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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鞋沒用了。”阿蛋還是很心疼,又問,“補補還能穿吧,鞋太貴了,買不起,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買到的。以前阿媛姐還在的時候……她就常幫我補鞋……補衣服,她對我,就像對親弟弟。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幫我補鞋子了……”阿蛋唸叨著,又想起了孫媛。想著,眼底就有了憤恨:“南星姐,錢老闆就是兇手,他真的就是兇手,為什麼你不懷疑他?”“這些話,你應該跟警察說。”阿蛋頓了頓,“嗯”了一聲。南星見他的腳沒有流血了,又敷了點藥粉,用紗布替他纏上。“沙沙……沙沙……”又有人往這邊走。正纏著紗布的南星沒有空站起來看看是誰來了,那人也沒有想到這裡有人,等撥開雜草,一眼看見有兩個人,略微意外。南星抬頭一看,兩人眼神對上,撞出巨大的誤會來。南星眉眼一挑,把手裡的紗布纏好,說:“好了,你讓他揹你回去吧,反正等會他還是會摸來營地的。”邱辭頓了頓:“這裡不是東南方,是你爬歪了。”他真的不是跟蹤狂。南星瞥了他一眼,拿起揹包和砍刀就走:“我開路。”“我……”邱辭哭笑不得,完了,變態的帽子扣得死死的,取不下來了,他衝快步走的她喊道,“喂,把你的八字給我。”南星沒回頭,她知道邱辭不是在跟蹤自己,但為什麼走的路線全都一樣。她皺了皺眉,回頭朝邱辭看去。邱辭沒有俯身背阿蛋,遠目眺望,看的地方,是剛才白紙停留的位置。不過一會,就收回視線,念著“冤家啊冤家”,才把阿蛋背了起來。南星的眉頭擰得更深,折出兩個川字。回到營地,錢老闆正在門口放的長椅上曬太陽,見多了個陌生人,問:“新來的?面生啊。”整個寶珠山都是他送貨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每個人都打過照面,他沒印象的,只能是個新人。“對啊,新來的。”邱辭問背上的人,“你住哪?”阿蛋指了一間屋子,邱辭把人背進屋裡,這屋子窄小,不過東西收拾得很整齊,屋裡的木縫裡還別有鮮花,看著有些雅緻。他放下阿蛋就出來,瞧瞧這附近,全是小木屋。錢老闆是個不錯的商人,察言觀色的技能一絕,他立刻說:“空房子多,你愛住哪住哪,隨便挑間吧。”“那我就不客氣了。”邱辭見南星站在遠處,多看了幾眼,錢老闆就又笑說:“看來你倆認識。”“算是吧。”南星迴頭看了邱辭一眼,越看越覺得奇怪。邱辭朝她笑笑,也不說話。錢老闆覺察到兩人似乎有什麼八卦可扒,問:“老兄,你在想什麼?”想著怎麼拿下那個美人吧,他可以幫忙啊,成人之美,是他錢老闆最樂意做的事了。邱辭嘆了一口氣,說:“我在想,哪裡有黃河,我想去跳一跳。”洗一洗他不是跟蹤變態狂的嫌疑。 饕餮酒盞(七)今晚錢老闆做東,要把所有剩餘的食材都吃了,明天去外頭填貨。有人請大夥吃飯,吃的還是燒烤。雖然大多都是素菜,但素菜已經讓老賀他們高興。錢老闆讓老賀去附近河流洗菜,讓南星和邱辭去撿柴,老賀很快就拿著菜籃子去了,但南星卻不動彈。錢老闆問:“南星你不吃?”盤腿坐地的南星看著手裡的地圖,頭也沒抬,說:“不吃。”錢老闆尷尬了,果然是從外頭來的人,肚子還有油水,要是關在寶珠山一個星期,他開口請客,她一定立刻跑著去撿柴。邱辭起身說:“我去撿吧,我要吃肉。”錢老闆不想等會他們一幫男人喝酒吃東西,就剩一個漂亮姑娘冷坐在一旁盯著,那有什麼意思。他尋思了會,把手機蠟燭這些往南星前頭一放,說:“你就保管東西吧。”他又瞧瞧蔣正和孫方,算了,沒活了,就讓他們做吉祥物吧,他這個東家做得可真辛苦。營地就在寶珠山山腳,最不缺的就是木頭。邱辭很快就撿了一堆,從這裡能看見點了燭火的營地,點點熒光,照耀著遠處人影。有人盤腿而坐,微微低頭,看著手裡的地圖。那是南星,從飛機開始路線就一直跟他同步的姑娘。直到剛才,路線都一樣。先是探了三寶山有金王傳說的地方,卻沒有任何動作。再過來直奔山外,卻不是通往那理應風水很好的葬地,而是跟他一樣,去了一座山勢如蛇的蛇山。他是被八卦圖指引過去的,那她呢?他覺得沒有解開這個疑團之前,他真的要做跟蹤狂了。“撿好柴了嗎?先拿點過來升篝火啊——”“好了——”篝火一燒起,燒烤的氣氛就出來了。還是深秋,但山裡晚上的氣溫已經跟冬天差不多,好在四面環山,離那穿山而過的河流又遠,倒沒什麼風。南星見眾人已經圍坐一圈,就是不見阿蛋,大夥忙著折騰菜,沒有人提起要叫阿蛋出來。她想著阿蛋受傷是因為她,便過去叫他。開啟門,阿蛋正坐在床邊。床的上方縫隙,有一朵已經蔫了的鮮花。南星瞳孔微動,那花,跟孫媛房裡插的是一樣的,只是這朵要晚兩天摘,所以沒有蔫死。“怎麼了,南星姐?”燭火閃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