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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起身來:“不是江湖糾紛嗎?怎麼我也要去?”任務君點點頭,正色道:“因為有把劍要重生,我們受理了。”“哦。”我點頭,又一頓,“任務物件是誰?”任務君板著臉道:“劍。”……一定是我沒睡醒,連一把劍也要重生,以後是不是石頭木頭都要找上我,這日子還有完沒完!我惱了:“不接!”神君繼續板著雷打不動的臉:“俸祿、全勤、特別獎、年終獎……”丫丫個呸啊!我接!聽見背後憋笑的聲音,我拿上金條,瞪了他們一眼:“等本姑娘回來大開殺戒!”“喲,重生姑娘江湖公子慢走欸~我等著你回來~”我憤憤的拿了任務牌,走到路口,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江湖君,一腳把他踢進通天路口。要接近追昔劍,就得接近它的主人——墨君輕。據資料顯示,墨君輕年少一劍成名,不喜酒,不近女色,沒有至交,沒有親人。視名利為糞土的年輕劍客一枚。我看著手冊眉頭緊皺,這得怎麼接近他?扮作丫鬟?他不缺;色|誘他?他不好;功名利誘?他不愛;化做寶劍,他有了。最恨這種無慾無求的人了!我怒了,把手冊一扔,老孃就不信天姿國色的女人也入不了你的法眼,除非你不舉!打定主意,搖身一變,化葉為衣,化水為綢,妖嬈紅衣,濃妝豔抹,往水中一照,便看到一個傾城的妖豔女子。嘖嘖,連我自己看著都要心動了。煙花三月下揚州,此時正是人間發情……咳,不對,是人間春意盎然時。夜幕一至,河畔兩旁燈籠點亮,映照的河水也泛著一圈圈紅色。一條條河船乘風飄過,船上鶯燕之聲不絕於耳。我拿著剛溫好的酒,款款穿過船上寬大的廊道,走到船頭,蹲身在一個年輕的白衣劍客身旁,柔聲道:“公子,為何一人坐在此處,奴家陪您吧。”噗,受不了了,快拿個桶讓本姑娘吐一吐。白衣劍客緩緩偏轉身,嘖,墨君輕真是個美男子。黑色長至腰間的發用那白色綢緞鬆鬆綰起一半,明亮的眼眸透著一種冷漠的氣息,白皙的臉色將俊挺的五官襯的更加分明。偏偏他轉過頭來,還帶著淺笑,聲音如風拂葉:“我一個人即可,姑娘請回。”嘖嘖,我都柔情似水成這樣了你還不動心,眼裡看不到一絲情|欲。我含著笑,轉了話題:“公子身上有劍,一看便知是江湖上的才俊,小女子也想習武來著。”墨君輕微笑道:“姑娘過了及笄之年吧?已經不適合習武了。”我眉眼抽了抽,這話直白來說,就是說大嬸你已經一把年紀了,不適合動刀動槍,所以不要再纏著我說學武功了。我盯了他半晌,吐字問道:“公子,你是不是不舉?”墨君輕挑了挑眉眼,狹長的眼眸浮起笑,手已經攬在我腰間,往前俯身,輕聲吐氣:“你成功了,今晚我要你。”“公子。”我正色盯著他,“其實我只是對你的劍感興趣。”墨君輕一聽,果然鬆了手,面上掛著笑,聲音悠遠:“又是覬覦追昔的人兒啊。”他看著我說道,“你知不知道追昔很危險?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帶著它,恐怕連這船都下不去。你長的如此美豔,若早早死了,實在可惜。”原來你知道本姑娘長的好看啊,那為什麼一臉看茅草的眼神。我心裡置氣,說道:“我不是要這劍,只是想跟在它身邊七天,七天就好。”墨君輕眼神越發困惑:“為什麼?”我想了片刻,說道:“因為好奇。”墨君輕失聲笑了笑:“你這麼說,我倒對你更好奇。”我不語,睜大了眼看他。墨君輕的眼睛深邃如浩瀚星河,不焦不躁,看久了,倒覺得寧神靜氣。我收回了眼神,丫丫個呸,這貨連眼也不眨一下,澀的我眼睛都疼了。我揉著眼,又瞥向追昔劍,探手去碰。“別動它。”墨君輕攔住我,輕斥道,“追昔是把有靈性的劍,不為它所承認之人,會被它的劍氣所傷。”這點我當然知道,但是以它一百多年的修為,再怎麼厲害,也傷不了我。我悠悠看著他,微挑著柳眉:“我說我能拔出它,你信不信?”墨君輕也笑了笑:“每個沒有碰過它的人,都會這麼說。”我眨了眨眼,問道:“那麼說,你能完全駕馭它?心靈相同?”墨君輕的眼眸一垂,睫毛微閃:“或許是。”“欸,墨君輕,我做你的侍劍婢女吧。”老天,快點讓我勾搭上他,不然我就得強行把他的劍搶走了。“不收。”“為什麼?”墨君輕坦誠道:“因為我發現你是個有趣的人。”我不解道:“既然有趣,為什麼不留在身邊,況且我只是留七天,並不是覬覦你的劍。”末了我又認真添了一句,“也不是貪圖你的美色。”墨君輕朗聲笑了笑,爽朗的笑聲惹得河流兩岸的人紛紛看來,他卻毫不在意:“自從我得了追昔,每日找我切磋,暗算我的人,不下十個。我也曾收過婢女,但是命都不會太長。雖然我不知你的意圖是什麼,但是我不想你應了紅顏薄命這句話,還是快些走吧。”跟不懂情趣的人打交道就是費勁,我已經懶得