她腿傷嚴重,就算好了以後也不能行走,等人清醒過來,發現她不僅腿傷嚴重,更加不記得自己是誰,不過別的都還是清醒的。見她言行舉止似大家閨秀,猛萬青不敢怠慢,好好把人照顧著。時間久了,村子裡閒言閒語,加之相處久,兩人產生感情,就結為夫妻。過了幾年,謝瑜給他生了個女兒,也慢慢恢復記憶,記起那些事情,她讓猛萬青去青州謝家和傅家打探過謝澈下落,兩家都沒接到孩子。當年她怕送孩子回去會繼續被嘉禾陷害,因此只在包袱中留下謝澈名字和她的一塊玉佩。得知孩子沒有回去,謝瑜怨恨無比,對嘉禾的恨意一日比一日的深,又得知傅榮霍早已新娶了妻,謝瑜徹底失了常,總是胡言亂語。猛萬青漸漸從她胡言亂語中聽出事情經過,此刻的他無比糾結,他想送謝瑜回謝家,卻又捨不得,最後終究是把謝瑜留下。此後幾年,謝瑜精神越是不濟,沒出兩年就鬱鬱寡歡而終。猛萬青把事情一一告訴謝澈,最後這個漢子也是泣不成聲,悽入肝脾,“當年都是怪我,如果不是為了一己私慾,送了阿瑜回去,說不定謝家能找到名醫治好她,也不會害的你們母子陰陽相隔,害的珠兒沒了母親。”謝澈去看院子裡那個和母親長的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心中微動,“她也叫珠兒?”猛萬青點頭,“是你母親給她娶的名字,猛珠兒。”珠兒,玉珠,都是他的妹妹,竟有這樣的緣分。猛萬青這些年就帶著女兒生活在這個小村子裡,女孩已經十六,定了親事。女孩從小在村子裡長大,也適應不過外頭,謝澈沒帶她走,只給她們留下一千兩銀票,又把當年謝瑜的那塊玉佩留給了珠兒。謝澈心中有事,過了幾日,趁著休沐時在京城找了一間三進的宅子買下,又買了不少奴僕,將宅子打掃乾淨,置辦傢俱,再同姜府眾人告別,木氏卻道,“你這孩子,搬家哪有這麼隨便的,搬家擇吉,搬了家還是暖房,溫鍋,事情急不來,等我找人選了吉日,到時發帖子,請人去暖房才行的。”謝澈知道急不來這幾日,就讓木氏請人擇日子。半月之後有個吉日適合喬遷,木氏幫著給了相熟的人遞了帖子。玉珠身為謝澈妹妹,自然也收了帖子。甘草把帖子跟木氏的話帶給玉珠的時候,玉珠還有些納悶的,“謝大哥這麼突然想要搬出去了?”甘草笑道,“太太,謝公子始終是姓謝,也該是自立門戶的時候。”玉珠坐在榻上捏著帖子翻看著,心裡不知為何總有些不安。等到酉時沈羨從衙署回,丫鬟們擺上膳食,兩人對立而坐,玉珠喝了口粥,望了沈羨幾眼,慢慢吞吞的道,“沈大哥,我有件事情想同你商量下。”沈羨吞掉口中的食物,“用過膳再說,食不言寢不語。”玉珠就把碗中剩下的魚片粥快些吃完,接過海棠遞過來的帕子和漱口水漱口,揮退身邊的丫鬟們才說道,“沈大哥,謝大哥自立門戶,過半月就是喬遷之喜,娘給我遞了帖子,到時候我要去謝大哥家中坐坐,幫他暖房的,你要不要一塊去?”沈羨終於抬了頭,不知為何,神色有些冷淡,他問道,“謝澈要自立門戶?”玉珠點頭。沈羨沉默片刻,取布巾擦了下嘴,推開碗筷,“那日我會陪你一同前去。”玉珠笑道,“沈大哥最好了。”沈羨淡淡望了她一眼,玉珠也就察覺不對勁,他好像是不開心?這種錯覺直到晚上兩人上榻歇息,他要的又重又狠,任憑玉珠怎麼哭著求他不要,都不肯放手,直到打過五更的梆子,他才放開她,玉珠又累又氣,任由他抱著去淨房幫她清洗乾淨,最後直接在他懷中睡著。翌日起來,玉珠也不高興,悶著聲扯了搖鈴讓丫鬟們進來伺候,這會兒都已經快午時,沈羨早就上了早朝去到衙署,玉珠氣的咬牙,身上不舒服的很,那裡更是疼痛難忍,昨夜他要的實在厲害,只怕是傷到了。玉珠梳洗過,下榻用早膳,實在不得勁,用過膳食又躺會床上休息,迷迷糊糊睡到沈羨回才醒。☆、沈羨回到頤華院先淨手,丫鬟們擺上晚膳後,玉珠也正好從淨房出來,她面板細嫩,昨兒夜裡就算他手勁不大,也在她身上留下不少淤痕,甘草幫她擦洗身子時看著都心疼,還特意找宮裡特製的膏藥給她擦身子,她是知道太太面板細膩,容易傷著,姑爺也不是故意的,每次太太姑爺兩人夜裡有動靜,翌日起來太太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青紫痕跡。玉珠才梳洗過,穿著一身月牙色纏枝花的襦裙,罩著一件對襟褙子,一頭半乾的青絲用跟綢帶束著,肌膚如雪。她望沈羨一眼,嘴唇抿著,顯得有些不高興,沈羨也看了出去,揮手讓丫鬟們退下,幫著玉珠添了一小碗的蝦仁餛飩遞給她,“聽丫鬟說你睡了一下午,怕是餓了,快些吃吧。”玉珠就見到他伸過來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大拇指上帶著金絲紫翡做成的扳指,這個扳指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