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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局的監控不少,南星準備了很多黑紙,等夜幕落下,就潛入了文物局。硃砂紅線指引著寶劍的方向,很快南星就找到了它。寶劍被鎖在櫃子裡,正準備著日後被重新開啟,以作研究之用。南星很順利拿到了劍,用長布一裹,往裡面放了了一張黑紙,等它化作寶劍,就帶著真劍往外面跑去。上午回上海的飛機有兩班,如果快的話,她可以坐上近中午的那班。剛離開文物局後門,不等南星計劃完,就聽見背後有腳步聲。那人跑得很快,方向也是她這邊。南星皺眉,被發現了?南星總覺得不可能,怎麼會被人發現。追蹤那疾奔人影的邱辭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竟然有人潛入文物局偷東西,剛要躺下的他忽然覺察到這邊情況不對。白天裡那氣場強大的寶劍讓他印象深刻,分外留意,結果剛才他突然就感覺到劍氣變了。他不放心,起身去看。結果就看到有人影從文物局離開,懷裡還抱了什麼東西。劍被人偷了。邱辭又追了一段距離,那人突然消失不見,前面沒有了蹤跡。他頓下腳步,突然感覺到劍在背後,轉身之際,就看見那個人影從後面出現,一道掌風劈來。邱辭偏身閃開,這人出手真凌厲,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像是要一掌就把他打暈。這一帶晦暗無燈,又在高大房屋的背光地,根本看不清人。那人出手又快,很久沒認真過的邱辭終於認真起來,幾次擋住對方的手。那人的手不像是男人的手,滑過手掌,甚至……繫了布?還是紗布?不知為什麼,已經抓住劍鞘就要將那人拽過來的邱辭猛地回過神來。“南星?”暗夜中傳來的聲音無比耳熟,正要朝對方劈掌的南星猛地收住了手勢。邱辭發現對方停了下來,更加確定是她。“為什麼你會在這?”邱辭循著劍鞘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離這裡,到了外面有燈火的地方,看清了她的臉。南星皺眉,收回自己的手。邱辭看見她手上纏過的紗布了,紗布外面有些髒,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沒有換。他抬眼看她,問:“句號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你已經做好了?”叮囑她換藥,她回個句號,邱辭以為她收到了,也換了。可結果並沒有。南星不習慣他這樣問她,像是在怪她不愛惜自己的手,但這手明明是她的,為什麼要擔心,還要責怪她沒聽。她說:“我忘了。”邱辭問:“是忘了,還是對自己根本就不在意,連傷口都可以不在意?”南星沒答,莫名心虛,她說:“寶劍借我一用。”她又說,“藥一會就換。”邱辭沒有再追問,他身邊沒有藥也沒有紗布,只能往住的地方帶,但離得太遠。他說:“你要帶去哪裡?文物局的人對寶劍看得很重,明早如果被發現,不早點還回去,事情會變得棘手,恐怕會查到你的頭上。”“小黑已經在那裡撐著了,我立刻回上海,會盡快替換回來。”邱辭倒是信任她對這些古物的保護,想了想說:“我替你把風。”“謝謝。”她看著邱辭,不想過多欠他什麼,說,“我給你報酬。”她說著就拔劍,劍出劍鞘,一身寒光懾人,瞬間爆發的劍氣劃破了南星握劍的手,又見血痕。邱辭已經能感覺到它的嘶鳴抗拒聲,還沒完全出鞘,震得劍鞘劇烈顫動,嗡嗡作響。他跟南星曆經了幾次這種事,還是頭一次見到在南星手上氣場還能這麼強大的劍,一點也不簡單。“這把劍應該在帝王身邊待過。”南星緊握著劍,低聲,“我不會傷害你,哪怕你傷了我,我也不會傷你。”劍仍舊鳴叫,依舊抵抗。邱辭伸手握住劍,手也被劍氣劃出幾條血痕。南星看看邱辭,不明白為什麼他也這麼做。劍漸漸平息了怒氣,不再反抗。它的氣場逐漸消失,這意味著它冷靜下來了。南星溫聲,像哄著一個孩子。“不要怕,你想告訴我們什麼?”劍身的寒光再次冷冽,瞬間穿過歷史長河,回到了那個用鐵騎建立起來的朝代。1340年,元朝,寒冷的臘月天裡,有個孩子在土匪窩裡出生了。作者有話要說:好像這個單元很多人質疑黃醫生年紀都這麼大了,因為這場手術一蹶不振不合理。然而一蹶不振的前提是手術失敗後的醫鬧,醫生也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無動於衷。退休手術失敗,遠比年輕時歷經的無數場手術打擊更大,更何況還有說話那麼惡毒的醫鬧家屬。 斷喉寶劍(七)天賜是在土匪窩裡長大的。賈氏懷孕五個月時, 從孃家回婆家的路上, 遇到了劫匪。劫匪讓葛家拿五十兩來贖人, 結果不知道出了什麼錯,葛家一直沒有人來贖人。賈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等土匪頭子想起她要送走時,下山的路上, 賈氏要生了。賊首猶豫著是要把她送到山下產婆那,還是挪回去。最後聽著賈氏吃痛聲越來越大, 就趕緊把她背了回去, 交給村裡的老婦接生。1340年, 元朝, 臘月天, 天賜出生了。賈氏並沒有給他加上姓氏, 而是直接取名天賜。賊首繼續給葛家信函,說生了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