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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握緊了劍柄:“你威脅我們?”“我只是陳述事實,你信和不信我都得先把這件事說出來,免得到時候扎錯了針你們責怪我。”阿碧咬咬牙:“你還在威脅我們。”七七無奈攤手。慕清清低眉想了許久,才道:“他要去可以,但若是惹事,休怪我們無情。”阿碧急了:“師姐。”慕清清示意她噤聲,面向魚千里:“請問公子貴姓?”魚千里胡謅道:“宋。”“馬車已備好,請田姑娘和宋公子上車。”&&&&&不過半個月,又來祁山。上次是做賊,這次……依舊是做賊。不過是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地進來,還住了上等房。阿碧將兩人帶到房裡,依舊不客氣:“等會聖姑醒後,會有人過來叫你過去,在喊你之前,你們最好別亂跑,我們這裡的陷阱可多著,每個都是可以要人命的。”七七忙應聲,等送她出去,朝著門背吐吐舌頭。你們明月宮的禁地我都破解了大半,還怕小小的陷阱。她轉身往裡屋走,見魚千里已經在檢視房間和窗戶外的情況,心下舒坦,她就知道她找了個可靠的男人,周圍的事根本不用她操心。魚千里檢視地勢回來,說道:“段紅妝死於非命,要繼任的聖姑又病倒了,真是生病了?”七七悠悠道:“等會看過她後就知道了。不過我的想法跟你一樣。”魚千里笑道:“我是什麼想法?”“覺得明月宮事有蹊蹺呀。”七七把茶壺放在桌上,又擺上幾個杯子,“大的是明月宮,小杯子代表各路人馬,其中兩個是我們,但不知道是會安然離開,還是會被捲進陰謀裡,被碰成碎片。”魚千里也不知明月宮發生了什麼事,但解開了,於他們於武林都好。不過半個時辰,門外已有人敲門:“田姑娘,聖姑醒了。”聖姑年四十,興許是在明月宮的日子過得滋潤,因此並不見容顏蒼老,如今睡著,反而有種睡美人的意味。不過是臉色慘白,白如紙張的臉。七七探針完畢,把完脈,又仔細檢視她的氣色。阿碧在一旁看著她,沒有多少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許久不見她有動作,問道:“找出原因了麼?”“聖姑什麼時候病倒的?你們來請我的時候,可沒說她昏迷不醒。”阿碧說道:“五六天前,一夜病倒,來勢洶洶。師姐覺得不對勁,就去找神醫了,當時確實還能說話的,沒有像如今這樣嚴重。”她忍不住問道,“聖姑能治好嗎?”七七說道:“病得有點奇怪,我得再看看。”阿碧脾氣素來暴躁,一聽不由冷笑:“虧得你還稱自己是神醫。”七七不搭理,又給聖姑紮了幾針,就離開了這。在房中等候的魚千里見她回來,問道:“如何?”七七邊關門,邊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門人,說道:“不知道是什麼病。”嘀咕了幾句,才悄步走到他面前,低聲,“是中毒了。”她一眼就看出聖姑不是病了,而是中毒。可毒是誰下的?阿碧說過自從段紅妝過世後,門派事務都由聖姑打點,從不曾離開過山門。也就是說,下毒的是自己人。她如果當場就說聖姑是中毒,那明月宮肯定會亂,而已過了那麼多天,兇手早就將證據銷燬,哪裡還抓得到那人。所以她乾脆說不知緣故,暫且先穩住兇手再說。魚千里低眉稍想,問道:“中的什麼毒可知?”“不知具體叫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毒能要她的命。雖然這五六天來毒已經入了五臟六腑,不過……”七七得意道,“有我在,閻王爺也搶不走她。聖姑的命,我救定了。”唯有救活她,才有可能知道兇手是誰。魚千里皺眉問道:“如果有心要殺人,為何不用立刻斃命的毒?若是怕被人發現蹤跡,惹人懷疑,也不至於用五六天還死不了的毒。”七七頓了頓,這的確是疑點:“難道……兇手另有打算?”光是靠猜,並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兩人也不再想,免得越想越亂。用過晚飯,七七又去給聖姑施針,慕清清也在旁,問了情況,七七依舊答不知緣故,盡力而為。慕清清沒有多問,親自送她回房。等她進去,才問守門的弟子:“那男的今日有沒有出去?”“回師姐,沒有。”“一次都沒有?”“沒有。”慕清清點點頭,這才提劍離開。貼身在門後的七七彎了彎唇角,微帶諷刺地往裡屋走。不見魚千里在,但氣息還能感覺得到。好一會才發現屏風後有身影,她探頭說道:“魚千里……”澡桶熱氣騰騰,想必是剛入水不久。背上一片白淨,只是交錯的幾道傷痕清晰可見,更添幾分詭異的俊氣。七七看得鼻腔默默一熱,眼也跟著默默一熱——無論看幾遍身體,都會忍不住心中盪漾。但是同樣的,無論看幾遍這身體上的傷,她心裡都會不舒服。魚千里知道七七在背後,沒有睜眼。本以為她會走,誰想她卻走了過來,拿帕子給他擦脖子:“魚千里,你怎麼總讓自己受傷,說好的呼風喚雨呢?”“習武之人,很難有完好之身,你也知道的,不必擔心。”傷痕上有手指滑過,傷已癒合,並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