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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扇子心裡已經開始琢磨教他認路的法子,畢竟……大魔王可是個連左右都不分的人。任務前所未有的艱鉅呀。回到小樹林,扇子去了自己的房間,進門就見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連被子都鋪好了。雖然大魔王只是動動手指讓東西自己滾回原地,但也是大魔王鋪的床。扇子坐在床邊,心底生出一股無奈感——這些事回去說,一定會被小姐妹們說是撒謊精的。可的確是真的,大魔王真的給她鋪被子。她倒身躺下,抱了被子想,不信就不信,她還能列舉出一百條給大魔王正名的事來。鋪被子這件事,就讓她藏在心底吧。☆、33魔王與哭包(六)許是柿子寒涼, 筍也寒涼,都是不宜多吃的東西,才到半夜, 扇子就被一抽一抽的胃給抽醒了。她捂著胃從睡夢中醒來,看著外面的夜幕, 沒敢吱聲, 怕把隔壁的人給吵醒。但胃實在是抽搐得厲害, 疼得她翻來覆去。風溟聽力極好,她剛翻身時他就已經聽見了, 只是不知道她是疼得在翻烙餅,當她睡覺不老實。開始他睜開眼又閉上, 當做沒有聽見,可後來她翻得實在是厲害,又再次睜開眼。好像有點不對勁。突然那哭包低聲痛叫了兩聲,明明是在強忍什麼。他驀地坐起身, 直接穿過木屋,走了十餘步穿入她的房間, 快走到床邊, 他才想起來萬一她沒穿衣服就……不過就算沒穿也看不見,那哭包用被子將自己裹得跟一條蟲子似的, 根本看不見一點肌膚。他坐到床邊, 皺眉問道:“不舒服?”聽見人聲, 扇子顫顫伸手亂抓, 抓到了他的袖子, 艱難道:“胃疼。”風溟彎身看她,只見她額上冷汗涔涔,臉色慘白,不是一般的疼。他伸手去扯她的被子,擰眉道:“你就不會用法術壓壓!”“不行,要寫一堆東西,很麻煩,頭兒也會被問責的。”雖說有他那句話,但是扇子還是不想輕易用法術,自己寫書報告上頭倒沒事,可是神風殿的人得被叫去問話。風溟覺得她真是個笨蛋,痛成這樣還記著別人,他已經快解開她緊裹的被子,解到一半才想起來——萬一她真的沒穿衣服怎麼辦?他顧不了這些,繼續拉扯被子,她拽得太緊,扯得他惱怒:“鬆手!”扇子急忙鬆開,鼻子一酸:“你不要吼我,我難受。”風溟板著臉將她的手挪開,見她還穿著白色寢衣,暗暗鬆了一口氣,伸手捂在胃的位置上,給她治療。扇子瞬間舒服了些,冷汗不再繼續滾落,飄乎乎得像在冰水中游走,越發舒服。風溟冷哼一聲:“自己不用法術,為什麼不叫我?”扇子微微睜眼看他,問道:“你會過來嗎?”“……難道現在的我是鬼?”扇子咧嘴一笑,唇色扯得更加蒼白,她呢喃道:“不是,你是大魔王,大好人。”掌下壓著少女溫軟的身體,還能感覺到掌心的輕微起伏,愈發熾熱。風溟想收回手,但她似乎還沒有完全舒服下來。他就這麼僵在床邊,看著那又快要睡過去的哭包,感知手中的溫軟,不對勁,很不對勁。不知道怕自己會亂想什麼,他說道:“沒有見過哪個小仙女會胃疼。”已經快睡著的扇子嘀咕著接話:“還沒見過會腿抽筋的小仙女……大魔王你不瞭解小仙女……不瞭解……你該看一下六界小仙女大典……雖然我也沒看過……”她咕嚕咕嚕夢囈著,真的睡著了。風溟又等了許久,才將手收回。沉睡過去的哭包額上還貼著幾縷溼發,整張臉都憔悴極了,還是活蹦亂跳時好看。他用手撩開她額上的發,起身將她整個人都擺正,將被子重新蓋好,這才出去。圓山夜涼如水,剛出來便迎了一臉的冰涼山風,將他燥熱的心都拂涼了些。還沒等他深吸一口氣,餘光就見旁邊有人笑盈盈看來。他差點將氣卡在喉嚨裡,說道:“不要想太多。”打算出來看看狀況的白音提了提肩上的外裳,說道:“娘沒有胡思亂想啊,不就是大半夜從一個姑娘房裡出來嘛,我怎麼會亂想。”——不過就是在那一瞬間,連孫子的名字都想好叫什麼了嘛。風溟知道她亂想了,笑得實在是……太意味深長了。白音輕輕嘆道:“既然喜歡人家姑娘,就不要總欺負她,會嚇跑的,對小仙女要溫柔點。”風溟一頓,偏身看她,說道:“我不喜歡她。”“哦,不喜歡不喜歡。”白音又道,“記得對她好點,你看看那孩子都被你嚇成什麼樣了。”“……我說了我不喜歡她。”“我也沒說你喜歡她了呀。”白音眯眼笑道,“乖,對人家姑娘好點。”“……”白音見他的臉越來越僵,心虛了吧,羞了吧,真是跟他爹一模一樣。她邊往屋裡走邊回頭笑著叮囑:“記得哦。”“……快去睡!”“好好好,兒子,你也快點睡。”白音快要進屋時,又回頭看他,肅色,“兒子,你說以後要是你有女兒了,叫梨子好不好?”風溟頭也不回地進屋子了。白音噗嗤一笑,哎呀呀,他們家還沒有人娶過小仙女,不知道娶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